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冷羽岛目送她们上楼后才将视线转回,“出了点小问题,宴会继续。”
盯着前面被雪白蕾丝包裹的纤细的腰肢,心里不仅暗叹还真有一手可握的可能,张嘉卉伸出手比了下自己的腰,再次感叹果然没有可比性。
对于身后的动静林湄不是不知道,墙壁镶的镜面将她的动作展现无漏,林湄抿唇加快了脚步,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中谷一郎的尸体坐在地上,手指抓紧了胸口前的西装领。林湄捏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狰狞的表情亮在灯光下,明显是痛苦到极致的死相。
林湄眯了眯眸子,回忆倒回十岁顽皮的年纪,打烂了他珍藏的明朝花瓶,他一面抓着胸口一面顾不上吃药抓起鞭子就要往她身上抽,可是她并没有痛感,清秀的男孩挡住了那一鞭,然后不远处传来另一个女孩的尖叫声。
“心脏病?”山口冷羽岛念着,心底存着一丝疑虑。
“一郎先生周围有散落的药片和药罐,应该是来不及...”林湄皱眉,对于这次的事件似乎也有疑惑。山口冷羽岛拍了拍她的肩,“辛苦你了梨绘。”
林湄愣神,似乎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的动作。
山口冷羽岛勾唇,“我会物色一个得力助手给你,武官府书记责任重大可不能掉以轻心。”
林湄惊讶地看向他,得到他肯定的眼神后喜形于色,立马敬了一个礼:“谢谢机关长的提拔,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1
中谷一郎的死讯很快传开,青年报登了大大的标题,黄包车上的男人翻着报纸,心中暗诌难不成还有别的人也盯上中谷一郎了?
车夫抹了抹汗,“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您说的那个乐厅我实在是找不到啊,您看我拉着您满租界的跑也找不着,这......”
“不碍事,兴许这是邻租界的地方,找不着就算了。”禾冬荣拿下帽子,礼貌的应。说着下了车,并拿出几块大洋塞给车夫。
“先生您给多了,哎1车夫是个老实人,掂了掂手里的钱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看竟是多了两三块大洋!连忙叫着前面走的青年,拉起车子想追上去,他摆摆手,意思不必追过来了。
走到转弯处突然被一只手拉过去,禾冬荣侧身避过手的主人,伸手作势要掐对方的咽喉,在看见对方的脸后硬是止住了手的力道停在对方咽喉上。
他松开捏紧她手臂的左手,“是你?不是说好在百禧门见吗。”
“你们地下党的都像你一样粗鲁?”乔英英揉着手臂,空出一只手扔出一张被揉皱的纸条,禾冬荣伸手接过,抹平一看,“谢谢,我只是防护意识比较重。这是密码条,果然在中谷一郎的手里。”
“你该感谢中谷一郎是个自私的人。他认为这个功劳他势在必得于是就没有告诉任何人,否则今晚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乔英英撇嘴,对禾冬荣这种笑面虎是该离就离,绝不再靠近。
禾冬荣展唇一笑,俊朗丰毅的脸庞被日光照着,“我们合作这么多次了一直听你说你的上司如何出色,有机会我真想见见他。”
“会有机会的。”不是她给我命令说用不着那一样东西,我会白白给你然后跟你合作吗。乔英英扁嘴,心里颇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