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是她主动跟我走的。”
“你放屁1傅立晚丢掉烟头,用脚狠狠的踩了踩,丝绸的毯子顿时黑了一块,“没有你的教唆,她不可能会走。”
“直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盛宴靠在椅背上,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把她交出来。”
“她没开口,我不可能把她交给你。”盛宴说,“你如果再敢利用唐泓亦来威胁我,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对她做出出格的事情,你如果敢赌,我奉陪到底。”
傅立晚掐掉烟,“盛宴,你敢动她试试。”
盛宴冷笑,挑着眉峰,“这取决于你的态度,别让我听到第二次有关于唐泓亦的话题,否则,我今晚就能让她彻底消失。”
“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绝对要你们盛家陪葬。”
“哟,陪葬就过分了吧。”
盛景程突然横插一脚,靠在门边笑的狡黠,样子阴森极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当初说着一个女人随便玩的不还是你,装什么浪子回头,贱不贱。”
“希望傅总考虑清楚,你暂且没有资格谈条件。”盛宴起身,径直朝着门边走过去。
盛景程靠在那侧,盛宴来了,他便乖张的站起身,手上还拿了根没抽完的烟。
“把你的烟掐了,别让我看到第二次。”盛宴越过他离开。
盛景程默默将烟掐了,随后跟在他的身后,“哥,过分了吧。你自己抽烟,不许我抽?”
“戒了。”
“我要说不呢?”
“你试试看。”
本来应该是反问句,被盛宴说出了陈述句的口吻。盛景程跟在后边,鄙夷的目光停在他的身上,有些抗拒和嗜人的气息。
唐泓亦靠在车边,有些困倦,便趴在窗台上睡着了。
前排的谢南看见,将空调的温度调高,关小了中央控制台的声响,随后拉门出去。
出去时,他的目光短暂的停留在唐泓亦的脖子上,那条领带并未完全遮盖住脖间的红痕,光是看着便觉得触目惊心。
一位女人的脖子,遍布着猩红的手印,轻微一想就知道她经历过什么,然而唐泓亦没哭没闹,这让他多少有点改观。
谢南蹑手蹑脚的合上门,却没发现里头的唐泓亦动了动。
她翻了个身,将脑袋朝向窗外。
窗外的枯叶落在池园中,跳跃的锦鲤和和煦的清风,仿佛都是伴她入眠的催眠曲。
可能是少有的经历,她的思绪沉沉浮浮,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
初中之前她常常都是一个人,但也不觉得孤独,再后来很多的夜里的时候,她偶尔起来喝水才会觉得,啊,家里又是她一个人。
其实这种时候是少数,但是想起来,心里就会有点酸楚,久而久之,她育养了一个丰富的世界。
机会得当她就利用小说写出来,写的时候不需要太多的粉饰,但永远有一个完美的家庭,一个最偏爱女主的男主。
她平淡无缺的人生,一路的风景都很固定,惊艳不了谁的青春,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自然就少了兵荒马乱的那年夏天。
而二十三岁那年夏天,她遇到了一个肆无忌惮闯入她世界的人——关思祖。
那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关思祖的地方,第一次见到应该是一场聚会上,她也忘记是什么聚会了,只记得那场聚会的时候,她在厕所偶尔有听到门口人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