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快助我杀了此人1廉封说完就朝着虎腾迎了上去。
路风也不在乎两边的人是为何打了起来,在修真界,没有对错可言,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用武力解决的。只有赢家才能评判事情的对错。
路风取出锤子,和廉封一起,与虎腾打了起来。
安然和马和成在一旁看愣住了,他们原先的敌人是虎腾,路风和廉封的加入,他二人倒是插不上手了。
马和成见眼前打得热火朝天,也忍不住就提剑上前,欲与路风廉封一起对付虎腾。
但是安然却阻止了他:“马师兄,我们就别去帮倒忙了。你快去帮大师兄吧,我去帮其他人。”
“这……”马和成犹豫了一下,看着路风和廉封已经两边夹击,让虎腾有些应接不暇了。于是马和成点了点头,立即朝着轩辕进那里跑了去,一起对付临觉。
安然是见过路风和廉封出手的,当时杀玉清门弟子和三阳宗白镜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实力,若不是安然见过,她也难以置信。
眼下路风和廉封共同对付一个筑基后期修士,完全没有问题。她立即加入了万剑门其他修士的打斗之中。
虎腾根本没把路风和廉封二人放在眼里,若是筑基中期修士,再来一个,他都有把握打个平手。
但是他没想到,眼前这两人都不是一般筑基中期修士。当他杀上前,被廉封一剑刺下的时候,竟然无法避开。
好在他有一件内甲法宝,廉封那剑刺在他的胸膛之上,破开衣服,却被虎腾的内甲挡了下来。
“当”一声响了之后,虎腾身体虽然没受伤,但却倒退了数丈远。
而廉封手中的剑在这一击之下,竟然寸寸断开,掉了一地。毕竟那把剑实在是过于普通,剑气一用完,廉封本就打算丢了的。廉封冲着路风喊道:“你就舍不得用一把好点的剑?”说完把手中的剑柄扔了,立即取出一把刀。
“哈哈哈哈,不过如此,连法宝都是这么不堪一击,想送死,我就成全你们1好不容易站稳的虎腾有些惊讶,但是一看自己身上金光闪闪的内甲,身体也丝毫没有受伤。
先前廉封手中的剑倒是让他有些忌惮,但是这一击之下,廉封的剑已毁,让他更加轻视眼前的两人。
此时,路风根本没空理睬廉封,双手握锤,正从天而降,一锤朝着虎腾砸了下去。
虎腾冷哼一声:“不自量力1
说完,虎腾大吼一声,如同虎啸深山,他身上肌肉顿时暴涨,看起来更加魁梧强壮。
他想要震慑路风二人,抬起单臂,迎向了路风的锤子。
“轰……”一声巨响,周围的人再次停了下来。路风、廉封和虎腾打斗的动静实在是太大,相比之下,其他人的打斗,根本就不起眼。
响声之后,传来“氨一声叫。
众人看去,只见信心满满的虎腾单臂迎向路风,却不料路风手中的锤子威力无穷,一击之下,让他手臂上的衣物尽毁。
若只是毁去衣物,当然不会让虎腾发出叫声。只见虎腾手臂上依然是穿着内甲,金光闪闪,威风凛凛。但是在路风那一锤之后,那内甲顿时失去光泽,裂开许多裂纹。
而虎腾双脚到膝盖都陷入了地里,刚才那只手正耷拉着颤抖不止,隐约可见他的手已经肿胀起来,发出紫黑色。
路风和廉封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可是知道身后的谷中还有一条难以对付的天蜈,只有速战速决,离开这里才是上策。
众人都停了下来,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虎腾还没来得及把双脚从地下抽出,早已伺机而动的廉封一刀朝着他砍了去。
廉封那一刀也不砍他的其他地方,就砍刚才被路风攻击的手臂。
“当”一声响,虎腾还来不及祭出其他法宝,手臂上的内甲已经被廉封一刀破开,变成毫无光泽的碎片,落了一地。
“好1万剑门那些修士齐声叫好。
诸留国其他修士纷纷后退一步,看了看临觉。
临觉朝着众人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廉封在破开虎腾手臂内甲后,再看了看手中的刀,多了一个大豁口。
“什么破铜烂铁1廉封又扔了一把兵器。
此时虎腾的一只手臂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鲜血不停滴下。
不过,好歹也是筑基后期修士,在廉封攻击他的时候,他已经从地下出来了。只是没有挡下廉封那一刀,让他再次失利。
此时,他立即取出了数枚疗伤的丹药,囫囵吞枣般吃了下去,然后手中再次出现先前拿出来的那面牛头盾牌。
廉封一见那盾牌就来气,也没再拿出什么兵器,而是直接一头朝着虎腾撞了过去。
其他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如此野蛮的打法,他们从未见过。安然见过一次,但再次发生在眼前时,还是惊讶不已。
更让人为虎腾捏了把冷汗的是,路风正朝着虎腾身后,举着锤子朝虎腾击了过去。
虎腾腹背受敌,还受了伤。而廉封和路风一招接着一招,丝毫没有停留,让众人心头都有些发毛。
“住手!我们离开,我们……”说话的人,是站在轩辕进附近的临觉和尚。
不过他话没说完,轩辕进大吼道:“好你个和尚,明摆着抢劫的时候怎么不说住手了?来,接着打1
轩辕进说完就举着金光剑上前,又和临觉打在了一起。
而虎腾此时终于开始害怕了,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然被两个筑基中期修士以雷霆之势击伤。
此时廉封已经像一颗陨石一般朝着他撞了过来,他看看身后,路风还有一段距离才能接近他。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用牛头盾牌挡在了廉封那一面。
“嘭……”
如同山崩地裂的声音,还在打斗的轩辕进和临觉都心不在焉,看着虎腾那里的情况。
只见虎腾的身体被廉封一撞之下,直接倒飞出去。而他手中那面盾牌,依然完好无损。
廉封却是在一边捂着头:“你大爷的,什么骨头?这么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