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辞窝在即墨凇的怀里,开心的笑了,往即墨凇的身上靠了靠,手更是放肆的按在了没有浴衣的地方。
即墨凇闭着眼拍了拍梁辞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拦了拦,歪过一点头在梁辞的耳边道,“快睡觉,睡着了都不安稳。”
被倦意缠着的声线,犯着男士特有的低沉,轻轻地语气像是在哄宝宝。
梁辞丝毫不介意当个宝宝,反而往即墨凇的身上蹭了蹭,脸贴到了即墨凇的胸膛,才罢休。
房间的灯是有声控感知的,逐渐都暗了下来,床头的灯暗了好几度,防止中途有人醒过来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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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兴而归的连桑早藤可没有那么好就打发,但木下信玄和佐见香那儿确实没什么动静儿,这样即墨凇有些好奇,那个中年人走的时候可是很不甘心呢!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给他去想那些事情。
梁辞的那个所谓的叔叔,手脚不要太快,直接联系到日本之前出版栎翻译书籍的会社,要求他们协助,承诺出来的条件是栎的新书中日同时上。
其实就算他不说去这样的条件,会社也会积极帮忙的,毕竟栎的销量占他们会社总销量的百分之10,这就是很大一笔收入。
即墨凇忙着处理这个事情,也就放松下来对连桑早藤的监控。
今天是工作日,即墨凇也不去理发店了,他打算陪着梁辞去会会出版社的人,再做打算。
有人要从他的手上夺走梁辞,这件事儿!在即墨凇看来就是火烧眉毛的头等大事儿。
“栎,你起来了没有?”即墨凇穿着围裙站在开放式厨房里喊。
他现在有些后悔把梁辞的房间移到楼上去了,这样他完全没办法实时监控到梁辞。
梁辞这段时间除了缠着即墨凇,就是在家好好写作,因为有几篇稿子在赶稿,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好了。
昨天还是即墨凇强迫他,陪着他一起,他才早睡了一次。不过睡得也不多,总共也就6,7个小时吧,完全不够他补眠的。
梁辞推开门,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是即墨凇昨天给穿上的浴衣,现在睡了一晚,站起来就没办法看了,也没有穿鞋子。
一根束腰的带子被梁辞滚得松散,因为即墨凇没有穿内衬的习惯,昨天自然也就没有给梁辞穿,导致梁辞下楼时,即墨凇觉得自己的鼻血有点控制不住了。
交叉的浴衣丝毫遮不住梁辞白皙纤直的双腿,没有半点其他外物的打扰,随着梁辞懒散的动作,配着浴衣的靛蓝,宛如天上的蓝天白云在浮动般,惹人注目、引人入胜、想入非非。
胸膛上明显的红色,在蔚蓝色的映衬下,刹是诱人,像极了结了好的樱桃配上两片绿叶,等着人去采摘、去品尝。
这画面的冲击,更是随着慵懒的梁辞下楼梯时的一高一低,越发的让人眼神移不开,只想压着这个人好好的教教他,怎么穿衣服。
怎么就能把一件庄重的蓝色和服,穿成这样妖魅惑人的模样!
不等即墨凇反应,大约梁辞还在迷糊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下最后一个台阶时,他就要踩上一直拖在脚边的浴衣一角,即墨凇几乎是看到的同时就丢下了手中的汤勺。
梁辞的身子才被衣角绊倒35度角,即墨凇就接住了梁辞的身子。
心惊肉跳的同时,即墨凇抱怨道,“怎么这样就下来了???鞋子呢???”他可是都有好好的放在梁辞的床边。
也正是这几天,即墨凇才有了一些体会,那天的那位大叔为什么会那样子担心梁辞了!
梁辞写起东西来,本就生活白痴的人,更是自理能力为零。如若不管他,他能一直就靠零食和困了就睡、醒了就忙的生物钟来过活。
不怪他这样的瘦,全身白的不像一个正常人,他还能健全的活着,都是老天爷给的身子骨好。可身体也不是这么造的,年轻的时候还好,老了可就是个倒下了就起不来的结果。
梁辞两只手揉着眼睛,全身的力气都在即墨凇的身上,瞪大着还困的眼神眨了眨,眼尾的睡泪,让你明白,他还没有彻底醒。
即墨凇无奈,把人打横抱起,“你先到沙发上醒醒神,我去给你拿衣服和鞋子,好不好?嗯?”
没有睡醒的梁辞有多粘人,也是他这几天才见识到的。他的生活有规律,自然会去打扰梁辞的休息,必然就会经历梁辞的起床气。
梁辞摇头,扒紧即墨凇的衣服,“不许,不要沙发,要抱。”
脚尖用力起来,一副你不用担着他的膝盖处,他也能凭借双手的力气,挂在你的身上。
即墨凇无法儿,知道这是放不下去的节奏,只能把人抱到厨房,调整好火候,然后把人抱到沙发上,以他的身体为垫子,让梁辞靠坐在沙发上。
“一会儿,我们还要出门,怎么办呢?嗯~”拱拱梁辞的额头,即墨凇也开始撒娇。
这一招他试过,几乎百试百灵。
可不知为什么在今天不行了!
梁辞摇头,箍紧即墨凇的脖子,在即墨凇的肩头哼哼,“不出门,不要出门,要睡,要抱抱,出版社,讨厌,最讨厌了。”
这倒是让即墨凇手足无措起来,他这是不想回去?
这几天即墨凇一直都有试探,但梁辞的状态,他总是得不到准确的消息,今天算是最明显的反抗了。
即墨凇认真些许,改用双手捧着梁辞的脸问,“真的不要去?”
梁辞眯着眼睛,眼角挂着泪痕,眼尾在即墨凇的肩头蹭的有些红,像极了刚被欺负哭过以后的样子,即墨凇一时看得有些呆。
烦躁的梁辞,被迫放下了双手,无法儿,只得去环即墨凇的腰身。剑客的身材,再这么显瘦,也是有腹肌的,梁辞有些爱不释手,来回用臂弯蹭着。
张嘴嘟嘟囔囔,“不去,可以吗?”
即墨凇被蹭的有些痒,却也在这几天习惯了,定定神,有些惋惜道,“不可以~”
梁辞白眼,挑了挑眉,头歪在即墨凇的手心,哼哼唧唧地,“就知道,哼~不想去~不想去嘛~~”
嚎叫中还蹭着即墨凇的手心和腰窝,把即墨凇蹭的有些心猿意马,却也不得其法儿,不能对其上下其手。
“你乖点~嗯!晚上回来抱,”顿了顿,想了想,“我们想办法儿,不愿意就不愿意吧......1
至于不愿意什么,即墨凇也没有明说,他等着梁辞的回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