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立马变了脸色,讨好地说:“阿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心意。”
“乖。”傅景宴朝她笑了笑:“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忙。”
“什么事啊?”
“私事。”
林晓晓不甘不愿地走了,在房门关上时,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地阴狠下来。
傅景宴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不管有多少贱女人跟她抢!
傅景宴回到衣帽间,拉开柜门看着里面缩成一团的南烟,勾唇浅笑:“人都走了,还不赶紧出来?”
南烟望着他,一双黑眸潋滟着氤氲的水气。
“不是想死吗?出来吧,我让你死个痛快。”傅景宴伸出长臂将她从衣柜底下捞了出来,打量着她愤怒的小脸:“怎么?又不想了?”
南烟扬起手掌给了他一巴掌:“傅景宴,你简直比人渣还要人渣1
被他榨得浑身无力的南烟,连打他的巴掌都使不上劲来。
傅景宴自然也不觉得疼,更没有因此生气。
唇角微勾,盯着她:“南烟,你不渣吗?”
“一边装小白兔讨好傅家的人,一边跟我在苟且,怎么算,你也不算不到良家妇女那一挂上。”
南烟气结哑言。
半晌,她才吐出一句:“但我不会伤害无辜。”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受伤害?”傅景宴抬手,指腹轻轻地抚上她琐骨下方的吻痕上:“其实我最想做的,不是在床上把你干死,而是用烟头把你这两粒吻痕烫掉。”
南烟被他的话吓得倒抽口气。
脚步往后一退,抵在衣柜上瞪着他,仿佛怕他真的会拿烟头过来。
“看把你吓的。”傅景宴冷酷地笑了:“放心,这次我先饶了你,如果再有下次我再这样做。”
说完转身朝卧室门口走去。
“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关好。”他扔下一句,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南烟:“……”
她呆呆地立在原地,想着他刚刚那些渣言渣语。
他不仅对她们这些睡友渣,对他的未婚妻也渣,这样的男人……谁嫁给他都会是个灾难。
这一瞬间,她竟然有些同情起林晓晓来了。
她裹紧身上的被单,光脚在这个冰冷的屋子里转悠着。
这个宽敞的公寓表面上看起来温馨豪华,却又每一处都是冷嗖嗖的,就如同他的人一样。
等他离开够久了,南烟才从衣柜里面拿了件女人的衣服穿上。
这是一条还挂着牌的白色连衣裙,很清纯的款式,也很符合他的口味。
意外的是,穿在她身上格外合身。
她不知道这裙子是哪个女人留下的,只知道自己的衣服被他淋湿了,如果不穿的话没法离开这个公寓。
她看了看镜中被白裙子装扮得无比纯净的自己,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刚刚傅景宴那么粗暴地对她,孩子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看来这个孩子与她是有缘的。
…
南烟离开公寓便匆匆赶去上班了。
下车时,刚好接到姚佳的电话。
“烟烟,急诊那边忙完了没有?”
“啊?”南烟一时没听懂。
“你不是在急诊那边帮忙吗?”
她在急诊帮忙?南烟猜测一定是傅景宴帮她找的借口。
想想也是,两人双双迟到,不给她找一个掩盖迟到的理由,他怎么打消他那些红颜知己的怀疑。
姚佳接着道:“如果忙完了就赶紧过来吧,傅医生一会有个特别复杂的手术,主任说我们可以跟刀1
听到傅景宴的名字,南烟几乎是生理加心理性的排斥道:“不了,我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