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说完,屋里众人互相对视一眼,集体沉默了……
大冬天,外面确实没有大粪汁儿!
都冻成冰块了,难道敲一块让张婆子含嘴里……
不知道这样顶不顶用。
何雨柱又想到一个好主意,一脸正色,内心忍着恶心,建议道:“刚才谁拉屎来着,拿棍子给她捅出来,泡水里搅拌搅拌,效果应该一样。”
“刚才我见易中海去厕所来着。”
此言一出,屋里众人齐刷刷的盯上门口看热闹的易中海。
易中海没忍住,拄着拐杖后退一步,尴尬说道:“刚才,刚才我确实去厕所上了个大号,是……兴许还没冻住……”
“快快,人命关天,光福,阎解旷,赶紧去整……”
刘光福,阎解旷不情不愿的转身跑出去了。
屋内的众人看着地上的张婆子,见她面黑狰狞,吐着白沫,眼翻白眼,身体抽搐,眼看是活不成了。
大家都叹了一口气。
阎埠贵蹲着看了看,摇头叹息道:“唉,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没多久,刘光福两人提着小桶跑了进来。
两人也不知道从谁家拿着起夜桶,里面还有过小木棍,搅拌的挺匀乎……
何雨柱捏着鼻子,后退出了门,味儿受不了。
屋里阎埠贵指挥的几人把张婆子扶起来,把嘴撬开,让刘光福提桶让嘴里灌……
刘光福鼻子上塞着棉花,(这棉花还是他刚才从秦淮如被子里掏出来了。)眯着眼,一点一点往张婆子嘴里倒。
张婆子也没啥意识,金汁儿进嘴她就咽。
好嘛!这黑黄汤汁儿刚下去小半桶,张婆子立马就有反应了。
“呕……呕……”
张婆子从嘴里喷出黑的黄的绿的,都赶上五颜六色了,屋里顿时臭味冲天。
她正前方的刘光福躲避不及时,被她喷了裤子。
“啊……”
刘光福受不了这臭味,丢下桶转身跑了。
屋里人跑出去不少,阎埠贵看了看张婆子,见她恢复点意识,捏着鼻子问道:“张氏,张氏,醒了没有?”
“你……你们……给我……喝的什么……”
阎埠贵嘿嘿一笑,说道:“好东西!”
“再接着灌,她还没清除干净,灌完为止。”
好嘛,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把桶里剩余的金汁儿全灌了进去。
张婆子是边喝边吐,最后吐的满头满身全是金汁儿。
屋里没法呆了,众人受不了,都跑了出来。
张婆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趴在她吐的汤里,微弱喘着气,嘴里还喃喃道:“秦淮如害我……好大儿……东旭……回来……看看……秦淮如要毒死我……”
最后人直接趴地上不动了。
而院外一群老娘们大妈从知道屋里的情况后,就一直在批评秦淮如。
说什么,张婆子在不是东西,那也是你秦淮如的长辈,你工作房子都是她儿子的,你养着她不应该吗,怎么能恶毒到把人毒死。
秦淮如现在还解释不清,说打胎吧,这打胎药也不对,确实喝的药把人毒倒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解释不清的秦淮如只能哭,院里谁还同情她呀,这恶毒的女人,往后可待离远点。
等屋里的众人都出来后,阎埠贵换了口气儿,对大哭的秦淮如说道:“别哭了,赶紧把你婆婆送医院吧,现在还不知道人能不能救回来。”
秦淮如摸了摸眼泪,点点头道谢后进了屋。
进屋后,臭味差点把她顶翻了,屋内一片狼藉,张婆子趴在黄汤污垢里一动不动。
秦淮如强忍着恶心,上前查看一番,见张婆子还有微弱呼吸,她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如果张婆子真死了,她也逃不了干系,院里这么多人都知道是她给张婆子喂的药,这死了人,她也要进班房。
同时她心里还大骂曾东,这个二把刀,真是庸医害人不浅啊!
随后大哭的跑到院里求人帮忙把张婆子送到医院。
张婆子进了医院,人最终没有死成,而且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不过人比较虚弱,还要缓几天才能出院。
后半夜,张婆子微弱的睁开双眼,看见床边趴着睡觉的秦淮如,她伸出颤巍巍的手。
她想掐死这个恶毒的秦金莲,手刚搭到秦淮如身上,秦淮如就醒了,愣了一下,大喜的抓住张婆子的手,说道:“妈,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张婆子狠狠盯着秦淮如,满嘴口臭道:“对,我醒了,你应该不高兴吧。”
“妈,你别这样,我没想……”
“没想什么,你都给我吃毒药了,你还想怎么样。”
“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反正是没想毒死你。”秦淮如把张婆子手甩开,转身出了病房。
“你个破烂货,臭婊子,你就这么对我……东旭啊,你快回来看看……”张婆子喃喃自语骂道秦淮如到天亮,也没人理她。
最后回身肿胀难受的说道:“我要好好活下去,等我孙子回来,我让他不认你这个妈。”
第二天四合院发生的事,就在附近传开了,秦淮如又喜提新绰号,阴狠毒妇!
秦淮如是无所谓了,反正大家最恶毒的语言都贴到他身上了。
但她去上班后,才发现轧钢厂也传开了,(没错,何雨柱帮她在轧钢厂扬名了。)很多人都不理她,也不接近她,都在她背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比之前她背破鞋时问题还严重,她有时候被人莫名针对,故意找茬。
她被人骂破鞋的时候,总有几个喜欢占便宜的找她。
现在呢,谁还敢,不怕被毒死害死吗。
而且秦淮如这还不是第一次害人!
毛晓明就是被她引诱,杀了人,现在又要毒死她婆婆,这样恶毒的女人,谁敢接近。
有心怀正义的人,看不上秦淮如,针对她,很正常。
现在正义敢言之人最多。
下午回到四合院,街道办主任带人找了过来,不找不行,秦淮如这个事闹的太大了,街里沸沸扬扬,街道不插手不行。
“王主任,呜呜……我没有要毒死我婆婆,外面人都是瞎说的,你不要听她们乱说。”
街道办王主任深深看了一眼痛哭委屈的秦淮如,以前她还挺同情秦淮如,知道秦淮如不容易,对她家还是挺照顾。
这次可让她打了脸。
王主任面无表情说道:“我不管外面是不是谣传,但是昨晚你家差点毒死人,这是事实吧!
药是你买,你熬的吧。”
秦淮如急忙解释道:“哪药是我买来安胎的,谁知道药出了问题。”
这瞎话遍的,张嘴就来!打胎药愣是给说成安胎药。
可王主任又不是聋子,外面都传开了,她能不了解情况就来吗。
“我怎么听说你买的是打胎药。
秦淮如,张氏可是怀孕五个月了,你让她这么大岁数的人吃打胎药,想害死两条人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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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秦淮如解释什么都显得无力了,只能哭着摇摇头:“我没有……”
“唉,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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