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郭尔启冷不丁被踹了一脚。
郭尔启后退几步,被唐泓亦扶祝
“你没事吧?”郭尔启很重,倒在她身上力度比什么都大,唐泓亦胸口轻微泛疼。
郭尔启被一晃悠,酒精又上了头,迷迷糊糊回,“没事。”
他强撑着身子,稳站着脚跟扫了三人,打是打不过,郭尔启突然大声叫着,“娘娘的,周其仁,周其仁1
酒吧的音响很大,郭尔启的吼叫压在音乐声中,只吸引了邻座几桌。
他们投射过来视线,见不好招惹,又偏移了回去。
“操。”郭尔启咬着牙。
花臂男嘿哟一笑,“叫鬼呢,干他丫的,今晚那姑娘送你们玩。”
唐泓亦拉起季文茵,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并且决定郭尔启撑不住,她就自己带着季文茵求救。
郭尔启似是怎么打算,朝唐泓亦看过去,示意她找机会跑。
两小弟冲上,左右各一下,基本让郭尔启无力招架,唐泓亦架起季文茵,拉着她快步打算离开,谁知花臂男突然横叉一脚,“哼,想跑?”
他逼近唐泓亦,迫使她不断后退,季文茵脑袋乱的很,大概梳理清楚,对着花臂男,“呸!社会败类。”
口水飞溅到花臂男的花衣上,彻底惹怒他,他凶恶的打算抓季文茵,唐泓亦将她朝后推,自己被他擒祝
手被反向卡着,疼得骨头发酸,唐泓亦顺手抓起酒杯,朝着他砸过去,他手甩开酒杯,手臂被划开一条缝隙。
他反手抄起酒瓶,“贱人,老子弄不死你。”
花臂男高举起酒瓶,吓得唐泓亦紧闭起眼睛,脑子混乱不堪,只想着一个念头。
谁来救她。
“嘭1酒瓶破碎满地,玻璃渣子陷入肉里。
唐泓亦手臂上的力度突然松懈,身子一转涌入清香的怀抱,炙热而温柔。
她被一手压在怀中,纤长的手指抵在她的脑袋上,手臂环着将她护的很紧。
唐泓亦压在胸口上,鼻息的香烟味褪去,只有清淡的薄荷,很香甜,是酒吧唯一不同的气味。
盛宴一脚踹飞了花臂男,一手因为接下酒瓶,而被划开长长的一道伤口,手背上流出血渍来。
他低沉的“啧”了声。
花臂男被踹的一屁股跪坐在地上,人都是傻的,浑身疼得颤三颤,气的掏出匕首来,还没靠近盛宴,就被他的目光吓到,身子僵在原地。
盛宴眯着眼,视线阴冷,要人看着就颤栗,极寒的气势阵阵骇着花臂男的心灵。
郭尔启还在收拾两个小弟,突然有人横叉一脚,踹开了小弟,郭尔启松了口气,转身扶起被摔在一边季文茵,这才开口说道:“周其仁,你踏马梦游呢。”
周其仁命人压下那三个人,转身说:“我没听到,刚有人通报我就来了。”
郭尔启听不得废话,只知道刚才差点闹出人命,气的脑袋膨胀,“今晚那批人全换掉,以后每个厅五分钟巡一次,这三个人拉进黑名单。”
说完季文茵动了动,他垂下视线,季文茵眯着眼并不清醒,他便拉着她坐下,转过头才发现盛宴,以及怀里搂着的唐泓亦。
看样子唐泓亦相安无事,就是盛宴的手划开一口子,现在还在渗血,“盛宴,你受伤了,去擦擦……药。”
他的声音愈来愈轻,轻到最后一个字都是用气音勉强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