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爽这个队长,是无数次殊死较量得来的。
他对环境的敏感,远超于其他人。
“卢队长,赶紧把人带回去吧,这件事有的忙呢。”
闻初五对着他摆摆手,轻轻一点,卢爽立刻就明白了意思,带着人离开了。
“哇偶,初五姐姐,这个卢队长看起来挺厉害的,我大京城的护卫人员这么厉害了嘛?”
“京城刑侦队总队长,很厉害的呦。”
闻初五随口提了一句,没有细说,江穆穆点点头,拉着闻初五走到了机车旁边,抬头看她,晶莹的目光中带着星星。
“初五姐姐……可以骑的快一点点吗?”
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酷酷的机车,酷酷的自己,遥不可及的生活。
“好……”
闻初五递给她头盔,歪头朝着机车点了一下。
“走1
两人没直接回去,走到路边吃了顿烧烤,江穆穆身体不好,所以她吃肉的时候少放了一半的调料……
一身烟火气,骑着机车,吹着晚风,这样的日子,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好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人生还长,相信你,相信我1
闻初五把江穆穆送回了江园,她没有进去。
“你先睡,我还有事,加个班。”
“嗯。”
江穆穆还不困,但她现在已经很听闻初五的安排,虽然还想跟着玩,却仍然乖乖的回去睡觉了。
……
刑侦大队。
乔太太脸色苍白,看着眼前这地方,心里开始打鼓……
“我要求我律师在场,我要给我家人打电话……”
她昂着脖子,想要找回自己阔太太的气势,但面对这群凶悍强势的人,她有些害怕。
卢爽见她这么怂,轻嗤一声。
“乔太太,来到这里,可是能查到你哭爹喊娘的,你放心,等我们审讯完你,会通知你家人的,至于请律师……之后吧,进入法律程序之后,你可以这么做。”
乔太太双腿有些发软,直接瘫倒在地,这些人不通知老乔,没人来救她,这可怎么办埃
阿丁看着她这废物样子,嫌弃极了,配合着做了口供,很快就出去了。
既然是初五姐熟悉的人,他也信任。
阿丁出来之后,看到一道酷酷的身影倚在机车上,随意的刷着手机。
见他出来,甚至还很潇洒的吹了个口哨。
阿丁笑的开怀。
“初五姐,你人设崩了好吗?请你记得,你是个医术超群的小仙女,不是一个骑着机车,到处调戏民女……不对,帅哥的女流氓。”
闻初五瞟他一眼,伸手拎起头盔砸了过去。
“别废话!上车1
阿丁接过头盔,被砸过来的力道怼了一下,立马乖巧点头,夜晚的初五姐,他不敢得罪埃
“我们现在去,会不会晚了?”
阿丁害怕,如果初五姐白跑一趟,会不会揍他一顿?
“不会1
闻初五戴着头盔,长腿一迈上了车。
阿丁不敢耽误,赶紧戴上头盔坐上后座。
闻初五骑着车,直接来到了一处酒店,停好车,拉着阿丁进了大厅。
对着前台出示了一张卡,前台吓得一激灵,立马要去喊醒值班的经理。
闻初五摇头,对着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前台小姐姐为色所迷,笑嘻嘻的点头。
两人走到电梯,手里的卡片一刷,闻初五道:
“他在哪里?”
阿丁乖巧的跟在身后,身上的挂件一点声音都没有,伸腿踢了几下电梯门,道:
“顶层。”
他的谱那么大,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
整个顶层的总统套房都包了,财大气粗的家伙,这么闲?
明明答应了他不找事,为什么又来?烦!
闻初五摁了电梯,闭目思索。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说不通,按照乔琴琴的成绩,进不了卓越班,乔太太也不认识阿丁,怎么就联想到阿丁侵占了乔琴琴的位置?
不仅如此,还能如此准确的把阿丁带到家里,在网络上掀起一阵风波。
没有人引导,这种发生机率微小到可以忽略的事情,不会发生!
而阿丁全程都在配合,那说明他知道这人是谁。
除了那个人,闻初五想不到会有谁那么快就开始针对阿叮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带走你1
闻初五抬头,看到了电梯门口倒映的阿丁,沉默寡言,一如初见。
她花了那么久,才让他恢复健康,在他没有走出来之前,不会让任何人破坏现状。
叮……
电梯到达顶层,门开的那一刻,迎接他们的,是一只只黑彤彤的枪口。
五六个身着黑衣的高大男人,面目严肃,气势凌人。
而他们这一举动,成功把气氛降到了冰点。
紧张的气氛维持了几分钟,一道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让他进来1
房间内,一个穿着家居服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处,看着监控,特意晾了他们一会儿。
等了这么久,就是想压压他的脾气,也想看看他的医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两人都很沉得住气,这小子也长进些了。
黑衣人收了枪,带着两人进了最远的一间房。
送两人进去,他们站在门口把守。
闻初五进了房间,看到一个经常出现在l国新闻上的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这位先生好胆量,在z国插手网络,就不怕来了就走不了了吗?”
闻初五说的是l国语言,干脆利落,态度笃定,网络上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
阿丁是l国贵族后人,从他进入z国境内以来,就一直享有一定程度的照顾。
他的身份,可以轻易选择学校,班级,无论他的成绩如何,都会被录龋
为了两国友好,给一个出身优渥的小少爷提供一个学习的机会,这并不难,而且,阿丁只是来交流,他的学籍在l国,在z国的学习,只是一段经历。
他从来都没有侵占任何人的位置,只是共享教育资源而已。
这是他出生就能拥有的东西。
他的这些优势,来源于一个人,同样,也可以毁于一个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胡闹的时间太久了,该和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