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梳妆台上,小优一愣,凑近即墨凇些,神神秘秘小声道,“所以都是攀比社交?”
往自己办公桌去的即墨凇,想了想,对跟上来的小优点头,加了一句,“能跟木下医生有关系的人,你可以想象一下,还有其他的什么关系。”手随意就整理起背包。
小优坐到即墨凇面前,轻敲着桌子上的杂志封面,转着眼珠子猜测道,“所以里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因而带夫人去不合时宜,但没有女人,似乎酒会又不合适。同样的,在攀比的同时,也告诉在场的人,在外能站在他们身边的是什么人,也算是一种秘密共享?1
在日本,有钱人有情妇是一种很常见的情况。
但,能够被带出来像夫人们一样社交的,那都是有核心利益关系的女人,不单单是情人了。
即墨凇一脸小优聪明的表情,又做了些科普和解释道,“有些也只是单纯的利益站位,就比如妈妈桑。她不要医生的钱和其他,但需要他身上的那股影响力,或许木下太太也知道她的存在呢。”
小优终于理清楚了些,激动道,“其实这就是这些人在外的脸面?也是关系网中的一环?”
即墨凇拿起整理好的背包,夸赞道,“聪明。有机会你也可以参与一下你父亲那边的,不要老是让铃木智去,会学坏的。”就迈步下楼。
小优反坐凳子上,盯着下阁楼的即墨凇嫌弃道,“我才不去呢1去了就是相亲,烦都烦死了,哼~
即墨凇转身摇头,无奈道,“交男朋友要跟你父亲说,实在不行告诉铃木智也行哈,我先走了。”
罢了,也不等小优回答,即墨凇径直就下去了。
小优翻了翻白眼,一脸纯洁的卡哇伊,戳着杂志小声抱怨道,“你都不给我带师娘回来,我才不带男朋友回来呢1
已经下到一楼的即墨凇自然是没听见这句话,他一边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想要带梁辞去吃什么?
才醒没一会儿的梁辞,眨巴眨巴眼,在床上愣神发着呆。
他有严重的起床气,要是缓神没有缓好,他一天都可能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梁辞的起床气不是发火、臭脸、不高兴,而是类似婴儿刚出生对外界还没有认知的一种懵,像白纸般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会想、什么都不会做。
好一会儿,梁辞似缓回来神。
大约是记起早上他对即墨凇的撒娇,他的脸,增的一下通红通红,还瞬间把自己藏到了被子下面,只露着一双眼瞪地圆滚滚的,似乎完全不相信早上的那人是自己般!
房间到处都没有钟表,梁辞也不知道时间,他看了看窗外,应该是大…天亮…了!
想着便单脚站立起来,一边拍拍脸蛋一边往房间外去。他要知道时间,好安排自己该干什么。
老师不再之后,梁辞一直都按照老师给他安排的生活轨迹来过活,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半熟悉的房间,要来重新安排他的生活。
他到现在都搞懂为什么即墨凇家里,连一块挂在墙上、放在桌子上的钟表都没有!?
他记得即墨凇手上是有一块儿腕表的呀!?
很奇怪?!
进到了书房,梁辞找到了电脑,才清楚的知道了,现在刚过12点。
点进去看了眼自己写小说的文件夹,他发现有人帮他保存好了。
他大概记得,睡过去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关电脑,早上的时候,他也就是随手把电脑合上了。
难道是即墨先生?
一瞬间想明白的梁辞,开心地抱着电脑傻笑,充电这件事儿也是即墨先生做的吧!
有即墨先生在真的,比有老师在的时候还要好。
虽然他知道老师是在教他,可他不想要学会了之后,老师就离开,还是永远的离他而去。
晚上吃了一堆零食,早上又被即墨凇喂食过的梁辞,现在丝毫没觉得饿,反而有种饱思**后的神采奕奕,可以状态满分的写小说。
不多想,梁辞的生活又回到了——写作——点外卖——纠结出门的状况,安定地去书写着他的世界。
即墨凇回来时,在房间没有看到人,也不慌,直接端着水杯就往书房去。
轻敲敲门,一句,“我进来了哈。”就推门而入,把水放到梁辞的手边道,“想要吃什么?我们今天也在外面吃好不好?”
即墨凇不知道梁辞排不排斥在外面吃饭,但现在要做,显然是来不及了,只能小心试探。
梁辞停下手,似害怕即墨凇看到般,一个快捷键保存,就把写小说的界面给藏了起来,略微慌神地端过杯子喝着水,假做思考状。
即墨凇被梁辞的动作逗笑,调侃道,“栎,怕是忘了,是谁给你保存的小说谁给你充上电的。”
梁辞喝水的手一顿,局促地摇头,犹豫道,“不是...不给看...”
“那是什么?嗯?”像是好玩儿,即墨凇接着逗。
梁辞微微抬头,郑重地直视即墨凇的眼神,“等...等我写完...”重重点头,“对,写完就给即墨先生看,第一个给。”像是再强调要和即墨凇约定般坚毅道。
这样可爱真挚的梁辞,让即墨凇的精神为之一震。
他其实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就是单纯的想逗逗梁辞而已,但梁辞的郑重、真诚都让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
站好一点姿势,即墨凇陪着梁辞认真。
他伸出小拇指,略孩子气较真儿道,“我们约定。”
见状,梁辞很是激动,他终于再次找到了纯粹就是想看他——梁辞写的书的人了。
勾住即墨凇的小拇指,梁辞丝毫不觉这是小孩子的约定,他很郑重其事,比大企业相互签署一个几十个亿的项目都要看重。
“我们约定好了,即墨先生做我的第一个读者。”梁辞带点狡黠道。
之前,老师一直是他的第一个读者,之后,他就没有第一个读者了……!
不过,现在他好像又有了呢。
瞧着被幸福包围的梁辞,即墨凇不自觉地也跟着幸福的笑了。
“走吧,即墨带你去一个家庭式餐厅,有小隔间的那种哦~”即墨凇一把把人拉起来,温柔开怀道。
梁辞合上电脑的盖子,任由即墨凇牵着出门。
在吃饭的小隔间,即墨凇突然想起来自己明天订的饭局。
——小优早在约好的第一时间就跟即墨凇汇报了,他跟佐藤先生约在明天中午11点。
想了想,即墨凇征求梁辞意见开口,“栎,明天这个时候即墨有个饭局,栎,要一起去嘛?”
即墨凇不放心让梁辞一个人在家里吃饭,那天晚上,梁辞就才进厨房就把自己烫到了。日本厨房规矩也多,还是把梁辞带在身边,即墨凇觉得比较放心。
梁辞歪头,他没太搞清楚意思,懵懵地问,“是明天凇哥不能陪梁辞吃饭?有工作?”
大约是越问越理清楚了,梁辞越说越不开心。
能不能不工作?我养得起你的!
梁辞暗叹着。
即墨凇很快就察觉出梁辞的失望和郁结,抓着梁辞放在桌面上的手,柔声安慰道,“是一点私事儿,可以带上栎,只是栎要跟着即墨一起去嘛?”
终于理清楚些的梁辞,眼睛先是一亮,末了又暗下来,自己玩着手手,闷闷问,“不会打扰到淞哥的工作嘛?”
这就是愿意了!
“不会的,就是吃个便饭,顺便带栎见一见我的朋友。”即墨凇收回手轻松哄道。
梁辞抬头确认着即墨凇的眼神,开心地点着头。
他有学者自闭症,但不代表他真的打心眼里不愿意出门,只是他不敢、害怕而已。
即墨凇见梁辞没有半分勉强,心中有数,知道梁辞不抗拒出门,只是害怕接触人、内心恐惧罢了。
这是好现象,在慢慢地往好的一面发展。
两个人愉快地吃完饭,即墨凇把梁辞送回家里,了解清楚梁辞的工作量,即墨凇心中也有数,怎样才能更好的照顾梁辞。
末了,他又回到理发店,开始下午的工作。
晚间,他跟梁辞商量好明天的见面事项,就陪着梁辞逛了逛这个二层别墅。
结束,把人送到二楼的浴室,随便梁辞怎么玩水去了。
再晚一点的时候,即墨淞果然接到了来自花魁羽木仓月的电话。
“即墨先生,终于等到您可以接电话的时间了,真真让苍郁好等呢。”被电子破坏了些许美感的声音,仍旧十分娇俏。
“苍郁小姐,你这么晚找即墨,真是即墨的荣幸,但是即墨已经约了明天跟佐藤先生见面。我们等见过佐藤先生再聊如何?”即墨凇从容不迫轻描淡写,却又掷地有声地道。
羽木仓月果然顿了好一会儿,但羽木屋的花魁怎么可能这么好打发。
只听那头不带任何不好地情绪道,“聊,我们自然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聊,但苍郁摆下的宴,即墨先生总要来参加一次吧!不然就太伤苍郁的心了呢。”声中的娇嫩越发细腻入微了。
即墨凇知道躲不过,便如沐春风地应道,“苍郁小姐的宴,即墨自是要赏脸的。”其余的即墨凇半句多的都没有。
羽木仓月也是聪明人,知道这样已经是有结果了,轻笑吟出声,“那苍郁就在羽木屋随时恭候即墨先生的大驾了。”
“好的。”
挂完电话,即墨淞才终于送了一口气。
总算是打哈哈过去了,就看明天见佐藤先生的结果了。
希望这个羽木仓月有分寸,不要过度强求什么。
把还在玩水的梁辞给提拎起来,即墨凇把人塞进客房,再三强调不让他熬夜写小说,才自己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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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本比之前两本花心思要多很多,所以会更的慢一点,但尽量保持日更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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