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看来我还真是天赋异禀。”
时锦妤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态度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天赋异禀?
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还能如此用。
容谨川敛下眸底的探究,懒洋洋道,“确实,妤妤的天赋从小我就知道。”
【从小?????所以两人还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到未婚夫妻,这真的太甜了好吧!!!!】
【我以为我只是刚刚失恋,没想到原来从容哥出生开始,我就已经失恋。】
【我就想问什么时候结婚,容哥我是没希望了,只能等他孩子,】
【楼上,我觉得你这句话非常可刑,简直太刑了。】
他在怀疑她?
时锦妤眸子闪了闪,别人可能听不出来他的话外音,可她经历过那么多世界,一听便知道他的意思。
不过那又怎样,这幅身体从里到外都是原主自身的,除了身高跟平胸有点问题。
“说完了就给我干活。”
时锦妤指挥着他将一群人的背包四处散落,随后做出打斗逃跑的痕迹,慢悠悠地朝制作陷阱的地方而去。
她不知道是因为容谨川的一句话,【“川渝火锅”青梅竹马】【容谨川自曝从小认识】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
“余哥,这个热搜要撤吗?”
自从容哥上了荒野直播,他们公关部就没停过,一分钟都不敢松懈,就怕曝出什么猛料来。
偏偏这些话题还是容哥自己制造出来的,完全不顾他们快要秃顶的头发。
“先不用,”余东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这两天公关部不太好受,可他也没好哪去。
作为三爷的助理兼经纪人,他不仅要面对粉丝,还要面对容老爷子的追问,简直心塞。
“以后容哥自己曝的料,只要网上风向没什么就不用再管。”
反正照他家三爷这发展,估摸着后面骚操作肯定不少。
……
“看来有人比我们早来一步。”
俞言看到休整点的环境后,脸色不好的得出结论。
他本以为他们速度已经很快了,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比他们更快,看现场情况,时锦妤两人被淘汰的几率应该很大。
白千千却不赞同他的话,“有人早来一步也不见得能淘汰锦妤跟容哥。”
如果是之前她可能不会这么认为,可经历过今天的事情后她是真的确定时锦妤变的不同了。
以前她可就是没脑子的废物一个。
俞言蹲下身在地上观察了下,抬头,目光落在右边的树林,“走吧,去这边看看。”
两队人朝林中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羊来了。”
时锦妤散漫地靠在树上,纤细的腿不停的晃荡,周身弥漫着愉悦的气息。
等“羊”进笼,她就能换套衣服了,身上这件两天没换真的穿着太难受。
不过,她应该多招点人进来,那样就能盖房,还能有地方洗澡。
想着,时锦妤越发觉得要将招人计划提上日程。
俞言一行人离陷阱越来越近,忽然,脚底被什么东西绊了下,整个人朝前扑去。
下一秒。
用树枝做的笼子从天而降。
“快跑。”
俞言拉着白千千朝旁边躲去,其余人也是能跑就跑,可惜人太多了,没有全部躲掉。
没有将人全部抓住,时锦妤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树笼也不大,所以对此她还挺满意。
“什么情况,怎么会有笼子。”白千千捂住惊讶。
“先别管这么多,将人弄出来再说。”
话落。
含笑玩味的嗓子在他们头顶响起。
“放走我的羊,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嘉宾:原来我们只是一只羊!!!】
【我以为这个陷阱就是个玩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才是玩笑。】
【草率了,时锦妤做的这个居然真的有效果!!!】
【说好的抢夺号码牌呢,你却背着我搞陷阱!】
【看到白千千跟俞言的表情没有,简直就是懵逼到家。】
【别的嘉宾鬼哭狼嚎的狂奔,时锦妤这边一个笼子解决问题。】
【假的吧!我真怀疑节目组给了剧本,不然怎么可能???】
【肯定有剧本,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这些?】
看到弹幕上的质疑,裴南只觉得委屈。
他承认最开始有那么一点想要帮她,但这不是还没机会她就自己大杀四方了吗!
叉鱼,烧烤,徒手战蛇,制作陷阱,实话实说他还真弄不出来这种剧本。
“时锦妤,又是你?”
看清树上的人后,俞言脸黑的不行,“你给我将人放了。”
闻言。
时锦妤一脸你怕不是有毛病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你要是脑子不好就去挂脑科,这种话没十年脑血栓都说不出来。”
她凭本事抓的人,为什么要放。
容谨川更是言简意赅,“傻逼。”
俞言出道至今从未被人这么下面子过,浑身气的发抖,心里恨不得将两人掐死。
见状。
白千千拉住他,低语道,“小心还有陷阱,我们先去淘汰其他人。”
俞言不甘心的捏拳,狠狠瞪了眼两人后,跟着其他人离开。
被困在笼子想办法出去的几个人瞬间垮起了脸,说好当一季队友,你却半路抛下了我。
很快,几人身上的号码牌被撕掉,时锦妤跟容谨川二人重新回到休整点。
“你去哪?”
容谨川看到她面无表情的从帐篷里出来,身上透着股冷意,一把拉住她。
“自然是算账。”
听言。
容谨川漆黑的眸子里暗潮翻涌,抓着她的手腕不放,薄唇轻启,“那就一起。”
他要跟着时锦妤也没反对,两人来到节目组休息的地方,锁定目标后直接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将人踹翻。
“时锦妤,你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工作人员反应慢了一拍,回神后直接略过踹人的容谨川,将炮火对准时锦妤。
“今天那条蛇是你放的。”容谨川蹲下身,慵懒地把玩着小刀,眼中寒凉一片。
时锦妤从小就怕疼,今天要不是她察觉,被咬的可能就是她。
“不是我,”那个工作人员脸上露出心虚,“所有道具都是导演准备的,真的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