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差点没被她气死,没好气道:“你现在说什么风凉话。家里出这么多事都是因为你。”
“哎,你可别瞎说,我可没让你跟别人结婚。再说你结婚,找的这个还不如杨二赖子呢。”
张婆子现在不敢闹了,因为之前闹过一次,还想打秦淮如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满身毛直接把牛耳尖刀啪的一声,拍桌子上,顿时吓住张婆子。
自这之后,张婆子老实的不行。
“别给我提杨二赖子,提起他我就烦。”
“唉,杨二赖子可惜了……”
想到惨死的丈夫杨二赖子,未亡人张氏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别看经常被打,但杨二赖子年轻力壮的身体,每次对她还贼有劲儿……
她这五十多岁的老婆子能嫁给杨二赖子,嘴上说不愿意,其实内心老高兴了。
张婆子想了想她现在的处境,可以说很危险啊!
“秦淮如你结婚了,不能把我送乡下,这房子可是我儿子的,你的工作也是……”
“嗯……”秦淮如转头看着喘喘不安的张婆子,内心一动,现在她有男人了,把张婆子送走很容易啊。
这两天没想这事,现在被提醒,把张婆子送乡下,这个建议很好啊!
“淮如你别瞎想啊,你如果把我送乡下去,棒梗知道了不会原谅你的。”
秦淮如想了想,说道:“不去乡下也可以,往后你的三块钱养老钱,止疼药别再提了,要不然就送你去乡下。”
提到止疼片,张婆子脸上抽搐,感觉浑身哪都疼。
她都好久没吃了,现在想起来,就想吃点止疼。
“淮如,养老钱不给就不给吧,止疼片不能不给我买,我少了止疼片就感觉身体疼,你买个月给我买点。”
“不可能,一片我都不会买。”
张婆子恼怒的看着秦淮如,见她同样平静的跟她对视,顿时又软了下来。
她现在手残脚残,闹也不敢闹。
秦淮如可是狠啊!这她这知道,当初大冬天把受伤的杨二赖子背出去丢了。
可把她吓得做了一个多月的恶梦。
深怕她睡睡觉的,秦淮如把她也背着丢了,晚上都不敢睡觉。
“不买就不买吧,我不吃了……”张婆子讪讪一笑,又转移话题道:“这满身毛,不对,小毛……他就没个家?”
秦淮如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道:“有间瓦房,不过他前妻跟孩子住呢。”
“哪他能把房子要回来吗?都离婚了还给他前妻住什么,现在你是他妻子,哪房子就是咱家的。
还有毛晓明的房子,他不是死了吗,这些可都是咱们得了。”
“唉,我昨天就跟他说了这事,他没答应。”
秦淮如昨天晚上就跟满身毛提过这事,满身毛没同意,说他绑架秦淮如时,就都把房子什么都安排给了前妻和儿子,现在再去要,他可不去。
人家满身毛不傻,他也要为自己留了后路。
这都把东西给了前妻和儿子,他以后真出点啥事,他还能回去找儿子。
而且秦淮如这个女人心眼多,他弟弟就是被这女人害死的,他能不防着点。
所以想把房子什么的要回来,没可能。
何雨柱在家里听了会贾家两个寡妇的聊天。
不得不说,两个寡妇狠啊!
这还没干啥呢,房子就成你家的了,你咋啥好事都想着你啊。
秦淮如这次应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本来想找人想把杨二赖子赶走,人确实赶走了,现在又进来一个更狠的。
这样算起来,杨二赖子没白进贾家!
何雨柱嘿嘿一笑,就想往外走。
院里啃黄瓜的满身毛对他打招呼。
“你好,我是毛森茂,秦淮如的男人,以后也住在这个院。”
我去,挺横啊!
这是宣布主权来了嘛!
放心,没事抢你的小寡妇。
“你好……”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走开了。
满身毛啃着黄瓜,站着院里,看着走远的何雨柱。
长的还挺精神。
回过头,趴在水池里边,照了照水影,满身毛满意的点点头,都囔道:“我长的也不难看……”
典型的马不知脸长,牛不知角弯。
何雨柱刚出四合院大门,转头就见到刘光天。
只见刘光天一副失魂落魄样子,浑浑噩噩的往四合院走去,他站旁边这么大人,居然没看见。
“光天,干啥去了,见到哥也不打个招呼。”
刘光天木愣的顿了一下:“柱子哥好,你这是上班去。”
“对。你这是干啥去了?”
“我媳妇生了,我刚从医院回来。”
何雨柱差点笑出来,忍着笑意,说道:“奥!生了啊!恭喜恭喜啊,过一阵我带着东西去看看。”
刘光天苦着脸:“谢谢柱子哥……”
说完,哭丧着脸走了。
“哈哈哈……”
何雨柱没忍住,笑了出来。
刘光天头顶在冒绿光!
这绿帽子带着结实。
二大妈都知道陶翠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光天的,可都不敢闹,一是嫌丢人,刘光福自从娶了秦京茹,他刘家都成了笑话了,如果二儿媳妇再传出也是个破鞋,他刘家还活不活了……
第二,怕这事闹开了,陶家三兄弟又来家里闹,他刘家惹不起……
刘光福两口子因为秦京茹有了工作,每月还他七块五,本金一分没还。
秦京如有工作,那也是个临时工,一个月还十三块钱,能扣扣搜搜的还他利息就不错了。
秦京如有了工作之后,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每天都牛哄哄的,走路都带风。
她姐秦淮如之前去找她借钱,没想到又一分钱都借不出来了……
有了工作,见堂姐又被罚的去扫厕所了,秦京如答应给秦淮如的一半工资也没有了。
一来要钱,要就各种诉苦,反正钱就是不给。
秦淮如拿她没法,这时候想收拾她也晚了。
气的发狠说道:“我没有你这个没妹子。”
说完气哄哄走了。
秦京如撇撇嘴:“不认就不认,我还不想理你呢,你看看你们家的样子。”
自这以后,两人还真是老死不相往来。
阎解放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又搬回家里躺着,年底前他的最终结果也下来了。
工作是没了,轧钢厂给他算的工伤,赔了一百多块钱,阎解放哭哭啼啼求何雨柱再给他想法。
他不能没有工作!
现在少了一根腿,在没工作,他怎么结婚啊!
这不结婚,老大阎解成的房子,就不是他的,这往后还让老三阎解旷占了便宜吗。
何雨柱无奈一摆手,表示无能为力,阎埠贵不舍得出钱了,他舍得出钱,工作不会丢。
“解放啊,不是当哥不帮你!
这给你找工作,得有钱,我才能给你活动!没钱,人家不会平白无故的让你去的……”何雨柱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阎解放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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