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个太守公子,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为什么非要做那穷凶极恶之事呢?”
接到这个消息,县令、县丞、县尉“三巨头”再次聚在一起。
这一次和黄家公子被杀可不一样,上一次破不了案,黄珅不会把他们怎么样,这次要是破不了案,那太守大人的怒火就会落到他们身上。
不死也得褪层皮!
“破案,必须尽快破案!”
那位高手急匆匆的带着公子哥的尸体回去了。
县尉亲自带着一众捕快去了城外现场寻找线索。
他们把附近的山野都搜了一个遍,结果什么都没发现,连個脚印都没发现。
“哎,连个脚印都没有,他是怎么来这里的?”老侯疑惑道。
“或许是飞过来的。”王哲抬手朝着头顶的天空指了指。
“飞?”候助抬头看了看天空。
可不就是“飞”吗?
当天夜里,王哲提着郭怀安进这片山林的时候的确是没有走路,是踩着树顶过来,虽然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人,但是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那杀他的人,也是飞过来的?”
“嗯呢!”王哲点点头。
他们这些人在附近反复的搜索,看那县尉大人焦急的模样是恨不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点线索来。
其实是有线索的,王哲趁机去了一趟埋藏尸体的地方,在那土坑附近发现了一只死掉的黄鼠狼,身体肥硕,身上还有些地方的毛是银白色的。
王哲仔细看了看,得出了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结论。
那尸体很可能是自己从土坑里爬出来的!
这,难不成真是尸变?
“还是因为这只黄鼠狼在这里做了什么?”
他将黄鼠狼的尸体扔的远远的,然后回去找同僚,继续装模作样的搜索。
结果是这些人忙了一天,什么线索也没有。
“阿哲,你说这那太守公子会不会是被山里的妖怪杀死的?”在回城的路上,老侯低声对王哲道。
毕竟僵尸他们都已经见识过了,山里再出现其它的妖怪也不是没可能。
“嗯,有可能!”王哲点点头。
很快山里可能有妖怪的这个传闻在他们这几个捕快之中传播开。
回到家里,嗷嗷一只小奶狗摇着尾巴来到了王哲脚下,抬头望着他。
“小家伙。”王哲头摸了摸狗头,然后将它提起来,仔细的看了看。
“来福,有么有感觉那里不舒服啊?”
汪汪,嗷
小狗吐着舌头的,十分开心的样子。
“没事,很好。”
王哲将它放下,进了屋子里,片刻之后出来,手里是一点浅碧色的粉末,摊开掌心,小狗上前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将那些粉末舔干净。
这些粉末就是他杀了郭怀安之后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小玉瓶的丹药。
他也不知道这些丹药具体有什么用,是不是有毒,所以就找人要了一只小狗,用它来做试验。
一点点加量,吃先去看着挺精神的样子,没什么异常。
“看样子应该不是毒药。”
这丹药不同于《阴阳无常》给他的奖励,那些奖励到目前为止都是有益无害的,可以放心使用。
这丹药源自那个人面兽心的郭公子,万一是他用来害人的毒药那可就麻烦了,现在看应该是有益的丹药,但是王哲也没急着服用。
第二天,便有青衣捕快从会稽府来到了郭北县,他们是专门为太守公子遇害一案而来的。
一共三人,为首的那是一个干瘦个头不高的中年男子。
他们来了之后便全面接手了这个案子,县衙的捕快们只是打打下手而已。
“这里不是公子被杀的地方,他应该是在别的地方被杀,然后将尸体丢在了这里。”
他们三个人在勘察尸体被发现的树林之后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有没有可能是妖怪?”
“公子身带着护身玉器碎掉了,只剩下一个吊坠,这里找不到碎玉,公子身上还带着一瓶“玉花丹”,一袋子金豆子,都不见了,妖怪是不会取走这些东西。”
“不愧是府衙来的捕快!”呆在一旁的王哲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原来那丹药叫“玉花丹”,听着名字不像是毒药。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公子遇害的地方。”
他们三个人低声交谈着。
不远处的王哲听得一清二楚。
“几位大人,最近郭北县里来了一个“采花大盗”,已经杀害了一家人的性命,郭公子会不会是遇到了那“采花大盗”然后遇害了?”朱晓试探着道。
他希望给这几位府衙的同僚留下个好印象。
“区区一个“采花大盗”怎么可能伤得了的公子,你可知道公子乃是中境六品的修为,算了,这等小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一位青衣捕快道。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朱晓一脸谄媚的笑容。
这个笑容出现在一个八尺大汉的身上,看着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那厮真不要脸啊!”老侯见状忍不住道。
“不要脸才能往上爬,这点你我都不如他,得跟着学学。”王哲笑着道。
“呸,学那个干什么?”老侯一脸的不屑。
“所以啊,人家是捕头,你就是个捕快,只能跑腿受使唤。”
正说这话,朱晓将大家召集起来,又有新任务了,让他们扩大搜索范围,寻找血迹。
“这算是什么安排,多大的范围,什么血迹啊?”老侯低声嘟囔着,还是和王哲一起搜索附近的山野。
他们在附近的山林里找了一天,却意外的在山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腹部的衣服上一大滩干涸的血迹,看那样子已经死了好几天了,伤口在腹部,透腹而过。
“这不是周玉吗,他怎么死在这里了?”老侯道。
周玉,郭北县有名的泼皮无赖,平日里小偷小摸,调戏良家女子这样的事情没少干,大事不犯小事不断,还时不时的进大牢住两天。
“那几位大人不是要找血迹吗,现在有了!”老侯指着地一滩血迹道。
“胡闹,这不是一码事!”赶过来的朱晓闻言道。
“捕头,有没有可能杀害周玉的和杀害贵郭公子的是一个人呢?“
朱晓低头看了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