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赵墨再也不敢了。”
张书知口里说出的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在赵墨光溜溜的身体上,划出了一条条血淋淋的口子。
赵墨脑门贴在,随着张书知的一声暴喝,赵墨好似被阎王捏住了喉咙。
霎时,赵墨趴在地上的身体,禁不止地颤抖了起来。、
“赵墨,你咋了?”盘宁看着赵墨颤抖的身子,随后,他蹲下了身子,凑到赵墨的脑袋前,低声问道。
“宁哥,赶紧救救我,不然,我赵墨死定了。”赵墨颤颤巍巍地说道,“赵墨死了,你就没球踢了,我不能死埃”
“赵墨,有什么话,赶紧说出来,免得受皮肉苦。”说话间,盘宁抬起了头,看着张书知飘忽不定的眼神,瞬间,盘宁明白了一切。
赵墨的脑门紧紧地贴在地上,他哪里知道张书知与盘宁的诡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赵墨,我问你。”说话间,张书知又坐到了柳木凳子上,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师父是谁?”
路人皆知的问题,赵墨的脑袋好似被驴踢了一般,他根本搞不清楚张书知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更不知张书知接下来,会对他赵墨该如何处置。
无奈,赵墨抽抽噎噎地说道:“回师父的话,我师父是章虚海1
“既然你是师父是章虚海,你为何还要叫我师父?”张书知脸色阴沉,反问道。
“师父,我师父是张书知。”赵墨慌了神,旋即,狡辩道。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直呼我的本名。”张书知一掌砸在桌上,吓得赵墨浑身一哆嗦,旋即,赵墨的整个身子,又开始禁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张,张,张大人,赵墨师父是章虚海。”赵墨的声音,好似夹在了门缝里,说得十分吃力。
“闭地会,在哪里?”张书知的脸色,似有缓和地问道。
“大荒村的东头,婆娘河往东走二十里就到了。”还没等张书知的话说完,赵墨便慌忙回道,“闭地会,就在大荒村的最东边。”
“你什么时候加入的闭地会?”张书知继续问道。
“因为家里太穷了,所以在我六岁的时候,父母就把我送到了闭地会。”赵墨使劲地回忆着小时候的往事,说道,“那时候,因为闭地会人太少,所以章虚海毫无犹豫,就把我收留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叫章虚海一声师父?”张书知问道。
“因为章虚海想杀我。”赵墨绞尽脑汁,提前预想着张书知每一个会可能提问道的问题,“张,张大人,是李元昊想杀我。”
“到底是谁想杀你?”张书知质问道。
“李元昊,是闭地会的李元昊。”赵墨不敢犹豫,赶忙说道,“因为章虚海包庇李元昊,所以,赵墨……”
“因为此事,所以你才不想叫章虚海一声师父。”张书知说道。
“张大人,李元昊就是个恶棍,他就是闭地会的扫把星。”赵墨赶紧解释道。
大荒村东头,闭地会的势头,张书知自然知道,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闭地会近几年来的发展,居然就可以让赵墨这一号人,随随便便就被逐出师门,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闭地会,内外门加起来总共有所多少人?”
闭地会就是压在张书知心头的一块石头,倘若弄不清章虚海的底细,张书知自然难以睡得安稳。
“闭地会,没有内外门之分,全门上下加起来总共七十六人。”赵墨战战兢兢地说道。
“章虚海这老东西,居然还没丢到自己的老本行。”张书知似有不安地说道,“看来,章虚海还是得死。”
听着张书知口中的话,赵墨仿好似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张书知此话何意,更不知道开天门掌门张书知与闭地会掌门章虚海到底有何关系。
“赵墨,我再问你,章虚海可说过别的事情?”张书知睁大了眼睛,问道。
“张,张,张大人,赵墨不知道您想知道闭地会的哪些事情?”赵墨吞吞吐吐地说道。
“闭地会,可有异样?”
大荒村东头,闭地会的秘密,张书知从天道元年的时候,就一直寻觅着章虚海身上藏的秘密。
“张大人,在闭地会,我赵墨就是个打杂的,根本不知道闭地会的秘密。”沉思了片刻,赵墨方才犹犹豫豫地说道。
“这么说来,你毫无利用的价值。”张书知冷冷地说道。
人活在世上,倘若一旦没有了活着的价值,那便跟死了,没有任何区别。
赵墨的脑门贴在地上,说话间,也是不敢轻易挪动一下,为的就是,能让张书知能把他赵墨留在开天门。
“张,张大人,我还知道闭地会的其他秘密,您千万别杀我。”赵墨强行压住心头的恐惧,继而,他咬紧牙关,使劲地想着闭地会的秘密。
“什么秘密?”张书知将信将疑地说。
“张,张大人,小,小的不敢说。”赵墨结结巴巴地说道。
“说1张书知威胁道,“不说,也得死1
“章,章虚海……”赵墨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说道,“章虚海,说他喜欢盘宁的师娘。”、
本来,盘宁站在张书知的身边,静静地看着赵墨的丑态。
但是当他听到章虚海喜欢他师娘的时候,盘宁再也忍不住了:“章虚海是个什么东西,他居然敢喜欢师娘。”
“宁儿,以前的事情,为师以后再告诉你。”张书知解释道。
“师父,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神都的事情,盘宁一无所知,但是此时此刻,盘宁的好奇心就像是决堤的洪水,挡也挡不住了。
“先问问赵墨1张书知看着盘宁心切的脸色,张书知岔开话题,说道。
祸从口出,赵墨趴在地上,他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张书知察言观色的能力。
“赵墨,章虚海没碰过女人?”张书知突然问道。
“张大人,大荒村里的女人都消失了,章虚海绝对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赵墨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就奇了怪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