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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这病太奇怪,说看不见就看不见了,别的医院还都看不了,多亏遇见这位专家,真是要烧高香了1女人自然的接话道。
大叔的长相很和善,李皮仔细看去觉得很像哪部电视剧里的老戏骨,经常会在电视上见到,就是叫不出名字。
“怎么?大叔,您也是眼睛不好?”李皮听到他们的对话,竟然和自己的症状有些相似,主动插口问起了对方。
“是啊!我这眼睛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一下子看不见了,说看不见吧还有点影子,哎,就像那个电视机里信号不好时满屏雪花的感觉。”男人转身对李皮说起自己的眼睛。
“大叔,我也是。您现在好了吗?”李皮一听,这症状就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急忙追问。
“差不多了!我这次就是来复查的。”大叔的眼睛一眨一眨好像有些不自然。
“真的?您在那里看好的?能不能带着我去看看?”李皮急切的心情让他变得有些不那么冷静了,对于一些事情的判断或许就会出现些许的偏差。
李皮就这样跟着这对中年夫妇坐上了去往疑难杂症专科医院的地铁。
地铁里,李皮从中年夫妇处了解了这位老专家辉煌的历史。中年夫妇忽然又和李皮成为了老乡,更是十分关怀的询问了李皮的工作及收入情况。李皮尽量如实的回答了自己的情况,还对这对中年夫妇充满了感激之情,一直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经过一次转车后,他们来到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正规的医院,医院的楼顶八个鲜红大字“疑难杂症专科医院”十分醒目,比之某医院前国家领导人题写的大字一点都不校
大叔把李皮领进医院大门,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大叔说自己已经预约好了,先上二楼去复查了,让李皮自己挂号排队。
李皮再次感谢过大叔两口子,在护士的带领下往窗口缴纳了一百元的挂号费,换回一张写着潦草几个字的白纸条。
这里的人就没有正规医院的人多,不过人来人往也有一些看病的人。比起李皮看过的社区医院病人还是要多不少的。
“毕竟这里是疑难杂症医院,得疑难杂症的人毕竟不多。”李皮这样想。
年轻的护士穿着比起别的医院就好看太多,她们的护士服明显束身,凹凸有致。李皮朦胧的欣赏着护士摇摆的臀部,一路走上二楼。护士安排他坐在一排长椅上等待叫号,就又一扭一扭的走下楼去。
二楼上也有几个排队等待的,好像不和李皮是一个诊室。这时,一个秃顶的西装男一屁股坐在了李皮的身边,问道:“你也是来看眼睛的?我也是眼睛不好。”
李皮点头示意,象征性的微笑,他并不太想跟陌生人讲话。
“我之前视力都降到了以下,基本看不见东西的,现在治疗的不错,视力都恢复了。”秃顶西装男夸赞着这家医院的实力。
李皮内心希望这里的老专家能够看好自己的病,自己好尽快去寻找三舅的下落,“也不知道那个算命的说的真的还是假的?西方木易县?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李皮正在神思,大叔已经从诊室走了出来,拍拍李皮肩膀说:“我复查完了,恢复得不错,需要继续吃药,我去下面开药,应该快到你了。”
果然,医助喊了李皮的号。
距李皮模糊的观察,这位老专家白大褂里穿着的是军服,年纪大约七十左右,精神还算矍铄。
“来,坐。”老专家让李皮坐在办公桌前,“把手拿上来。”
“左手还是右手?”“都行。”
李皮抬起左手手心朝上放在了办公桌的脉枕上面。
老专家把自己的三根手指轻搭在李皮的左手腕上,并不说话。
李皮主动介绍起自己的病情,“我是几天前,突然就看不清东西了,眼前一片雪花......”
老专家也不说话,只是偶尔含笑点一下头。
“右手。”老专家表示要诊一下另一只手。
李皮赶忙换成右手。
几分钟后,老专家终于说话了,“肝气郁结,血气不畅,我给你开上三个疗程的中药,你吃吃看。”
“我这是什么病?”
“你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国际上叫做n摸,不过你放心,在我这里肯定能治好。”
“那多谢大夫了1
“不过,我是客座在这里,有好几家医院还在邀请我过去,这三个疗程吃完后,你不一定能在这里找到我,记下我的电话,有事联系。”
“多谢大夫1
李皮记下了专家的电话,拿着大夫开的药方来到楼下药房开药。这时,那大叔又走过来说:“你看完了?怎么样?”
“挺好!大夫说能给我治好,要开些中药吃。”李皮回答。
“我也刚开好药,这就走了,我等你一下,咱们一起走。”大叔怕李皮找不到回
去的路。
“好的,大叔,这次真的多亏了您1李皮又在感谢大叔,大叔的眼睛不自然的眨了两下。
“中药分量比较多,你是自己拿,还是给你邮寄回去?”药房的人询问李皮。
“他们这里可以邮寄的,很方便,也不另外收取费用。”大叔由衷地夸赞他们医院的服务。
“那好,就邮寄吧!方便。”李皮选择了邮寄,把自己的地址填好,支付了大几千的药费。
出了医院,李皮对大叔夫妇表示了再三的感谢,还想要请他们吃饭。大叔却说他们还有事,就心领了。
李皮没有坚持,又向大叔要他的电话,表示以后常联系,还是要感谢大叔的。
大叔把电话留给李皮时,李皮看到了大婶的笑容,那笑容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大叔则是一脸的无奈,眼睛又不自然的一眨一眨。只是这些表情都是一闪而过,真不知道以李皮的眼力,他是怎么捕捉到的?
“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你去坐地铁,直达火车站,我们坐公交去看一位朋友。”大叔和李皮告别。
李皮重重的握了大叔的手,表示回去后会去看望大叔。
地铁站,李皮还是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在大医院时就曾有过,只是遇到大叔的这段时间好像是消失了,现在一个人了,这种感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