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电视上直播是不是违法?”龙都陈万千自进场以来便一言未发,此刻忍不住心中疑惑问道。
“陈叔叔放心,我们打算开启会员模式,而我们的会员只对身价上百万者开放,交了费的用户我们会给其密码,而且不定期更换。如此一来,只有我们的忠实会员才能看到该项比赛,其他人怎么会知道世上还有这么精彩的赛事?陈叔叔觉得怎么样?”杨蔓道出方案,说完仍旧妩媚一笑。
“不错!这确实是个发财的机会1陈万千点点头,“杨家这么有诚意,要我们如何做?或者说我等该入股几何?”
“这个好说,各位想入多少就入多少。不过开启会员模式得租用电视台的频道,听说费用不低。啊,这是后话,具体事宜容后详谈。”杨蔓皱起眉头,急忙故意转移话题。
“是不低,但老夫还有一事不明,请杨小姐赐教1陈万千看出了她的心思,并未跟进话题跌入她的圈套。
“陈叔叔还有何事不明?”相比陈万千这等老狐狸,杨蔓还是年轻许多,只一句话,陈万千就让她入了套。
“既然是网上下注,总是要赔付的。万一有人玩的大了,我等又该如何……”话到半截,陈万千将目光看向八角笼,意思很明白:作为比赛,必有输赢,结果如果不能控制,那说不定就会倾家荡产。
“是啊,还是陈老心思缜密1
“对,我等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
听完陈万千的话,诸位金主议论纷纷,将目光亦投向杨蔓。
“还请杨小姐赐教1众人的议论陈万千自然听得真切,遂追问道。
“实不相瞒,我杨家自能控制结果1杨蔓自知凭一家之力是无法将此项赛事推向电视的,要想让更多有钱人观看,就得发动在场众人的人脉关系来带动更多的人脉关系。
“这个就是我们杨家的秘诀所在1说着,杨蔓举起手中长哨。
这个举动在场再明白不过:既是改造的超级战将,那一定有控制其行为的办法,而控制秘诀就是长哨发出的声波!
“不过今日的比赛我杨蔓在此发誓:绝对没有掺假1杨蔓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今日的超级战将对决致使各位金主少赚不少,必须适时证明至少现在她没有用到长哨。
“我明白了,陈家先表个态,入股五个亿1话到如今,陈万千自能意识到这其中利益有多高,单不说会员收入有多庞大,仅仅网上下注一项,就能让他陈家的资本翻上一番!
“既然如此,我郑家也愿入五个亿1郑家驹不甘落后,也表了态。
“好,我李家入四亿1
“我入三亿1
“……”
仅仅十余分钟,除了半途离场的孙富国,杨家已在现场筹集了二十八亿资金作为该项赛事的启动资金,完全达到了杨家的预期。
谈到了正事,接下来的比赛瞬间变得索然无味,世间事就是如此:当强大的利益冲击头脑后,任眼前事如何精彩都不过是儿戏,诸金主已然沉浸在之后的利益分红中,哪还有心思观看眼前的比赛?
所以,当进入决赛的二号和九号站在八角笼中央、杨蔓吹响长哨之后,所有人都在忙着签合同、谈利益,根本无暇观看。
说来杨家所创造的这些超级战将也是奇怪,根本无人观战的比赛居然被二号和九号打出了至高水准:力量与速度的碰撞、耐力和技巧的比拼确实不是之前那些战将们所能具有的。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强烈的气场这才让众人抬头看了一眼。不过令众人意外的是:九号和二号两位全部战将倒在场地中间,看起来是不分胜负、两败俱伤的结果。
杨蔓嘴角挂笑,对此战绩虽在她意料之外,但此刻的结果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七省大佬的合作远超杨家的预料!
因而在两位战将倒地之后,杨蔓并未吹响长哨停止比赛,而是挥挥手,将长哨交与属下,示意属下打扫战场,她还要继续和各位金主签订合同。
就在工作人员打开八角笼的铁门、前脚刚刚踏入笼内之际,场中九号战将猛地一跃而起,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向笼门。
“碍…碍…碍…”
三声惨叫过后,九号战将已在笼外,待诸位金主抬头查看时,满眼通红的他已近在眼前。
未容杨蔓伸手要长哨,九号战将已一把攥住杨蔓的脖颈,狠狠将之甩出。
改造后的超级战将力量之大,岂是一个常人所能比的?但见杨蔓被甩出足足十余米远方得以落地,而落地后即没了气息,不消说,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碍…”
九号战将对着其余众人大吼一声,然后血红眼睛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这一变故来的太过突然,而且超级战将的实力他们有目共睹,别说这些大佬,就连那些平时有实战经验的保镖们都要望之却步、退而不前。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变成这样都是杨家弄得,你千万饶命……”
眼见杀人般眼神看来的九号战将,王杰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如今杨蔓奄奄一息、不知死活,超级战将得不到控制,只有求饶这一条路可行。
“嗬…嗬…碍碍”
九号战将并未理睬王杰,一把揪住陈万千的衣领,低声怒喝着,声音阴沉不清,似是从喉咙中发出,却更像地狱使者的警告,他似乎在说什么,但嗓子只许他发出“啊嗬”的声音。
陈万千早已吓得魂不守舍,一边摆手一边求饶道:“战将饶我性命,我愿意出……”
只是陈万千的话未说完,也被九号战将给远远甩了出去:“嗬…嗬…”
眼见雇主被重重摔在地上、不知生死,陈家保镖哪里还顾得上别人死活,“哇哇”哭叫着一哄而散。
“嗬……”
九号战将一声大喝,身形也随之移动,未等其余众人回过神来,他已站在原地,而那些打算要逃走的保镖们则东西南北各躺一个,生死未卜。
这样一来,其余人等再不敢乱动,乖乖站在当地,如待宰羔羊般听候他发落。
“碍碍嗬…嗬…”
九号战将双手比划着,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好似在问众人问题。
不过他的奇怪动作和语言,使得众人更加摸不到头脑,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知他说些什么。
九号战将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些人不能理解他的话,瞥见桌上的纸和笔,几步跨过去,“唰唰唰”写下几个大字。
“这是哪里?”
看见了字,众人瞬间明白过来,赵昆率先说道:“回好汉的话,这里是x省的定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