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其实真的不是温暖到这里就想找事,而是命格使然,真的是敌不过命运安排的玄幻,事情居然一件件的开始找上了他们。
有的时候就连温暖自己冷静下来都会自我审问,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拿了穿越女主的剧本,所以不光好命的得了一个灵泉空间的金手指。
更能在贫困叫价走投无路的时候遇上了沈平西,生活虽然在自己不懈努力下越来越好,过程了她想要的样子!
但是……
这后面的精彩绝逼占的是主角的剧情安排度!
从发现了流寇滋扰东南亚海渔村,到他们不小心去了趟县衙后院,发现了那层光鲜的皮下重重龌龊之事,决定动手干点劫富济贫,惩恶扬善之事的时候。
才一天不到的光景,温暖和少佐换了捕快的衣裳,走出客栈寻找城内可能存在的东瀛流寇,抓一个舌头问点事情以筹后事决定的时候。
温暖坏心眼的恶形恶状,把一副坏人嘴脸演绎得淋漓尽致,面对狭路相逢,白天在茶楼见到的那三名东瀛浪人,不问缘由把人拎进了无人巷子。
趁着月黑风高,一身衙役服装完美嫁祸,轮着小拳头把那三个人渣走得哎哎叫娘,少佐一脸没眼看,抱着手臂站在后面,站脚助威,看着东家行凶的档口……
又冒出来了一队叫他们意想不到之人的介入!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把他们围住,蛇鼠一窝的狗东西,几个人一个都不能叫他们跑了1
呼呼啦啦进来了七八个人,不光把那三个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东瀛浪人围住,同时对正在捡尸,把这几个人身上多有东西,包括那几把东瀛长刀都给收缴起来,只给人留了个大裤衩的温暖和少佐也给困在了包围之中。
少佐的表情很是严肃,因为他感觉到了威胁,这围上来的几个人都不是简单之人,凭自己的一己之力,没有信心能护着东家安全离开的可能。
而那些人明显对东瀛浪人,还有他们两个都没什么好感,从夸奖他们蛇鼠一窝就能听出来。
温暖很识时务,在看到少佐的神情之后,就马上明白,看来敌我的实力悬殊很大,自己这边还是不利的一边,很没志气的举高双手,做出了投降状。
“几位你们是想要这几个人,还是想要东西,我们都给你们,还请不要为难我们才好1
这幅样子,很是没有气魄,但温暖做来丝毫没有违和感,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跑不掉的话,直接投降,要钱给钱,要东西给东西,反正现在有这身皮挡着,他们可算是假冒的公职人员,丢的是他们的人,无所谓啦!
要是在平时,少佐绝对会憋屈的喊出声,“东家,咱们不至于这样,太窝囊。”
此时他的眼神也是这样表达的……
而温暖的小眼神直接明确的告诉他,“识时务为骏捷,乖1
围上来的那几位高手,二话不说,把地上已经被温暖收拾得晕头转向,拴成一串半光着的东瀛浪人拎到了一边,顺便把温暖交出去的摸尸战利品给拿在手上。
其中一人朝着这两个穿着官差服装,却在打劫的人仔细看了一眼,就这一眼,那人居然叫出了两个字,叫温暖他俩差点石化,“少佐?你没死?”
认出少佐这人手里正拿着三名东瀛浪人身上收缴的六把细长东瀛刀,温暖真怕一眼不可开干起来,直接不管不顾的挡在了少佐和那人之间,“你……你是谁,你要干嘛1
对温暖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少佐心中感到窝心,但是还是伸出手在温暖的小肩膀上拍了一把,“东家,这些人也是金鹰卫。”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温暖第一时间觉得有点不好了,少佐的身份这么快就要曝光了,心里更是好奇,这些金鹰卫怎么会在这个时间,以百姓的装束出现在东海之滨,小小的碧波城之中。
另一个就是在想,这些人是跟谁而来?
少佐则是在惋惜,可能他和这个看顺眼的东家缘分薄吧,刚刚以为自己可以跟一个很顺眼的主子做一些有异议的事情,认定彼此,就被曾经的同僚碰个正着。
按照金鹰卫以往的惯例,绝对不会叫他们活着离开,一担发现叛逃,绝对是格杀的对待,很可能还会牵连到温暖。
“魏英,念在相识一场,带我回去,放了这人,只当没有见到可行?”
少佐有些无奈,还有淡淡的不舍,自己报了家仇,以为可以开始新的人生,却要在今晚断送所有,他死不足惜了无牵挂,但是绝对不能叫温暖受到牵连。
“这个……”
那个被叫做魏英的人脸上有着难色,“此事我做不得主。”
他朝着周围其他同来的金鹰卫看了一眼,意思明显,这里之情的人太多,除非所有人都死,不然以金鹰卫的忠诚,这件事情根本瞒不住!
最后少佐和温暖两人,还有那三个鼻青脸肿的东瀛浪人都被装进了一辆等在巷口的马车里,朝着不知的地方驶去。
走了一段时间,刚才那些人进来,给温暖和少佐的眼上蒙上了黑布,捆覆着双手带进了一处他们的落脚点,温暖双眼被蒙,还算乖顺的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面,听声音少佐并没有被关在这里。
周围只有她一人,而其他人也都离去!
温暖的心里并没有太慌,身上的东西虽然都被搜走,但是她还有灵泉空间在,里面别说武器,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她习惯性的丢在里面备用。
温暖一点都不承认,那是因为自己比较懒,更是财迷,看到什么都是习惯性的舍不得丢掉,随手就朝着已经越来越宽广,越来越大的空间里面一丢。
无事的时候才会在进去收割药材,顺便用灵泉水洗澡沐浴的时候,简单的收拾一下。
现在空间里面除了成堆的药材之外,最多的就是银子这些东西。
伸手摊开,一把小巧的匕首出现在掌心里面,翻手割开手腕上的绳子,拽掉脸上的黑布。
这里是一间很简单的厢房,床桌等物一应俱全,门外好像也没有人把手,温暖小心的走进门边,接着缝隙朝外看去,院子不大,像是一个三进的宅子,有人在巡逻,灯笼高悬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