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还算的上明媚的眼眸,现在却已经变得猩红,嫉妒占据了她的内心。
咬牙切齿的站在院子里,思绪反转的飞快。
好大一会,像是想通了一样,才愣愣的从院子里离开,但是一出了秦九劭的院子,楚含玥就一脸恨意的看着若烟说着,“派人去花府盯着,只要瞧见花重锦那个贱坯子出来,立马告诉我!”
“是,小姐。”
若烟快速的跟上楚含玥的脚步,而刚才楚含玥的脸色还有话语,已经告诉了若烟自家小姐定是没能够如愿以偿。
摄政王府里是楚含玥在这里闹了一阵子,太子府里则是太子在发疯。
太子眼睁睁的看着花重锦这个圣手被秦九劭收入囊中,自己却想不到什么可以抗衡的办法,可不就是生闷气。
对秦九劭的恨意,只多不少,想把秦九劭除之而后快的心,更加急切。
两个府上都被闹的不得安生,但是,花重锦再府上却是乐得自在,婚约不婚约的事小,反正她也无感。
现在眼下真正让她觉得欢喜的只有手里的“行针要记”了。
满脸的欣喜,爱不释手的翻看着那本行针要记,还不停的点头夸赞“这孤本当真一绝,以前听老师讲过,这世上有一本书籍,上头记载的是金针探穴的秘法,里头都是宝贝,想不到今日竟然被我得到了!”
脸上的笑容挡不住,从眼睛里溜了出来。
“秦九劭这绝迹的孤本都能拿出来送人,那他府上岂不是宝贝更多!”花重锦两眼放光的盯着那小檀木匣子里其他几本药经说着,此时的花重锦就像是饿极的狼看到肉一样。
好不容易按耐住心里得了这些典籍的喜悦,想要再去一趟放着聘礼的屋子瞧一瞧,拿些银两给自己的屋子好好的换换血。
不过,人还没到屋子里,就听到了屋子里窸窸窣窣的翻动声,花重锦立马想到了彩莺。
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窗户,轻轻搓了个洞,果然瞧见那一摸水红的身影,偷偷摸摸的翻动那装满了珍珠的箱子。
哪怕看不到彩莺的正脸,花重锦也能想到彩莺那贪婪的嘴脸,只见彩莺贼眉鼠眼的看了看门口没什么动静,这才轻轻抓着珍珠往衣裳里藏。
“彩莺,原来你在这呢,我找了你大半天了!”花重锦迅速的推开门,不给彩莺反应的机会。
就这样彩莺拿着珍珠的手还没有来的及收回去,就已经对上了花重锦如焗的目光。
“是……是小姐,奴婢……奴婢来清点清点这些聘礼,好记在账上!”
彩莺终于找了个好借口,掩饰自己想要偷珍珠的行径。
花重锦听罢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向彩莺“我听见这屋子里窸窸窣窣的,还以为是闹了老鼠了,原来是你在这,不过你倒是有心了,既然这样,你就好好清点,到时候记在账上,送到我屋子里去。”
“对了,这珍珠你也要仔细着查查有多少颗,可千万不要弄掉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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