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就是不停的给别人讲道理,就算你说的再对,也不没有必要证明别人就是错的,并且认同自己的观点,履行之,永远记住,位置不同,少言为贵,认知不同,不争不辩,商管部和,浪费口舌,古语有云,三年学讲话,一生学闭嘴。
不是庄周梦了碟,而是话多惹的祸。如果吴廉只是安静的看客,不要总是想方设法的刷存在感,那么此刻挨揍的就不会是他。巷子里的猫很自由,但是没有归宿,围墙里的狗有归宿,却要终生都要低头,难道这就是只有付出才会有收获。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不仅仅江湖中人的打斗场面比较血腥,打群架的读书人也是如此,掏裆撩阴,各种下流招式频出。
“唉吆,卧槽,哪个臭不要脸的乘机偷了我银子”。
“你大爷的,谁手欠摸我屁屁,老子正常的很,对男人没兴趣”。
丈夫出门穿好衣,家中必有一贤妻。亲戚再近少往来,朋友再好不共财。王八有钱出气粗,侄儿有钱不叫叔。狐朋狗友墙头草,饭菜再好喂不饱。从此不交无情友,留下剩菜全喂狗。多年的同窗之情碎在今时。
与郝连德正面撕逼,自己完胜,这是刘文正与武臣的斗争中从来没有的体验,原来胜利的感觉如此的舒爽,原来站在高出,俯瞰众生蝼蚁是如此的自豪,怪不得人人都想做人上人。
“今晚回去自己就选择在上面吧,”刘文正的开心挂在脸上,如弥勒佛般,
然而刘文正还沉积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出来,就被一声声指爹骂娘声,问候对方全家女性声,以及被偷了银子摸了屁股的怒喝声惊扰。
寻声望去,刘文正睁大了眼睛“你大爷的,这是怎么了,这些读书人都吃春药了,不,吃错药了,怎么自己打自己人啊”。
“都住手,公堂之下岂能无礼”,刘文正气的胡子抖了三抖,要知道这些读书人是操纵舆论,掌握舆论,制造舆论的中流砥柱,也是倒王拉钱的重要砝码,这些人窝里闹,必然对这次行动造成不好的影响。
看到乱作一团的读书人,王不死乐开了花,最喜欢看狗咬狗了。
张松鹤也不敢相信,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暴躁,抛弃了礼义廉耻,变成了大字不识的乡间野民。
“快点住手,衙役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他们分开”张松鹤指着那群正看着津津有味傻乐的衙役们。吩咐。
衙役虽然是大明帝国从业人员,但也算是贱籍,也在读书人鄙视的行列中,看到高高在上的读书人打群架,没有拍手叫好,呐喊助威已经是他们的职业操守约束。但大人有名,想要继续吃这碗饭就必须听话。
“是,大人”。
郝连德挥挥手,招呼过钱列线,“去,你也去帮忙,注意那缺了两颗门牙的”。
“是,”钱列线领命。
在衙役们的努力下,战事终于被压了下来,虽然开始是大伙群殴吴廉,只是不知何时群殴变成了互殴,很多读书人都是鼻青脸肿,衣服被扯掉一块那都是最轻的伤势。
当然最最严重的自然是吴廉这位国子监领军人物。
此时此刻,吴廉已经是身无一缕,体无完肤,而且屁股下还有一摊血迹,估计这帮读书人也如女人般喜欢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招呼。
吴廉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受伤的地方也是一阵阵的抽缩。
钱列线来到吴廉身边蹲下身子,探了探鼻息,然后就是身上的伤势,不经意见一个木头摆件出现在钱列线的手中,在众人都没有看到的手速放在了吴廉的身下。
“咦”刘文正是一阵阵的后怕,看到吴廉受伤的不部位,只感觉菊花很紧,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做男人这么辛苦,辛苦工作,还要受到如此的伤害。
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平常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吴廉兄弟请节哀,你的伤不会白受,作者会为你加戏的。
“呵呵,刘大人,读书人可是国家的未来与栋梁,他们的所言所行都会影响着国计民生,刘大人,这需要记录在案呈圣上御览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郝连德的笑容很玩味。
“额,咳咳,读书人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难免也会因为一些意见不和出现小摩擦,这都是可以接受的”刘文正解释。
读书人也是文官体系最重要的生力军。不出意外,大明帝国需要的治世能臣也出自于这群人,同一战壕的兄弟,刘文正可不想这群人在当今圣上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阻碍这帮可爱的读书人成才。
“呵呵,”郝连德一阵阵冷笑,“张大人,国子监可是归礼部管辖,堂堂读书人如街头闲汉般打架斗殴,这成何体统,难道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读进了狗肚子里了,张大人你的责任很大啊”。
“卧槽,自己躺着也中枪啊”像极了被批评的顽劣儿童,张松鹤的表情很是尴尬,“是,郝连公公说的是,本官回去之后定会严加管教,努力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希望如此吧,读书先要学会做人,不会做人,善恶不分读再多的书,以后也是作奸犯科贪赃枉法之流,如果大明帝国的未来都是街头闲汉的做派,大明帝国危矣,大明帝国百姓苦矣”。郝连德的表情很严肃,“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倭寇,不是蒙古女真,而是我们大明帝国内部,汉奸,卖国贼,蝇营狗苟,见利忘义的读书人,贪污敛财的官员,披着善良的外衣做着禽兽的事情,如果不加以铲除,不用敌人的攻打,我们就已经从内部腐烂亡国了”
对郝连德的话,王不死深有同感,如果全天下的百姓都对朝廷失去了信任感,这个国家还能坚持多久,王不死相信当权者是带着治理好这个国家的目的在努力着,可是下面的人呢,权力,金钱,美色,人情,种种种种,他们早已经忘记了做官的出众,一切为了百姓,为了人民,却肥了自己的腰包,戴了更大一顶官帽。
“郝连公公说的是,我等也是这样认为的”张松鹤点头,嘴上认可。
刘文正,好吧,自己都这么大的领导了,哪里还有人有资格教育自己,自己的话就是道理,自己做的事情就是榜样,是全天下都应该学习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自己就是大明帝国最大的人才。
郝连德的话发人深省,引人深思,国子监的读书人很有必要每人三千字的感悟,不过很遗憾,他们的文字是有代价的,一字值千金。
“大人,大人,”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
嗓门如此之大的自然不是只会咿咿呀呀的读书人所谓。
众人的目光看向发生者,锦衣卫千户钱列线。
“何事”?郝连德问道。
钱列线翻开吴廉的身体,露出了一件木偶摆件,拿起摆件,钱列线用无知的眼神看了看,然后回到厅内“启奏大人,卑职在吴廉的身上发现了这个木偶”。
“哦,是吗”郝连德接过,仔细端详。
看着郝连德手里的木偶,大家都很好奇,看雕工,看材质也不像是有收藏价值的宝贝古董,没必要随身携带,也许是吴廉已故亲人的模样&nbp;,放在身上已解相思之苦。大家如此猜测。
可是王不死看到这个木偶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卧槽,想起来,这是白莲教的吉祥物啊,几个月前在老胡的地盘自己见过”。
“这是什么东西”?
刘文正与张松鹤都比较好奇,难道这是一种比较珍惜的木材,可以当做传家宝传于后世的那种,就是雕工差了一些,家中也有不少此类古董的刘文正与张松鹤很感兴趣。
“呵呵,杂家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白莲教的无生老母像吧”。
“噗通”一石激起千层浪。
把木偶展示给众人,郝连德看着刘文正与张松鹤“两位大人&nbp;,没想到,真没想到啊,白莲教无孔不入竟然混进了国子监中”。
“这,这是下官失察”张松鹤站起身弯腰,行礼与郝连德,自称下官。
白莲教是什么,是个大坑,谁碰谁死,作为一个以给当权者制造麻烦,以推翻朝廷为己任的组织,谁敢跟它有半毛钱的关系。
“下官这就回去严加彻查,争取尽快抓出藏在国子监里的白莲逆贼”,
自己管辖的国子监出现了如此严重的问题,张松鹤也是坐不下去&nbp;了,
“我看张大人就不用了,抓捕白莲教逆贼是我锦衣卫的责任,”不再理会张松鹤,郝连德站起身,身高臂长,气势凌人,“众锦衣卫听令”
“在”
十几位锦衣卫出现在大厅外。
“传我命令,从今日起,国子监上上下下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与国子监相关人等不准离京”。
“谨遵大人命令”。
郝连德坐回太师椅,“钱大人,”
“卑职在”
“把在场的所有国子监的学子都带回南镇抚司严加审讯,还有这位缺了门牙的这位,木偶是在他身上搜出来的,他的嫌疑最大”。
晕过去还是有好处的,不然吴廉早晚也要晕过去。
男人要掌天下权,一言既出,莫敢不从。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霸气,郝连德命令一出,锦衣卫纷纷行动,无人不从,无人有异议,与郝连德相比,自己上辈子的保安队长训话只是愚人自乐的游戏。其是做太监也挺好,王不死如此感慨。
额,好吧,王不死误会了,锦衣卫指挥使是不需要挨那么一刀的。
大厅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郝连德吸吮茶水的动作就显得各位的清晰,放下茶盏,郝连德突然来了那么一句“王不死,听说你又研究出不少新茶”?
“额,啊”王不死瞬间回神“是,是,过完年就可以上市,大人到时候就可以喝到了”
“还要等到年后”?看着王不死,郝连德嘴角嵌着笑。
“好吧,回头我让人送点给你”。这些都是银子啊,我身边有些肉疼。
"那好,我等着",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刘文正,郝连德询问“刘大人,案子是否可以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