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早点回家,或者提前跟爸妈说一声,省的他们等你,」江浩坤把果盘拿到一边,摆出哥哥的架子,「干嘛,我还想吃呢,」江莱把嘴里的红宝石葡萄咽下,对江浩坤表达了不满,「你跟顾宇最近怎么样?」「挺好的呀,你没听他要来我们家吗?哥,你跟甘敬最近怎么样?她跟陆远还有联系吗?」江莱边说着边观察着江浩坤的表情,看到他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江莱见状嘴角上扬,她可不是什么乖巧听话的妹妹,相反在家里,娇蛮任性是常态,偶尔也有点恶趣味,「你怎么知道他的?」江浩坤平静的问道,「之前甘敬生日会,就是他把甘敬抗走的?还好爸妈知道这事,他们本来就不认可这个儿媳,」江莱又把果盘放到了自己腿上,这次江浩坤没再管她,江莱在家里自由自在惯了,没外人,就兄妹两,不用那么讲究礼节,目前在顾宇面前,江莱还是注意维持大家闺秀的形象,不知道两人有了更深入的交流后,江莱会不会越来越随意,「他们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明白吗?」江浩坤神色认真的直视着江莱,「好啦,放心,我不会说的,我跟你才是一伙的。」江莱笑嘻嘻的递给江浩坤一颗红宝石葡萄,眨着大眼睛,「陆远今天去灰鲸面试,他现在是灰鲸的主厨了,顾宇好像知道些你跟甘敬还有陆远的事,他还让我帮你监视陆远的一举一动呢,」听江莱说完,江浩坤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这么多年养气的功夫轻易不会表露真实的想法,「陆远是我跟甘敬的同学,也是朋友,我们之间是有点事没说清楚,之前甘敬生日会,顾宇也去了,他跟陆远带的那个叫彭佳禾的女生关系不错,知道也不奇怪,」江浩坤平静的回答道,「那你要我注意陆远的动向吗?尤其是他私下跟甘敬联系之类的,」江莱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自己的哥哥,她非常想看到江浩坤吃瘪,「他刚回国,多年没见,他的身体精神都出现了点问题,既然他现在在灰鲸工作,你可以多注意下,作为朋友,我希望他过得好,不早了,我先去休息,明天公司还有早会,」江浩坤说完就离开了,面上没有什么破绽,「切,心口不一,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江莱撇了撇嘴,作为妹妹,她自然希望哥哥幸福,即使江浩坤不说,她也会注意陆远的,「我到家有一会儿了,那你去洗澡吧,等下聊~」江莱拿出手机,看到顾宇回复的消息,嫣然一笑,起身往自己楼层走去,边走边发着语音,女人多了不全是件好事,你要付出更多的时间精力,不同的女人不同的相处方式,顾宇觉得经过这么多世界的磨练,商业上的技能可能没什么提高,都是吃现成的,或者靠预知未来,但在泡妞这件事,他多少有点发言权的,辛勤劳作用心呵护,等待结果的那一天,有付出,收获的那天也会更加香甜,令人回味,这也是为啥花点钱就能享受的女人,不会去珍惜的原因,廉价没有挑战性,又不能得到真心,一次性用品罢了,但同时接触的女生太多,会有点烧脑,江莱,彭佳禾,王漫妮,夏雪,顾宇跟几女互道晚安之后,这才把手机放到一边入睡,再跟顾宇一起度过了快乐半天后,王漫妮更深的体验了解了顾宇的经济实力,她对自己说,这是老天爷给她最好的一次机会了,如果错过,她肯定会后悔一辈子,「这个别墅好大,装修的也很豪华,这个无边际游泳池太酷了,还是一线江景,这简直就是我梦想的房子!」「你的梦想得要一个亿,所以,别做梦了,你跟它注定无缘,」纪梵希精品店的员工换衣间,柜姐们聚在一起正翻看着王漫妮手机里的照片,消息是从佐伊这传播出去的,王漫妮没有发朋友圈,怕顾宇觉得她拜金肤浅,「哇,顾总好帅呦~你们看这身型,这气度,关键是这张微笑着的脸,天啦!我不行了!」柜哥马斯有点把持不住,眼睛放光,激动的手舞足蹈,好在顾宇没看到现场画面,不然真的会吐,「你们看这张,漫妮跟顾总一起唱歌的样子显得好亲密,」琳达坐在对面,看着王漫妮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心里更加生气,她一直视王漫妮为最大的竞争对手,对方不管是相貌还是工作业绩又都压自己一头,现在更离谱的是,王漫妮竟然有机会榜上一个年纪相仿的亿万富翁,再想到最近崔西因病辞职,空出了一个副店长的位子,王漫妮一直以来业绩出色,是她们店的销冠,最近又完成了一笔两百万珠宝的大单,而且听说崔西在离职前向上面推荐了王漫妮,职场情场双双得意,未来一片大好,凭什么好事全都是她的?琳达嫉妒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知道她要是再不做什么,自己跟王漫妮的差距就会无限拉大,突然,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主意,目光中泛起冷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王漫妮,你高兴的太早了,等着吧,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换好工作服的琳达,面色阴沉的从聚在一块的同事面前穿过,见状,除了佐伊和马斯,其他同事对视了一眼,也很快整理好衣服去到店里,「哼!不用管她,她就是嫉妒你,甩什么脸啊,有能耐自己也去找个有钱又有颜的亿万富翁,」佐伊冲琳达的冷哼了声,然后开解着王漫妮,「我没事,她什么样人我还不知道?今天我就是故意来气她的,前段时间顾宇事业忙,我们没时间约,她就四处传些风言风语,想看我的笑话,」王漫妮露出得意的笑容,她今天算是出了一口气,又成功在同事面前显摆,「漫妮,顾总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对于我们普通人而言,一辈子能有几次跨越阶级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