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人停在门口,从前面的副驾驶上出来一位年长的管家,打开车门后,将里面的人扶出来。
没等看清脸,首先看到的是一只过分白皙修长的手,还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淡青色的毛细血管。
随之走下来的是一个穿着月白色袄子袍,厚厚的大衣披在男人身上,似是身体不大好,下车都要人扶着。
待人彻底走下车,看清了脸都为之惊艳。
陆嚣陆嚣坐在二楼的窗口位置,正好看到愣了一下,“江都年?”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江都年竟突然抬起头朝他这边看过来,陆嚣莫名心虚,低头躲了过去。
再抬头,江都年已经被管家扶进了店里。
白子昂奇怪,问了句,“怎么了?”
陆嚣回过神来,面上还是漫不经心的,摇摇头,“没什么,还以为看见个熟人,看错了。”
白子昂哦了声,没大在意,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先这样吧,等会儿不够我们再加。”
服务员点头出去了。
白子昂说:“今天请你吃饭,还要谢谢你上次帮忙。”
陆嚣挑眉,有些不信。
白子昂尴尬的咳了一声,一哂,干脆跟他说了实话,“好吧,我找你是还想麻烦你一件事。”
陆嚣哼笑了声,正了正身子,道:“说吧。”
关叔扶着江都年进了电梯,上了三楼。
才是推开门,一股凉气袭来,江都年又是一阵咳嗽。
“嘿哟,赶紧的,把空调调高点。”心疼的看着一脸苍白的江都年,“我说关叔,你怎的也不给娇爷披件厚点的衣服,这要是冻着了,我们心疼可饶不了你。”
关叔无奈:“是我的疏忽大意。”
江都年缓了两下,接过关叔手里的毯子裹着,懒进椅子里,“行了,是我不想穿的。”
“啧。”唐唐不满了,“你这身子骨自己不知道?受了风寒罪谁受啊?”
又跟关叔说:“以后可不能听他的了,你看这小脸白的,跟冬日里霜灵花似的,娇弱的不得了。”
娇爷斜了他一眼,声音低虚磁性中带着他特有的娇作,听的人耳根发酥,头皮发麻,“有完没完?”
“……”
这他妈天天在你耳边来这么一句两句的,谁受得祝
唐唐在心里默念‘我是直男,我喜欢女人’一百遍。
江都年外椅子理解靠了靠,眼神清凌淡淡,漫不经心的问:“说吧,你怎么在这儿?”
唐唐嘿嘿一笑说:“想你了呗,还能为什么。”
江都年不许。
唐唐被他盯的直发毛,谄媚似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而后说:“人待会就到了,大概情况跟你说的也差不多了。
娇爷您一定答应我,若是有什么小情绪的,您别动手,我来,您这要是哪儿受了伤,我可担不起。”
娇爷抬了抬高贵的下巴,拖腔拉调着声说:“打着我的名头闯了祸又来找我,我是你妈啊什么都管?”
喀哒
茶盏磕在桌上碰出清脆的声响儿,“还有这茶解药性,来杯碧螺春。”
“……”
能容我小声弱弱问一句吗。
碧螺春!!难道不是!茶!吗!!?
行吧,大佬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人傲呢!谁让人娇呢!谁让人牛批有能耐还有背景呢!
咱是啥呀,咱啥也不是,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