黎慕骁看着秦知柔,想了想:“我替你去。”
秦知柔抬头。
“黎家和他们两家都没有多少瓜葛,我去查这件事情的话,会比你更方便。”
“不用了。”秦知柔从来没想过麻烦黎慕骁去查,所以也没多想,直接就拒绝了。
看看着黎慕骁没有说话,秦知柔轻抿了一口酒:“接下来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就在这里开个小酒馆吗?”秦知柔指了指小酒馆墙上的画笑了笑:“这是你喜欢的风格,就算是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个小酒馆是你的。”
被秦知柔一语道破,黎慕骁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整体看起来还不错,这种风格我也喜欢,野性又不缺优雅。”秦知柔环视一圈以后,嘴角噙着笑看着他说着。
“我知道你会喜欢。”黎慕骁说着。
突然间门开了,诗昕雅站在门口,看着秦知柔她们,脸色憋得通红,快步走过来。
秦知柔捏着酒杯,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
“你在这干什么?”诗昕雅皱着眉头,看着黎慕骁质问着。
“喝酒呗。”秦知柔晃了晃酒杯,接过了话茬,看着诗昕雅说着。
诗昕雅瞪了秦知柔一眼,然后抢过黎慕骁手里的酒杯,直接就扔在了桌子上,杯子碎了,碎片差点划到秦知柔。
秦知柔一下子就火了,拍着桌子站起来。
周围喝酒的人目光全都汇集过来。
诗昕雅可能也是仗着这里人多,突然间把声音提高了许多:“你不要忘了,你是订了婚的人,跟竟然背着我在这里勾三搭四的出来鬼混1
就这样一句话,把八卦效果拉满,所有人都好奇的朝着这边看着。
“你别在这胡说1
“我胡说什么了,谁不知道我们两个订婚了,你还在这里跟着别的女人喝酒谈心,你把我当成什么1诗昕雅真是不怕事情闹大的样子,一声比一声高的说着。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都慢慢的起身,朝着这边看过来,不是看诗昕雅的,是看秦知柔。
“秦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年轻的男人看着秦知柔说着。
秦知柔看着他的模样打扮,像是个大学生,年纪不大,只不过这张脸,秦知柔不认识。
“秦小姐。”
........
接着周围的人都开始跟秦知柔打招呼,看着她们热情的样子,秦知柔也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至于这都是谁,自己还真就不认识。
诗昕雅也被这群人弄的发蒙,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估计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认识秦知柔。
“你是什么东西,在我们容城地界跟着秦小姐吆五喝六的。”
那个大学生看着诗昕雅说着。
诗昕雅一听,气的跺脚,刚要说话,就被秦知柔拦下了:“行了,你们都先散了吧,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秦小姐,你放心,在容城这个地界,是不会让外人欺负你的。”
“对,我们会保护你的。”
好家伙,这样的声音听着就让人舒服。
秦知柔浅笑致谢。
诗昕雅虽然生气,可是碍于场合,她还是忍了下来。
旁边的黎慕骁也没想到秦知柔在容城还会有这样的影响力,嘴角的笑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秦知柔坐下来,慢慢悠悠的那剩下的酒喝完,看着诗昕雅笑了一下:“订婚了不算什么本事。”接着回眸看了眼黎慕骁,直接就离开了。
诗昕雅看着秦知柔的背影,眉头紧皱,转过身看着黎慕骁:“我看你真的是不想要那东西了,既然如此,你也就别怪我了。”
“你想干什么?”黎慕骁的眼神一紧。
诗昕雅冷笑一声离开。
黎慕骁追到门口,看着开走的车子,他的拳头慢慢的握紧。
或许是太过着急,黎慕骁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车子,秦知柔喝了酒的缘故,不能开车,就坐在车里等肖云,没想到正好看到这一幕,嘴角慢慢的扬起来。
“今日要不是碰见,我还真是忘了这个事情了,看来也是时候了。”
黎家别墅外面,秦知柔驻足很久,并没有进去,因为里面住的不是黎慕骁。
“这不是秦小姐吗?”听到声音,秦知柔转过身看了一眼,是黎敖绅的小媳妇顾宁宁,还是一身火辣的装扮,让人看着酒垂涎不已。
秦知柔微微点头,连笑都懒得笑。
“怎么不进去啊?”
“路过。”说完,秦知柔就上了车,直接离开了,从后视镜见到顾宁宁一直看着她这边。
没有黎慕骁,这个院子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冰冷的建筑。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荔美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自从上次从汪景瑞家里分开以后,秦知柔就一直联系不到她,估计是为了汪明妃的事情和自己生气了。
翻看着两个人的聊天记录,秦知柔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好好好,既然你生气了,这次我就去找你行了吧,真是个小祖宗。”
这个时候,手机跳转电话界面,又是那串陌生的号码,一想到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秦知柔就怒火中烧,这次想都没想,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再次响起来,秦知柔的眉头紧皱,看了半天接听了。
“我不管你是谁,你能不能别给我打电话了。”
“是我。”
一听到是私家侦探的声音,秦知柔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号,还真不是那个女人的,叹了一口气,差点耽误了大事。
“怎么样啊,查到了吗?”
“白纸一样,什么都查不到,邱老的底细我也查不到。”
“林家也是?”
“两张白纸。”
说完电话就挂了。
听着嘟嘟嘟嘟的声音,秦知柔犯了愁了,连私家侦探都查不到的事情,这得是多难埃
邱老的底细也是干干净净的,回想着邱老在容城的这么多年,好像除了替秦家打理玉山的生意,其他的身世过往,好像真的没有人问过,也没人知道。
“都快赶上西天取经了,我比唐僧还难。”秦知柔趴在床上暗暗的嘲讽着自己,翻滚了好几圈突然停下来:“不可能没有底细,一定是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