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盘宁在灵雀台上,测得江湖心的体质之后,张丰咏便将盘宁跟小胖子两人叫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刻意叮嘱了一番。
因为江湖心这种体质,如若真的在神都出现,必将惊奇一场惊涛骇浪。
所以,盘宁江湖心的体质之事,必然不能在西院传开,更不能在天书院传开。
至于西院众弟子知道的,有关盘宁江湖心的事情,张丰咏自然也是刻意交代了一番。
三日之后,盘宁闲来无事,便在张丰咏的指导下,让他去天书院的藏书阁去看看。
如此,也好让盘宁这个西院的好苗子,尽快在六个月以后的试学大会上,大展身手,以此来让天书院西院的名声,传遍神都。
是日,东院弟子张恒春、韩天元以及苗立轩三人在天书院藏书阁中,仔细搜寻着藏书阁中的无上心法。
“师兄,这藏书阁不知道来了多少趟了,咋就是没有凝元境的心法呢?”苗立轩双手抱胸,身子靠在书架上,歪着嘴说道。
“苗师弟,像你这样凝元境第五重的人,我看你还是靠边休息着。不然,等到试学大会的时候,咱们东院第一个丢人现眼的家伙,那就非你莫属了。”张恒春眼睛手中拿着一本心法,眼睛紧盯着上面的文字,随口说道。
“师兄,话可不能这么说1说到试学大会的事情,苗立轩来了劲头。
俶尔,苗立轩将自己的身子挡在张恒春的面前,随眼瞅了一眼秘籍上的黑字,旋即,他又不感兴趣地抬起了脑袋,说道:“要说起在试学大会上丢人现眼的事情,我想没有人更比我清楚了吧1
“起开1张恒春左手拿着秘籍,右手挥舞着说道,“别妨碍我看书1
“苗师兄,你就别妨碍师兄看出了。”说话间,韩天元将自己的胳膊搭在苗立轩的脖子上,说道,“张师兄不感兴趣西院的事情,我可感兴趣了。”
提起天书院试学大会的事情,韩天元起了兴,继续说道:“苗师兄,我看啊,咱们天书院,现在除了西院的弟子都是饭桶之外,其他三院的弟子估计都是西院弟子的亲爹,特别是咱们东院弟子的实力。”
“师弟,你说这西院为何这么多废物呢?”苗立轩一边说话,一边将韩天元搭在他脖子上的右胳膊,给拿了下来。
“师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1
“哎,韩师弟,并不是我不清楚。这西院的事情,已经在天书院院长钟院长那里是闹得沸沸扬扬了。”
“师兄,你消息挺灵通的啊1
“就在四五天前,西院院长张丰咏大早上跑去钟院长那里说事,结果张丰咏的脸上,一个大大的红唇印,险些把钟院长气死了。听说当张丰咏离开的时候,他也是没发现钟院长的脸色那是有多难看啊1
苗立轩话音一落,韩天元便跟着苗立轩的笑声,两人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不过,就在两人大笑之际,藏书阁中的其他院的弟子,大声呵斥了起来:“小点声,不知道这里是藏书阁1
紧接着,藏书阁中,又有人提醒道:“小点声,这里不是你该笑的地方1
藏书阁中话音一落,苗立轩跟韩天元两个彼此相视一番之后,尽皆捂着各自的嘴,又偷偷大笑了起来。
“师兄,你听说过没有,西院院长张丰咏,还有个专门给他偷灵草的弟子,说是连个名字都没有,就叫小胖子。”韩天元压低了声音,说道。
“听说那小胖子,最近又跪下来求着张丰咏收了一个连灵力五道都没有的弟子。照这样下去,我看啊,这届试学大会,西院怕是咱们整个天书院的耻辱了。”
藏书阁中,正当苗立轩跟韩天元两个人说得大汗淋漓的时候,忽然间,他们二人的身后,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面前。
顿时,苗立轩脸色一变,厉声道:“你偷听多久了?”
“偷听?”
“你没偷听,那躲在我俩的书架后面干啥?”
“偷听?”盘宁穿着一身黑衣,为了就是低调行事,但是当他听见苗立轩跟韩天元两人肆意嘲讽西院的时候,盘宁再也不想低调行事,“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天书院的藏书阁,根本不允许进入藏书阁内的弟子说话。”
“说话?”苗立轩冷笑一声,眯着眼,嘲讽道,“小子,你明知在藏书阁内不能说话,为何还要跟大爷我在这里废话1
一旁,韩天元看着火气渐起的苗立轩,他赶紧挡在苗立轩的身前,看着盘宁阴冷的面色,说道:“今日之事,我们也不想闹大,所以,没事就请回吧1
韩天元自知他跟苗立轩嘲讽在先,于是,他便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根本没必要在藏书阁内,滋是生非。
反观苗立轩,他站在韩天元的身后,忽闻韩天元如此一说,便也不想再多一事,免得被师兄张恒春责备一番。
但是接下来,让他们二人没想到的是,盘宁嘴角上扬,十分放肆地说道:“二位,除非你们两个跪下来磕头道歉,不然,今日之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1
“小子,你找死?”忽然间,苗立轩冲到韩天元的前面,恶狠狠地说道。
“找死?”盘宁邪恶一笑,说道,“找死的是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