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指望着手到擒来,却再次损兵折将,到现在为止,他们已经折损了四位一品绝顶,一品绝顶不是摊铺上的大白菜,一买一大堆。
如此一来天奉阁的这些人对王哲更加的忌惮了。
“应该趁早斩了他!”
“可是现在阁里的情况不允许啊。
陛下已得了白虎、玄武、青龙就只差朱雀了。
捕朱雀,炼四象神丹,接下来咱们的担子还很重。一时间也没有多余的经历来对付他了。”
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在派人去前去了。
这也让王哲可以安静的修行。
如此不知不觉又是一年过去了。
冬去春来,
这一日夜里,王哲正在山上望着天象,突然天上的星象有些奇特。
天象昏黄,偏偏有一颗星辰很亮。
“那颗应该是帝王星!为何会那么亮呢?”
数千里之外的京城,
寂静的夜色下,突然一道光华冲天而起,直冲天际。
接着天空之上风云汇聚,有虎啸龙吟之声。
“成了,成了,四象神丹成了!”有人欣喜若狂。
一处王府之中,一位身穿长袍的王爷看着天空之中的异象。
“成了,四象之力,一粒神丹入人仙,增添寿命三百年,父皇啊!”
另外的一处王府之中,一位王爷端着一碗面条,蹲坐在石阶上,一边吃着面条,一边抬头望着天空。
“这天象,神丹大成啊,儿臣恭贺父皇,祝父皇千秋万代,一统九州!”他举着手里的碗朝天一送。
然后夸夸两筷子把碗里的面条都吃光了。
山上,王哲看着亮的不正常的帝星,它旁边的那些个星辰却是一下子被照的黯淡了许多。
“帝王星如此亮,为何天象还有些昏黄呢?”
王哲掐指一算,瞬间脸色苍白的厉害。
“果然,人间的帝王还真是轻易算不得啊!”
还好他及时的停住,否则定然受到反噬。
随后的几天夜里,王哲发现这天象越发的异常。
在接下来的日子,开春之后的两个月,会稽府一地居然一滴雨也没下,地面干涸开裂。
王哲抬头看着高悬在空中的烈日。
“这该不会要大旱吧?”
去年夏天刚刚闹了洪涝,这百姓受了一场大灾,本来家中就无多少余粮了,这今年要是在大旱,错过了粮食播种的季节,那恐怕得闹饥荒了!
“看这天象,这几天怕是不会下雨了。”
这天夜里,王哲盘坐在山洞之中修行,观想着大日之法。
光芒找遍周身内外、四肢百骸。
忽的身体一颤,心神一阵,接着感觉自己一下子跳了起来。
“那是?”
王哲看到了自己还盘坐在原来的地方,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这是神魂出窍了!
修行到了一定境界,神魂到了一定程度便可神魂出窍,脱离肉身而独立存在。
神魂越强大,可以脱离肉身存在的时间变越长。
神魂离体之后还可以抢夺他人的身体,夺舍重生。
其实王哲的神魂早就足够强大,只是他并未有意识的去神魂出去,这一次更像是灵机一动,然后神魂便出窍了。
接着他神念一动,神魂有回到了身体之中。
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动了动手指,活动了一下身体,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然后再次闭上眼睛,神魂再次出窍,这一次他直接离开了山洞,飘向了山林之中。
顷刻间就飘出去很远,感觉自己的魂魄就好似没有重量一般,天空的月光从天下洒下,抬手一挥,一股一股阴风飘过,扫的树枝沙沙作响。
他的身体可以毫无障碍的穿过树木,穿过山石、遁入泥土,这是一种特殊的从未有过的体验。
在山中转了一圈之后,他便回到了山洞之中,神魂归窍。
百里之外,郭北城外,兰若寺后的山中。
清冷的月色之下,两个人来到了的那片树木之中,距离那古槐树还有十丈多的时候停了下来。
“师父,这就是我跟您提到的那株古槐树。”
这其中一人赫然是上次来过这里的师兄弟二人之中的师弟。
回去之后,他单独的和师父提起了这株老槐树,当时他师父并未说什么,只是道了一句“知道了”。
却没想到时隔数月之后却突然让他带着来这里。
那中年男子闭上眼睛,片刻之后突然睁开,盯着那古槐树,眼中灵光闪耀。
“好一株古槐,如此浓郁的生机!”那人面露喜色。
古槐树枝微微摇动树枝,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话。
那男子并指一招,背后长剑出鞘,抬手一指,御剑而去,瞬间的到了古槐树的身旁,一剑赐下,却入树不过三寸。
锋利的宝剑被坚韧的树皮挡住。
呜,就在这个时候,林子里突然起了风,阴风阵阵,那古槐树枝叶摇摆的厉害。
回鞘,
男子一招,插在树干上的长剑抖动不止,一下子倒飞回来,半道上却被古槐的一根树枝啪的一下子拍在地上。
接着从地下涌出来一段树根,好似灵蛇一般将那把剑裹住,然后拽入了地下。
“师父,这......”
却不料那男子面不改色,似乎早就料到了会这样。
“走。”
“是,师父。”
男子转身就走,他的弟子跟在身旁。
“那株古槐已然成精,不好对付。”
“师父,这种树妖有没有您要找的先天之木气?”
“不好说。”那中年男子摇摇头。
“不管他有没有都要想办法把它除掉,否则定然为祸人间!
斩妖除魔,捍卫正道乃是我辈修道之人的责任。”中年男子正气凛然道。
“是,师父教诲徒儿谨记在心,师父,这件事情还要告诉师兄吗?”
“不必了。”
“是,师父。”
师徒二人下了山,那中年男子回头望了一眼。
兰若寺若隐若现。
“若要对付那棵古槐树,这帮和尚未必会同意,得想办法对付他们。”
天空,骄阳似火,春天已过,已经到了夏季,天空一滴雨都没有下过,干旱还在继续。
王哲看着天空,
天上没有一点水汽,也没有丁点要下雨的征兆。
“莫非有和那些水族有关联?”
他想到了那一日在钱塘的见闻。
既然能呼风唤雨,是不是也可以想办法让天空一滴雨也不下,赤地千里。
京城,天空还在下着雨,淅淅沥沥,这雨已经断断续续的下了一个多月。
钦天监、观星阁。
两人对弈,一位六旬老者,身体微胖,一身紫袍,须发花白,一位三十多岁的道人,面如冠玉,留着三缕长须。
“冀州,豫州已经连下一月的雨,荆州、杨州却已将三个月没下一滴雨,各地是奏章不断,这今年还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又是那五湖四海的水族在搞鬼?
去年不是已经斩了几条蛟龙了?”
“这天象乱的很呢!圣上不是已经派两位王爷巡视各地了吗?”那道人道。
“两位王爷巡查各地是不假,可最终赈灾的钱粮不还得我们户部出吗?
去年赈灾,今年还要赈灾,户部已经没有多少钱粮了!”
“你输了。”监正平静落子。“莫要心急,喝茶。”
那户部尚书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再下一盘?”道人笑望着他。
“不下了,没心情。”那户部尚书挥挥手,叹了口气。喝了两盏茶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哎,这才刚刚开始啊!”
监正叹了口气,转头望着天空,端起桌子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有些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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