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嘛,这玉米既然不能卖钱,就给婆娘们吃嘛,这样,她们才好有力气替你生娃嘛。”
“林风,你以前说我们的玉米卖不出,没人要,是垃圾,可现在呢,怎么样了,人家牛家大老板照样收购。哪像你,收的玉米都只能喂蝎子。问题是,现在的蝎子市场那么差,你肯定是血亏了。”
“是啊,不如林风,你还是跟着我们种玉米吧,这样总比你养蝎子好多了。
再说你那地有十来亩,全部种玉米,一年到头,按这个价钱,也能赚大几万何乐不为呢?”“切,人家可是大老板,在家里多享福,怎么可能会跟咱们一样,种这种小玉米呢。”
反正这些人有褒扬,也有鄙视。
更多则是不明真相的同情。
毕竟,有些人也不是那么绝对的坏蛋。
还是有一定的仁慈之心。
林风无奈苦笑,只是停了电动车,朝前面收购点走过去。
正在这时候,前面收购点就传出争吵声。
“怎么回事,我这三箩筐的玉米,不能拿到一分钱吗?这怎么可能?”
一个满面皱纹的老汉有些吃惊的盯着牛大毛,问道。
“是啊,刘大爷,你家用了咱们三升催长素,八千块钱一升的价格,一共二万四千块钱。
你们之前买催长素时只付了二千块钱,还有二万二千块钱的欠款。
就只能用玉米来做抵押,五十块一支的玉米,要有四百四十支玉米,才能抵冲之前的欠款二万二千块钱。
而这三只萝筐里面才四百三十支玉米,还需要补充十支玉米,才能算是完全抵冲了之前的欠款。
所以,这三筐子玉米是不能算钱的。老人家。”
牛大毛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喉咙都沙哑了。
说这些话时,其心里面还在滴血。
他这也是无奈之举。
不这样子,那他们大家都会遭殃了。
那个老头子听到这样的解释,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于是,倒掉玉米,拿着三支箩筐离去。
其他人也是这样子,先用玉米抵之前的催长素的货款。
但大多数都没有拿到钱,只拿着罗筐与那个老汉一样,匆匆离去。
很快,牛大毛他们就看到了林风,不禁冷声道:“姓林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如此一来,他就像吃了一只死老鼠一样,心里难受极了。
要知道,这收购村民们玉米的费用,都是从他口袋里掏出来的埃
这才是让他最恼恨的地方。
见林风来到,心里的恨意更浓。
在他看来,林风这是来看他们的笑话。
尤其是林风那种惬意般的笑容,更是让他恨得牙痒痒儿。
与此同时,还有牛高龙与孙富贵等人也看到了林风。
脸上都呈现出难看的神情。
没办法,林风现在是他们的死对头。
现在这个情况,来到这里,肯定是来看笑话的。
“那个,大毛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来找你的。”
对于这些人的敌意,林风却不以为然的一笑,淡淡的说道。
随后又紧紧盯着牛大毛的双手,吃惊的问道:“大毛哥,你这双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去偷了哪家的女人,而未得逞,反被人打断双手埃”
因为,村里一直有传言,说牛大毛喜欢偷别人家的女人。
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周围的村民一听,登时都眼神暧昧的看向牛大毛。
有些男人则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牛大毛。
那是因为他家的婆娘跟牛大毛有一腿埃
只是无法奈何牛大毛而己。
哪知,面对林风的嘲笑,牛大毛也不生气,只是咧嘴一笑,道:“是啊,林风,我那天晚上准备去你家偷你嫂子的,哪知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摔断了双手。唉,可惜了,你家嫂子真的漂亮,可惜啊,我没有偷得到,真的太遗憾了。”
他故意这样子剌激林风,好让林风在众村民面前丢丑。
他就不相信,林风敢当众行凶,杀了他不成。
这样,让他多少心里得到发泄一下。
至于他偷人的事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毕竟,他是靠着实力来偷人的。
果然,村民们的暧昧眼神,一下子变转移到了林风的身上。
甚至,他们都带着戏谑与**之色。
因为,唐晴可是夹桃村最美丽的小寡妇,是村里所有男人心中最想得到的女人。
虽然他们不会出声剌激林风,但眼神却可以表达他们的心声。
毕竟,众怒难犯,众责难罚。
甚至连几个村干部也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林风。
他们也曾经想打过唐晴的主意。
但知道唐晴是那种刚烈的女子,如果敢侵犯她,说不定就以死相逼。
他们怕闹出人命,也就放弃了。
哪知,面对牛大毛的自我嘲弄,林风的回答,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哦,原来如此埃大毛哥,你的双手原来是摔倒的啊,我还以为是被什么猛兽咬断的呢。
不过,就你这比样,还敢偷我嫂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埃
说不定,你现在说了这话,今晚上就有什么猛兽啊,或毒蛇啊,就会去你家,对你展开友好慰问。
当然,我在这里请大家为我作证埃
如果哪天牛大毛在哪里被什么猛兽给咬死,或被毒蛇给咬死,那可不能怪我多嘴埃
毕竟,我不是神仙,不能出口咒诅人死亡的。
他要是死了,那就是他自个儿运气不好,碰上了煞星哦。
到时候,你们可要给我作证埃”
林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话毕,牛大毛本来得意的脸色,一下子就涨红。
随后转青,再转白。
他怎么也想不到,林风居然敢当这么多人的面威胁他。
尼玛,这大山狼与毒蛇群,不就是你林风所养的吗?
还装什么装?
一想到那大山狼的巨盆大嘴,及锋利跟刀子一样的牙齿,还有喷着腐臭的口气,他整个人就禁不住一阵哆嗦。
他发誓,这几天晚上,所做的梦都是那头大山狼咬他的情形。
因为,那种经历实在太恐怖了。
他真的永远忘不了,那种在死神面前的战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