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撕碎你(1 / 1)

巴巴托斯猛地将魈按到桌上,舔去落到他身上的酒液。

魈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浑身炸毛,酒也醒了,“放开!”

巴巴托斯舔了舔唇,贪婪地品味着这“酒”的味道,再看着眼下炸毛的魈,笑道“你要我放就放?我偏不。”

随之他就用魈背后的那条飘带,迅速地将魈的两只手都绑了起来。

魈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混账不会想要在这里……这里还有老板,虽然是角落,但总不像在荻花洲的时候……所以一定会被发现的。

下一刻他就立马用风将这飘带给撕碎,巴巴托斯却早有预料地,及时用裹着黑羽的风,困住了他的手。

明明是充满黑暗与杀戮的风,却出奇地一点没伤到魈的手腕分毫。

魈想要用击溃手腕上的风,但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他咬牙叫了一声,“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笑了下,“你叫我?是因为等不及了吗?”

魈用杀人的眼神瞪他“给我放开。”

可魈已喝得半醉,脸颊微红,眼里更泛起了淡淡的涟漪,这杀人的目光是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反倒在巴巴托斯眼里,多了几分幽怨。

“魈,”巴巴托斯轻轻抚摸着魈的脸,贴着他的耳边说“别生气,在我眼里,你越生气就越好看,也只会让我越想狠狠地,撕碎你。”

魈恼怒地又瞪了他几秒,既然无法动摇巴巴托斯的风,那就让他的风,去摧毁自己吧。

这么一想,他心一狠,便将风化作锋利的刀刃,全都打在了自己手上,只一瞬,他的手腕就多了几道血痕。

忽然一道黑色的风打下来,将他绿色的风给打散。

巴巴托斯怒道“你疯了,你的手不要了吗!”

魈冷冷地看着他“与你何干?”

巴巴托斯被气笑了,“与我何干?魈,有件事你绝对想不到,你我这次会相见,与另一个我脱不了关系。若是醒来的另一个我知道你为了摆脱而自残,他会怎么想?”

魈先是一怔,随之想也不想就果断否决“不可能!”

巴巴托斯笑了笑,“不可能?你也不想一想,那位风神大人,从雪山回来后,为什么会对你那么热情,非要与你亲近?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么?”

这也是魈无法理解的地方,破天荒地他问出一句“你知道些什么?”

巴巴托斯摊了摊手,“诶,我刚才说的话你不是不信么?现在又要来反问我……我忽然就不想说了。”

魈别过脸不看他“不说也罢。”

他是疯了才会问这个人为什么。

巴巴托斯哈哈笑了起来,“你真的不信么?在你心里,多半也认定是你的业障影响到我了吧?不然,从雪山回来后,你又为什么要藏起来躲着我?还不是那天在洞里信了我的话?魈,你这样说一套做一套,一点都不诚实。”

魈闭上眼,不再搭理他了。

巴巴托斯拿起一瓶高度数的酒,掂量着说“要是你把这酒全喝了,我就考虑告诉你?”

魈没反应。

巴巴托斯“这酒可是你们从晨曦酒庄偷回来的,可是好酒,不过你说,那位风神大人,怎么忽然会带你去偷酒呢?”

魈至今也想不明白,但现在,他却不敢想了。

巴巴托斯开了酒,一口一口地自己喝了,“先带你去偷酒,再带你去泡温泉,现在是带你来喝酒……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地接近你。”

魈没忍住反驳“不怀好意的是你。”

巴巴托斯用食指摩擦着他的下巴,“哟,你挺清楚嘛,那接下来,你也该清楚我要做什么。”

魈又试图召唤和璞鸢。

和璞鸢应召而来,却还没落到主人手中,便被旁人徒手接住。

巴巴托斯握住他的和璞鸢,拿在手里细细地观赏着,“这枪不如借我玩玩?”

魈试图再度召唤,但和璞鸢被巴巴托斯的黑羽之风裹着,像上次在洞里那样,没法回应他。

“以前的你,没办法反抗我,现在的你就更不可能了。”巴巴托斯既然将和璞鸢放到了嘴边,用舌头舔了下锐利的枪头,眼神举止邪魅十足。

魈被他这举动震惊到了,“你——”

巴巴托斯抚摸着修长的枪身,举止轻柔像是在呵护某个人的身体“这是你一直都在用的武器,也是属于你的一部分,我爱屋及鸟,没什么好惊讶的。”

魈被他这轻抚枪身的动作弄得很不自在,莫名有种自己也被拿捏着的感觉“把它放下!”

巴巴托斯邪气一笑,“魈,其实我很想让它也成为我的东西。”

魈“不可能!”

这可是岩王帝君给他的武器,怎么可能落入旁人……落入这个被业障侵蚀之人的手里?

“是吗?”巴巴托斯放下了和璞鸢,却继续用黑羽之风锁住它“可是你现在都无法召唤它吧?”

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被巴巴托斯的风锁住,就连他都无法动弹。

“所以你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巴巴托斯又喝了一口酒,然后低头吻住魈,将酒喂到了魈的嘴里。

这酒很烈,魈尽管怎么抗拒都还是被迫喝了几口,就这几口,已让他脑子又犯起了迷糊,看眼前人的视线都开始有了重影。

巴巴托斯却还觉得不够,又一边喂他喝酒,一边舔走流落到魈身上的酒液,直至把人弄得两眼迷醉满脸潮红,才满意地说“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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