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在银马公寓,除了后来的腰酸背痛,一开始是温情的心心相印。
宝拉跟顾宇说了自己的打算,她们姐妹总要有一个是顾宇的合法妻子吧。
宝拉打算在检察官的道路上奋进,就把自己包装成事业型女强人,而且,德善和顾宇是同年,也更合适一点。
等以后有了孩子,也好找借口,对外就都说是德善生的就好。
宝拉考虑好了一切,可边说,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滑落,虽然已经很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顾宇心疼的把她拥入怀中,轻轻为她擦拭着眼泪。
“都嫁给我,都要办婚礼,我可不能厚此薄彼。”
宝拉轻笑了一声,把头贴在了顾宇的胸口,幽幽说道,“法律不允许的,虽然你已经算是功成名就,可越是这样,越要在表面维持形象。”
“韩国的法律不允许,可美国犹他州就可以操作了。”
宝拉惊讶的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顾宇,顾宇也笑了下,开始解释起来。
其实顾宇早先就考虑过加入他国国籍,但因为身份敏感,一些允许一夫多妻的国家大多国际地位或者经济水平一般。
思来想去,美国摩门教进入了顾宇的视线中,顾宇也和贝恩资本的威拉德·米特·罗姆尼联系上。
在几次交谈后,罗姆尼很高兴能有如此的青年才俊愿意信仰摩门教,并且顾宇很识趣的愿意把自己每年个人收入的10捐献给教会的慈善基金。
于是在罗姆尼的介绍下,顾宇成功受了洗礼加入到了摩门教,并且成为了顾问,而美国国籍就更简单了。
宇成资本的总部就在华尔街,手握的资金在经历了苏联解体和日本经济泡沫后,从十几亿变成了近百亿。
于是在美韩两边有意低调下,顾宇的国籍在没有引起社会反响的情况下,变成了美国籍。
说实在的,顾宇也不太在乎韩国普通民众的看法,而且加入美国国籍,对于韩国人而言是水往高处走了。
在顾宇的耐心解释之下,宝拉大概知道了爱人为了能迎娶两人所做的努力。
而顾宇也顺势拿出了准备好的求婚戒指,房间内温度迅速升温,这也有了后来德善开门看到的一幕。
不过,当顾宇把这些说给德善听的时候,她多少还处于迷茫之中,要接受的信息量有点大。
“总之,我可以同时娶你和宝拉两个人,当然,为了减小社会影响,一个婚礼在美国,一个婚礼在韩国办。”
等一切归于平静,顾宇搂着贴在他怀里已经熟睡的德善,不禁感叹道,还是德善单纯,昨天宝拉在明白过来后,还问了句,那你多算娶多少个老婆。
呵呵,这个世界,有你们足够了。
顾宇亲吻了一下德善精致的脸蛋,也关灯睡下。
关于办两场婚礼的事虽然男女主已经同意,但怎么和成东镒夫妻说明,又怎么和胡同里的邻居说。
这都是很头疼的问题,顾宇在思考,让下一代来说会不会好接受点。
胡同里的生活还是日复一日的过,顾宇和德善的关系摆在了明面上。
那天晚上善宇找了顾宇聊天,顾宇也把实情告诉了他,总之回去的时候两人身上青红一片。
这可把宝拉心疼坏了,问明原因后,立马给善宇打了电话。
“呀,顾宇是我的选择,如果你当我是姐姐,是朋友,你就应该尊重我的选择,我很幸福,不需要你为我出头!
还有,你打伤我男朋友,我告诉你,下次见面我不会放过你的。”宝拉怒气冲冲的说道
“姐,我也受伤了好吗?我伤的更重,你觉得顾宇是吃亏的人吗?
姐,我尊重你的选择,要幸福啊,我跟顾宇说,如果他敢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善宇先是有点委屈,然后又有点伤感的说完,便挂了电话。宝拉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才对话好像有点问题。
“姐,你不知道善宇喜欢你吗?”顾宇坐在沙发上,用水煮蛋敷着左脸。
“嗯?善宇喜欢我?”宝拉听到后表情惊讶。
顾宇便把高三的事说给了宝拉听,她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
“姐,你人气真高,我听说你还是很多检察官的女神。”顾宇把宝拉搂进了怀里。
“你知道就好,追我的人可不少,要是你敢再加一个,哼。”
宝拉狠狠地白了顾宇一眼,意思你试试,试试就逝世。
“哪敢啊,再说,有你们我还不够吗,人生已经圆满了。”
“那个人间富贵花三星长公主是什么情况?”
“突然感觉胸口有点疼,不会是内伤吧,我得去医院看看。”顾宇说着就要起身。
“哼,想跑?你给我说清楚。”
宝拉直接骑在顾宇的身上,两人打闹起来。
而在年轻人享受着青春爱情的时候,几家妈妈渐渐到了更年期,父亲的年纪也越来越大,越发不能适应高强度的工作。
罗美兰是幸福的,在进入更年期后,家人想方设法的想要让她舒心些。
她懂事的“二女儿”,也打算请假回来好好陪陪妈妈。而丈夫和大儿子则很有眼力的包下了各项家务。
可罗美兰还是得了更年期综合症,失眠,易怒,忧郁,情绪失控。
成东镒则有属于自己,属于父亲的坚持,在两个女儿结婚前,不希望和未来亲家见面时,是无业游民。
其实这个烦恼,属实没有必要,因为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成东镒是见不到顾宇的父母的。
不过,在因为成功抓回卷款10亿韩元的出纳后,虽然被晋升为科长,可成东镒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
一花看了眼时间,疑惑丈夫怎么还没回来,刚出家门,就看到他落寞的坐在长椅上。
“老公,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宝拉他爸,怎么坐在这里,怎么了?”一花略带担心的问道。
“老婆,我今天被名誉退休了,对不起。”成东镒愧疚的说道。
一花听到老公的抱歉,眼泪瞬间掉落,她知道这段时间丈夫有多努力的在坚持。
也心疼他在韩一银行辛辛苦苦工作了三十年,最后换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一花走到成东镒身边坐下,拉起他的手。
“不是的,你有什么对不起的,你一点都不用感到抱歉。”一花哽咽着说道。
隔天,成东镒夫妻俩打起精神,和孩子们说了这件事,只提好的方面,不想让他们担心。
两倍半的退休金,以后可以不用上班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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