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林文成听闻女儿的痘疹被治好,赏赐了许多东西。
金银玉镯,样样皆有,甚至还说这些自然入不了神医的眼,只是小部分,待到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换做之前,宋依染定会将这些能拿走的都拿走,往自己楼里送。
但现在根本毫无心情。
她自从听见了那句话,整个人便魂不守舍的。
【别担心主播,我翻了原著,从来没有女主被毁容的情节呀!】
【就是就是,我也没有翻到!】其实没翻,但还是想安慰安慰。
白天眼线太多,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只能等晚上再行动,焦急也无用。
宋依染还来不及叹气,便又被林文成派人请了去。
她换了身衣裳,神色冷了几分,跟着浣夫随到林文成的房间。
“神医,老爷在房内等您许久了。”
这一块地,除了浣夫别无他人,很是奇怪。
宋依染撇眼看向房内,直觉告诉她里面可没什么好意,“我哪受得起林大人这份等待。”
浣夫赔笑,不语。
她走近门内后,一种奇异的香充斥着房内。
“辛苦神医替老夫看看了。”
林文成将手搁在桌面上,另一手思考地抚顺胡须。
宋依染走去,将两手指放在他手腕动脉上。
她不太懂脉象,只觉平稳,与常人跳动无异,再抬起眼看他,这面色红润,哪有一丝着了病的模样。
分明就是没事找事。
既然想吃药,那就满足他。
“回大人,大人许是着了风寒,并无大碍,本医替大人开两服药,按时饮下即可。”
她正要将手收回来,被林文成接而打断。
“可为何,本官既不头疼,也不犯晕呢。”
宋依染藏不住想刀他的眼神,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那林大人想做什么?”
谁知这年将半百的老头子将诊脉的手翻倒覆过来,压在她的嫩手上。
他色眯眯地勾起恶笑,面上的皱纹堆起,“自然是让神医看看本官的下身之处啊。”
玛德有病吧!
宋依染跟碰着火了似的猛地收回来,站起身与他拉开距离。
“林大人,这无病,自然不能乱用药。”
她咬着牙,一字一字道:“小心,适得其反啊。”
林文成早已呵呵笑起来,悠悠站起身。
他步步逼近,宋依染退后至门前,放在后背的手拉了拉门。
被锁的很紧。
好在背包里的道具数量管够,手中的毒针再次显现。
最不利的结果便是杀了他,再从那窗户逃走,林文成若是死了,整座府就会戒备森严追查刺客,有碍于下步。
宋依染盯着他老皮皱起的脖子,语气威胁,“林大人,慎重。”
林文成面上陶醉,“本官倒是很好奇神医这副面纱之下的面孔,究竟是有多天仙,身体才能散发出如此幽香。”
她差点当场yue出来。
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一地都是他的一份功劳。
什么垃圾玩意儿,看来原著中作者写死你是情有可原。
林文成脚步不动了,当场便在原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啊啊啊啊老禽兽!退!退!退!!!】
【对不起主播我得先退出直播间里呜呜呜呜我去厕所吐一会儿!】
【保时捷*1*1给染姐刷俩保时捷,球球染姐把这玩意儿杀下线TvT】
【我出十个,跪求把这老东西五马分尸TVT*】
宋依染为了保护自己的眼睛不被辣死,冲上前就要给他个痛快,谁知门外传来妇人的声响。
“奇怪,守卫都去哪了?老爷,臣妾有要事要与老爷说!”
怎将她给引来了,大事不妙呐!
林文成面色沉下,眼珠子瞪圆,好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动作的手停住。
宋依染眼神一狠,趁他不注意,将毒针往他喉咙内扎去!
“啊——”
“老爷?老爷你不回话臣妾便进去了,这怎将木条栓上了?哪个吃了糊涂蛋的下人整的!”
当何夫人打开木门时,整个房间只剩林文成一人瘫倒在地上,两眼紧闭。
她大惊失色跑去扶起他,“老爷!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啊老爷!”
“你莫要吓臣妾呀。”
“快!快来人,将那神医请来。”
宋依染在外窗户底下喘气,拍着胸腹。
“呼......”她情急之下将针换成了睡眠针,够那老禽兽睡上三天三夜了。
她不敢耽搁一刻,待缓过劲来,沿着房墙绕走。
绕到一间小院时,房间里透出来点点娇音。
“哎呀~你心急什么,这大白天的,人家害羞嘛~”
“林大人还在府中呢,你是他的左右掌事,万一他有何事吩咐你你不在怎么办?快别耽误你了。”
“放心小柳儿,有老夫在定会护你周全的,况且林大人此时也在偷腥,我这个做下人的,自然也是馋得很呐......”
“嗯?林大人也......哼哈~”
宋依染耳朵钻入不该听的话语,一捂脸。
这是她该听的内容吗!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女声,不就是那个云柳吗?
这男声......浣夫!
惊天大瓜!
她巴眨巴眨两下眼睛,悄咪咪透过窗户口的缝隙往里瞅,模糊间能看见男人乌黑的头在女人白皙的脖子间蹭啊蹭。
怪不得门外空无一人,原来跟主子学去了。
“Biu~”宋依染指尖一弹,毒针再次飞出。
正情色上头的浣夫一怔,连“啊”都发不出来,倒了下去。
云婉被吓着,手拢起自己凌乱的衣衫,愣愣地看着地上的浣夫,“浣夫?”
宋依染得逞,报复完转身就跑。
耶,她最爱棒打鸳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