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大亮,院里传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三大妈跟阎解成嫖娼被抓了!
这就很让人大跌眼眶,阎解成去嫖能说的过去,毕竟在里面待了那么久,他看母猪都清秀,这可以理解。
但你三大妈跟着干啥去了,这就很让大家好奇。
阎解放不满的大声囔囔:“爸,你们搞什么了,怎么我妈跟着解成去,去……啊?”
尤凤芝:“爸,你们怎么回事,这,这让我们往后怎么见人。”
阎埠贵早就没了精气神,低着头不理儿子儿媳。
从昨天晚上警察来通知,阎埠贵就是这个样子。
老阎家的脸丢尽了呀。
阎埠贵这么想对了,阎家的脸确实在这一刻没了,出去后,人们看他的样子都没了往日的尊敬。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雨柱还跑来安慰阎埠贵,让他看开点,别在意别人的眼光,人不能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阎埠贵能想开才怪,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张口把何雨柱喷了一顿,说他是来看阎家笑话的,让他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他。
何雨柱假装生气的走了,出门就忍不住笑了。
阎埠贵这一时半会走不出来了。
本来他是想整一次阎解成,谁让他去骚扰于丽了。
还想复婚!
他做梦呢。
何雨柱又怕阎解成看到于阳,从而联想到自己,跑家里来闹,让胡美中怀疑,这样整不好要翻车。
所以他这两天就经常注意阎解成,正想怎么对解成这个好兄弟呢,昨天机会就来了。
还是自己送上来的,何雨柱不抓住说不过去,顺带着把三大妈教训一顿。
小心眼的何雨柱还记得三大妈欺负于丽的事,说报复三大妈一次,就报复三大妈一次。
这次就很好。
三大妈下午浑浑噩噩回来了。
而阎解成就回不来了,再回来有年头了。
阎解成昨晚被按在床上,抓个现行,想抵赖都没用。
三大妈回来后又被几个孩子连番埋怨,人一下子没挺住,昏了过去,送进了医院。
这下子阎家出的事,让大家好好吃了一次大瓜,热闹讨论了一阵子。
阎解成刚出来没一个星期,又回去了,作为好哥们,好兄弟,何雨柱去看了看他。
“你湖涂啊,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刚出来几天,我这里刚想给你安排工作,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何雨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铁门后面的阎解成。
阎解成痛哭流涕:“柱子哥,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谁知道我妈居然带我去哪里,我,我见到那个胖女人我就迷了眼,情不自禁的上了床……呜呜……”
我去,胖女人!
何雨柱差点没忍住喷出来,努力抿着嘴说道:“咳咳,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你在里面好好改造吧,下次出来,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老实找个活干。”
“呜呜……柱子哥,我求你个事,你出去后,跟于丽说,让他等我,别嫁人……”
何雨柱脸一黑,还敢惦记于丽,你狗日的等死吧。
说讲两句,转身就走,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居然在他家里。
“吆,这是谁呀!怎么三大爷跑我这里来了?不是之前说我看你笑话吗?”
阎埠贵苦涩的笑了笑,说道:“别提这事了,唉,之前是三大爷不对,三大爷给你道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放在心上了。”
何雨柱愣了一下,阎埠贵这是走出来了,还是放下,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了。
“我没放在心上,咱们这么多年邻居,我还能记仇吗。”何雨柱伪善的说道,边上胡美中好奇的看着,这时候她也不搭差。
阎埠贵这才说出来此的目的,借钱。
原来是三大妈进医院后检查出乳腺癌,手术费就要一万多!
七八年的一万多块,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拿的出来。
阎埠贵虽然工资恢复了,但一年也才六百多块,从哪里凑,他都凑不出来。
几个儿子女儿都不想出钱。
阎解旷跟阎解娣说老二阎解放占着房子,他有义务给养老。
而且老四,老五找的理由还是刚工作,刚嫁人没两年,哪有钱给人治病。
阎解放两口子就更别提了,理由掰持一大堆,什么爸妈吃饭,这些年买药,都是他们负责,你们一点没管,你们当儿子女儿的就有义务出钱。
兄妹几个都算的很细,在医院里吵吵,反正都不想出钱。
阎埠贵惆怅懊恼的说道:“我现在明白我错了,我的教育方法有问题,但是我不知道错在哪里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何雨柱差点笑出来,你才反应过来啊,不感觉晚了吗。
“三大爷,你这个是算计的太多了。”
“算计的问题,有什么问题?”
“我说的不一定对,只是我自己的看法,你听一听。”
阎埠贵点头说道:“你说!”
“您老一直都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是穷。
这话是您常说的吧?”
阎埠贵点头说道:“不错,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句话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你这算计的太清楚了,以前大家日子过的苦,那你算的清楚也没什么,但生活慢慢好转后,你还跟自己的孩子也算的太清楚,那么久不合适了。
你账是算清楚了,可是你们的感情呢?随着一次次的算计,肯定就慢慢澹薄了。”
“这样长年累月的,他们跟你之间的关系就只剩下交易的关系。说句不好听的,在他们看来,你是抚养他们长大的人,他们给你一定的金钱回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系。”
阎埠贵觉得何雨柱说的有点道理,不过好面子的还是反驳的说道:“可他们母亲生病住院,他们都算的这么清楚,我也没教他们这些啊。”
“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财富,勿要起贪念,自己之钱财,勿要与他人。
这是你经常教导他们的吧?”
阎埠贵脸黑了下来,点点头。
胡美中就很震惊,你就这么教导孩子,何雨柱忍着笑意说道:“你看,你经常这么教导,阎解放他们早就学会了,他们的钱财,凭什么要给你。”
阎埠贵这时内心后悔加懊恼,这么多年的信仰彻底崩溃,儿子女儿教的只剩下算计,亲情一点没有了。
“唉,柱子,我……唉……”阎埠贵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表情沉重的说道:“看来我这些年真的教错了。
柱子,那你这里能借三大爷钱吗?”
阎埠贵怕何雨柱拒绝,又说道:“我给利息,要不然我把房子抵押给你,你三大妈的手术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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