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回头,眸光淡淡,“姜丞相有事吗?”
“你...日后可以常回来看看。”姜丞相干巴巴的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姜雪睨了他一眼,没接话,拉着祁厌知往外走去。
上了马车,姜雪窝在祁厌知怀里没说话。
轻拍了下小女人的后背,祁厌知柔声问道,“难过了?”
“那倒是没有,我只是在想,祁昇都已经放弃她了,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姜雪很是不理解。
祁厌知扬了下眉,倒是没有说什么。
就听见怀中小女人开了口,“难道这就是爱得深沉?”
不过她更多的觉得是恋爱脑。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为了报复自己。
但这些对于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已经将她关进去了。
有了姜丞相的话,相信姜颖过的不会特别好。
伸手勾住祁厌知的脖颈,姜雪好奇道,“夫君,你说她们没有害成我,祁昇还会做些什么呢?”
“哦对了,我都忘了许禾了!”姜雪猛地回想起来,那许禾说给姜颖当证人来着。
可结果呢,这人顺势跑了!
祁厌知勾了下唇,“放心,她跑不掉,只不过现在先钓一钓,过段时间,怕是精彩的很。”
姜雪眨了眨眼,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能管得,她就过好自己的日子好了。
窝在祁厌知怀里,姜雪打了个哈气,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祁厌知勾唇,“睡会吧,到了我喊你。”
姜雪也不跟他客气,在其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小女人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然是在自己的房间内了。
而某人正靠在床边看书。
姜雪伸手搭在他的腰上,忍不住蹭了蹭,再次闭上了眼睛。
祁厌知扬了扬眉,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晚上想吃什么?”看着怀中的小女人,祁厌知言语温柔。
姜雪唔了一声,“不知道,我现在就觉得有点困,我想再睡会。”
“你陪我再睡会吧。”说着,姜雪抢过祁厌知手中的书,抬头看他。
祁厌知轻笑一声,顺势躺了下来,将小女人搂进了怀里。
感受着某人的体温,姜雪很是满足。
而祁某人却是有些不满,低头噙住小女人的唇。
接下来,事情便有些不可控了,姜雪被人好好修理了一番,累的抬不起手,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边柔情蜜意,另一边却是压抑至极。
许禾看着眼前满脸嫌弃的男人,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本宫也没有想到,那女人竟然这般愚蠢,竟然被姜雪三五下的言语搞进了大牢。”
“郎君...”许禾的话还未说完,就见祁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没有被其询问吗?”祁昇很是认真的问道。
许禾摇了摇头,“没有,我说我可以为姜颖作证,可根本没有人搭理我这茬,就好像我是透明人一般。”
她的话刚说完,就见祁昇变了脸色。
这让她有些担忧,“怎,怎么了?”
“你回来的时候,可有人跟踪?”祁厌知淡声问道。
许禾摇了摇头,“并未,一路上只有我一个人。”
“现在就走,并且走小路,当你没有来过。”祁昇想也不想的开口,让许禾震惊不已,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对上祁昇的目光,许禾只好照做,回到了自己的驿馆。
刚到驿站,门口,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不多时,她见到了坐在上座的祁厌知。
看到祁厌知的刹那,许禾皱了下眉,“五殿下这是何意?还准备了这么多刑具?”
她有种预感,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
紧接着,就听到祁厌知开了口,“公主殿下说可以为姜颖作证,可那药物的确是姜颖的,公主要如何解释?”
听到祁厌知的询问,许禾皱了下眉,“本公主是被利用了,对于她的事情,本宫一概不知。”
“是吗?”祁厌知勾了勾唇,眼中的寒意让许禾打了个寒战。
以至于说出的话都不是那么的有底气了。“你,你打算做什么?”
“自然是审讯。”祁厌知语气淡漠,可许禾却听出了些许的威胁之意。
思索一番,许禾决定还是明哲保身。
所以不等祁厌知开口,许禾便将自己与姜颖的计谋说了出来。
“五殿下,本宫没有动手,姜丞相也无事,所以你不能对本宫做些什么。”许禾很是肯定的开口。
祁厌知嗤笑一声,倒是没有说话。
这让许禾有些警惕,她总觉得祁厌知这是有后招。
没有想到的是,皇帝跟一群大臣出现在了大牢之内,正淡淡的盯着她瞧。
这些目光让许禾有些担忧,却还是强撑着道,“陛下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惩治本宫不是?”
“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禾公主谋害我大祁官员,居心不良,此事朕会与许国君主联系,看禾公主要如何处置。”
听到这话吗,许禾的脸一黑,实在是没有想到皇帝会这么做。
“可本宫是使臣,陛下不能这般对本宫!”许禾冷声开口。
可这对皇帝来说却是小打小闹,毫不在意。
“朕询问祁国国君,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皇帝嗤笑一声,“朕若是真的对于公主有所惩罚,祁国国君定然不敢多说一个字。”
皇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所以,还请公主在此期间不要作妖,不然的话,朕就不知道如何保你了。”
说完,皇帝转身离开。
许禾摸了摸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摆脱。
不过对上祁厌知的眉眼后,瞬间耸了下来。
算了,只要能活着,这些都不是问题。
...
皇帝回到了寝宫里,刚坐下,便吐了一口鲜血。
祁厌知皱了下眉,偏头看了小太监一眼,小太监立刻去为皇帝擦嘴,轻拍了下后背。
祁厌知轻咳了一声,“陛下,时辰不早了,儿臣...”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见皇帝摆了摆手。
“你我父子二人许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今日便留下吧。”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