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都没什么好记的,可能是职业病犯了,遇到个不错的想法,就会任由发展,将她记下来。
“你要跟着我进去?”
唐泓亦随口应了声“嗯”,然后继续朝着里头走,进了屋子,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手上的工作忙活的不得了。
而站在旁边,被晾了几分钟的盛宴,很是无奈,偏他又不想打扰唐泓亦的兴致。
工作起来的唐泓亦,看着乖巧些,驻足凝神时的姿态,难得一见的认真和秀雅。
她长的出落漂亮,五官清秀有致,身段妖娆,亭亭玉立,骨子里自带着诱人的魅惑,光凭着这张脸,她都可以在这个世道上横着走。
女人,若长相出众,再多些智慧,总会脱颖而出。
而唐泓亦就跟那不屈服于淤泥的人一样,偏要做云,卯足了劲去探寻最好精神世界,很多时候盛宴也会想了解。
唐泓亦的精神世界,犹如世界外的无限宽架,总能恰到好处的出乎意料。
写完了全部灵感,唐泓亦抬起头发现来到了陌生的地方,愣住环顾四周,看见已经坐在床上,正在看文件的盛宴。
房间很空,唐泓亦只是扫了一圈便只觉这屋子很空,但她没多打探,便把视线定在盛宴身上了。
工作的盛宴,低着头后脊骨突出一块,视线垂垂,眉目会皱起来,手指握着签字笔,飞快的签署好名字。
如果不是此时屋外头下着沥沥小雨,她还以为回到了那个同住的生活,那时的盛宴就这么认真,桌面上搁着咖啡,一天下来,能喝四五杯。
手机一阵震动。
唐泓亦点开看,她母亲宋清珂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家,按照今年的计划,回家估摸着没戏。
除非《锦衣传》的拍摄可以提前杀青,以目前的进度,想必还有一个多月,月后便快要六月,她还要进周启悦的组,出来又是新的年尾,肯定没空。
原来时间过的那么快,明明新年的热闹还在耳边,忽然就进入春季了。
槐城的雪下了足足四个月,要人还停留在那个圣诞节,一眨眼,居然四月过了一半。
今年的天气,怪异的很。
她心想着,给宋清珂回了条消息:还有个组,年底应该有空。
宋清珂:行,那你今年回来。
唐泓亦:事先说好,拒绝一切相亲。
宋清珂:你以为我想安排,人家还不要你呢。今年要见个亲,你总是要到场的。
唐泓亦:行。
回完消息,下意识抬头,盛宴不知何时处理完了工作,好整以暇的看她,说:“写完了?”
“嗯。”唐泓亦点头应答。
“那怎么,还要留下来睡觉?”
他歪着脑袋,眼尾笑眯眯的,甚至大方的撩开被子一角,人正儿八经的继续说:“我不介意跟你同床共枕哦。”
“盛总,性骚扰属于法律管制范畴。”
盛宴:“……”
唐泓亦淡定自若的站起身,“那么,我将保留控诉权益,祝盛总睡的安好。”
坐在床上的某人,被关门的回声嘲讽到,气的闷头睡下。
门口,唐泓亦拼命时自己安定下来。
心根子扑通乱跳,声音巨大,响度超高,越过了她本能的反应,霎时脸色泛红。
她垂着眸色的慌张,去往浴室简单梳洗。
夜晚,屋子内静悄悄的一片,唐泓亦左右睡不着,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被子都是洗涤过的,味道干净,反而一点味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