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病乱投医。
易中海也是急了。
摆出了自己是老人的架势。
也不想想。
进到这里面的人。
有一个,算一个,能是什么好鸟吗?
不是玩牌耍钱被抓,就是仗着某些便利,偷盗公家东西被抓,在不跟街坊发生口角打架被抓。
人恶是一方面。
事情缺德又是另一方面。
易中海做下的事情,偏偏还是惹得天怒人怨的缺德事情,这里的人,都看不惯,都想跟他好好聊聊。
妥妥的一个二加一。
他不装b,不摆我是长辈的架子,那些人或许还会对其手下留情,这一番道德绑架的言论,除了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还更加惹火了那些人。
你大爷。
到了这里。
你丫的还摆管事一大爷的谱。
谁给你的勇气。
都不用人叮嘱,自顾自的朝着易中海招呼了过去,把易中海又是一顿好生安慰。
“停手,都给我停手,再不停手。”欲仙欲死的易中海,怒气冲冲的威胁了众人一句,“我跟你们没完。”
“老家伙,口气还挺冲,脾气还挺横,跟我们没完?我们什么都怕,就不怕有人跟我们没完,来来来,是你一个人跟我们没完,还是我们这些人跟你一个人没完。”
光头摆明了不讲武德。
就一个意思。
要不我们一群人跟你单打,要不你一个人跟我们一群人单打。
易中海傻了眼。
一口老血上来,差点没晕过去。
还能这么玩。
忒不讲武德。
易中海身体都在哆嗦。
被气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还真是势单力薄,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
认怂了。
耷拉着脑袋,看着就跟一只鹌鹑似的。
身体也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光头见状,出言制止了众人对易中海的亲切问候。
细水长流。
真要是把易中海弄出一个好歹。
也麻烦。
“二狗子,教教易中海规矩,省得他惹祸。”
易中海心一冷。
还有规矩。
“老易,轧钢厂的规矩,我们不懂,四合院的规则,我们也不懂,但我们懂这里面的规矩,来来来,我跟你讲讲,说说这里面的规矩,担心你出错,我哥让我来教你规矩,新来的人,第一天都要值班。”
易中海眨巴了一下眼睛。
值班。
啥是值班?
莫不是跟轧钢厂里面一样,加班干活?
二狗子指着门口的位置。
“看到那个地方了没有?站在那个位置替我们站岗放哨,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赶紧吱应一声。”
“我年纪大了,身体痛的厉害。”
易中海貌似没有认清眼前的现实,还以为这里是尊老爱幼的场所,摆出自己上了年岁的架势。
“正因为你年纪大了,才更要值班,这叫站好最后一班岗,你想想,你要是走了,不就白瞎了眼前这值班的机会吗?你要争分夺秒的值班,要倍加珍惜的值班,听明白我的意思了没有?”
易中海心中掂量了掂量,觉得自己要顺着这些人的意思来做事情。
值班就值班吧。
总比让他做别的事情强。
最起码身体上面的磨难少了很多。
“值班可以,我问下,值班需要多长时间?”
“这个没法说,看情况,有时候时间长,有时候时间短,具体看咱们这里什么时候来新人,要是这会来了新人,你不用值班,新人替你值班,要是一直不来新人,你就得一直值班,这个不是咱说了算,是人家同志说了算。”
二狗子口风一转的安慰起了易中海。
“你担心也是白担心,撑死了也就五六天的时间,到时候你就是想值班,你也没有了机会。”
这尼玛可不是安慰。
是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
手。
拍在了易中海的秃头上面。
拍了拍。
“老话说得好,人死留名,雁过留声,你都背上了一个遗臭万年的名声,为了洗刷你的耻辱,你得尽可能的利用时间,别抵触值班,值班完了,还有别的事情在等着你,临走前,做点事情,好让我们念叨你的好。”
易中海动了动嘴皮子。
想说点什么。
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替二狗子他们值起了班。
……
医院。
傻柱找到了雨水。
此时的雨水,脸上害羞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
傻柱的心。
突然变得没着没落。
这妮子。
很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一时间还真说不出来。
心中泛起了一丝猜测。
该不是谈对象了吧,亦或者有了喜欢的人!
二十岁。
也到了年纪。
晕头转向的感觉,找上了傻柱,一想到自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白菜,被别人家的猪给拱了。
难受的想哭。
对雨水。
傻柱即有兄妹之情,也有父女之意。
何大清离去后,十六岁的傻柱,养活着七八岁的何雨水,又当哥哥又当爹,还的与易中海、聋老太太这些流氓们作斗争。
内中的辛苦。
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有时候。
傻柱会不自然的把自己代入雨水父亲的角色,照顾雨水吃喝,给雨水买新衣服等等,做了原本应该是父亲做的事情。
面对何雨水有可能有了喜欢对象这一猜疑,傻柱变得百般滋味,也在情理之中。
把雨水当闺女养活。
故意咳嗽了一声。
等何雨水看到傻柱,把脸上害羞红晕完全消下去之后。
才嚷嚷了一声。
“雨水。”
“哥,你怎么出来了?”
何雨水的样子,有点慌张,给人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
傻柱皱着眉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一个健步的从台阶上跳了下去。
出人意料的举动。
吓了何雨水一跳。
也惊了某些人。
借着昏暗的灯光,傻柱依稀看到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影,朝着远处落荒而逃。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眼前的一幕。
傻子都能想到原因。
何家的白菜终于长大了,引来了拱白菜的猪,就是不知道这头猪长得怎么样,是做什么营生的,婆家人品好不好。
千万别像是贾张氏那样,被无数人嫌弃。
当然了。
雨水也不是秦淮茹。
傻柱也不是泥捏的,受了欺负,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也得出面支援。
“哥,你怎么了?”
心虚的何雨水,把傻柱当八岁的孩子看待,问话的过程中,还挡在了傻柱的面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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