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透了秦淮茹的为人秉性,她嘱咐傻柱需提防秦淮茹破罐子破摔的同一时间,身在四合院贾家的秦淮茹,面对困境无处下手的情况下,她还真把注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琢磨着自己寻个机会,把傻柱叫到自家屋内,衣服一丢,以此威胁傻柱,让他把自己安排进食堂,傻柱不同意,自己就说傻柱他想当易中海第二,要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必要的时候,贾张氏也可以从旁协助。
应了民间一句俗语,婆婆带着守寡儿媳妇大晚上的在街上观赏夜景,具体是什么夜景,聪明人都知道。
秦淮茹也是没办法。
她看清了眼下这局面。
对自己非常的不好。
易中海在的那会儿,仗着易中海撑腰,在车间内摸了一年多的鱼,严重的拖了车间的后腿,也让跟秦淮茹一个车间的那些工人,一年多没拿到奖金,也得了不少批评。
易中海在。
车间主任看在易中海八级技工的面子上。
对秦淮茹网开一面。
工友们也给易中海面子,心里有气咱背后骂街。
靠山倒了。
迎接秦淮茹的,只能是整个车间所有工友们的怒火。
县官不如现管。
易中海在,你秦淮茹当爷,易中海不在了,也该工友们出出被秦淮茹压制许久的抑郁。
用屁股想。
都能想到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干不完的活,受不完的气,嚼不完的舌根子,挨不完的责骂。
人挪活。
树挪死。
唯一的活路。
就是调离车间。
好的地方,一没有技术,二没有名声,秦淮茹想都不用想,人家不要。坏的地方,比如掏厕所的清洁科,通常只有那些犯了错误的人才会被发配去,一想到那个工作环境,秦淮茹都想吐,也不想去。
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下。
傻柱被提成了食堂主任。
根据秦淮茹打探来得消息,说傻柱之所以被提拔成食堂主任,是那位李副厂长的手笔。
现如今的轧钢厂,是李副厂长的一言堂,李副厂长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淮茹精明的意识到。
这是她逃脱火坑的唯一机会。
进了食堂。
吃喝不要钱。
无形中节省了一笔开销。
工作也不累。
难题是。
贾家人与傻柱的关系并不好,刚才大院大会上,傻柱那番提前警告的话,就是明着拒绝街坊们跑关系走后门。
新任管事一大爷刘海中都没有从傻柱手里讨得好处,就更不要提与傻柱本就有仇的秦淮茹了。
院内的厨子,不少人私底下都管他叫做傻柱,却没想到人家成了轧钢厂一把手的红人,掌管十个食堂,上万人的吃喝。
早知道傻柱会当官,当初就算贾张氏骂她,秦淮茹也要与傻柱拉拉关系,为自己备条后路。
醒悟,醒悟。
醒了,也误了。
秦淮茹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态势。
不走傻柱的关系却又不行,李副厂长那里,秦淮茹压根说不上话。
思来想去。
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就秦淮茹自己。
钱财,傻柱不缺,贾家人也没有。
与其空头支票惹得人家不高兴,还不如来点实惠的利益。
于莉是漂亮,也知书达理,照顾丈夫,体贴小姑子。
关键这有什么用。
贾张氏有句话,秦淮茹一直牢牢的记在心中,她说,这男人,没有一个是不花心的,越是看着正经的人,心里越是花花的厉害。
于莉刚生了孩子。
要在家坐一个月的月子。
傻柱这一个月内,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
秦淮茹笑了。
她抓过一面小小的镜子,借着灯光,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镜子中的自己,虽然生了三个孩子,虽然在轧钢厂干了一年多的营生,可由于方方面面的因素,秦淮茹的气色远比她窝在贾家强。
上万人的轧钢厂,能闯出一个俏寡妇的名头。
足可见秦淮茹的魅力所在。
有些人或许不是冲着秦淮茹的颜值来得,是冲着轧钢厂俏寡妇这名声来得。
这没什么。
利益重要。
借着镜子中的反光,秦淮茹看到对面的傻柱家亮起了灯。
于莉生孩子,傻柱让于莉住医院多观察几天,何雨水上学不怎么回家,回来的人,只能是傻柱。
想什么,来什么。
自己是寡妇,有什么可怕的,怕的应该是傻柱。
秦淮茹决定现在就去寻傻柱,去之前,特意用香皂洗了一把脸,还用梳子梳了一下头发,换了一身比较干净的衣服。
端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瓶二锅头,出了家门。
扭着屁股的来到了何家门口。
用柔柔弱弱的声音,故意朝着屋内呼喊了一句。
“柱子。”
静寂的四合院。
平静如水。
秦淮茹这一嗓子,说大,还不大,说小,还真不小,嗓音划破了夜空,飞入了某些人的耳朵中。
都不用人叮嘱。
一个个的将他们的脸蛋子贴在了玻璃上,瞪着一双满是八卦的眼神,使劲的瞅着什么。
前院和后院的人,则支起了他们的耳朵,静静的听着中院的动静。
傻柱前脚当了食堂主任,后脚贾家的寡妇就大半夜上了门,尤其这个时机,还是于莉医院里面坐月子的时机。
都不想好事情。
尽可能的往坏处琢磨。
甭管是闫阜贵,亦或者刘海中,或者那些有名,亦或者没名的龙套,都把秦淮茹想象成了吸血鬼。
之前两家人不来往,贾张氏都骂人家傻柱是一辈子的绝户。
傻柱当了食堂主任,你秦淮茹趁着贾张氏和棒梗被关所里的机会,大晚上的去寻傻柱,这不是诱惑,是什么。
食堂岗位本就稀缺,想进去的人却有偏多。
凭什么就得是你秦淮茹的。
有些人当时就要出去,跟秦淮茹一起争宠,可是后来想了想,傻柱是食堂大拿,万一人家有想法那。
出去会平白惹得傻柱怨恨。
当了鸵鸟。
躲在家里看戏。
看傻柱和秦淮茹的戏,然后在根据情况变化适当的调整策略。
“柱子,是我,秦淮茹。”
屋内。
傻柱一脸的凝重之色。
没想到还真被何雨水给猜中了。
秦淮茹把注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心里泛起了几分庆幸。
得亏刚才进门的时候,随手插上了门栓,刚才秦淮茹喊话完毕后,还试着用手推了一下屋门。
见没有推开。
才第二次表明身份。
大晚上的。
秦淮茹真要是给他来出仙人跳,傻柱这食堂主任估计干不成了。
人云亦云。
原本十成的真相,随着人们的瞎说,会变得连半成的真相都没有。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贾家什么都没有了。
逼急了。
狗急跳墙的事情,真能做的出来。
“秦淮茹啊,有什么事情吗?”
门外杵着的秦淮茹,听到里面传来了傻柱的声音,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高兴,最怕傻柱不回应。
回应就好。
有了回应,才能进行后面的某些事情。
今晚。
不会给傻柱上演仙人跳。
就是想表达一下贾家与何家化干戈为玉帛的想法,把手中的花生米和二锅头给傻柱留下。
吃人嘴短。
拿人手短。
不怕傻柱要,就怕傻柱不要。
“柱子,是这么一回事,我听说伱当了食堂主任,想着咱们两家人不来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就想趁着这机会,把咱们两家人的事情说开,从今往后,咱们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秦淮茹并没有气馁。
闭门羹这一环节。
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柱子,你开开门,我给你端了一盘花生米,还买了一瓶二锅头,我知道你家不缺东西,你也不缺嘴,东西少与多,无非一个情分,我们贾家穷,别的贵重东西也买不来,买不起,只能用花生米和二锅头给你庆祝,姐希望你别嫌弃,收下这东西,你开开门,我把东西给你就成。”
秦淮茹打蛇随杆上。
一会儿的工夫。
自称姐。
这话语。
也是道德绑架的套路。
我们家穷,你也不缺嘴,不缺这些东西,希望你别嫌弃。
不愧是跟易中海鬼混了一年多的人。
心机婊三字。
绝配。
就仿佛傻柱不拿她这些东西,就是看不起贾家人。
秦淮茹说了,说他们贾家穷,看不起贾家人,就等于看不起穷人,后者可是一个超级大的大帽子。
这尼玛要是传到外面。
傻柱一准没好果子吃。
“柱子,你开门,不会嫌弃这些东西把?”
激将的套路。
都使唤上了。
屋内的傻柱,心里骂着秦淮茹的八辈祖宗。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上一辈子的某些事情,给人做席,整了满满四个饭盒,刚进四合院,就被秦淮茹抢了,抢饭盒的理由,跟现在送傻柱东西的理由一模一样。
不缺嘴。
至于傻柱的下酒菜。
秦淮茹给找了几颗花生米。
花生米还是棒梗从傻柱屋内偷得。
“哎!”
叹息一句的傻柱。
没有开门。
他用秦淮茹的理由,反怼着秦淮茹。
“贾家嫂子。”
简简单单四个字。
敲定了秦淮茹的身份。
别姐姐的自称,你就是贾家嫂子,这都是好听的,说不好听的,那就是贾家寡妇。
秦淮茹脸色大变。
也是源于这样的称呼。
她听出了傻柱的疏远之意。
“柱子。”
“东旭媳妇。”
杀人诛心。
贾家嫂子被傻柱换成了东旭媳妇。
那些躲在屋内偷听的街坊们,都要笑炸了他们的肺管子。
“我们两家人关系不熟,你要不叫我何雨柱,要不叫我傻柱,千万别柱子柱子的称呼,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咱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这个门,我不会开。”
傻柱提高了嗓音。
得让院内的人都听到。
“没有嫌弃的意思,你刚才也说了,说你们家穷,买不起别的值钱的贵重的东西,用花生米和二锅头给我庆祝,不需要,我当食堂主任,是为了更好地服务轧钢厂的上万工友,我要是拿了你的东西,转头传出我何雨柱吃拿卡要,我名声还要不要了?我还当不当这个食堂主任,我还怎么为轧钢厂工友们服务?东西你拿回去,给棒梗、小铛他们。”
“柱子。”
“秦淮茹,我刚才提醒过你,咱们不熟,要不叫我名字,要不叫我何师傅,要不叫我傻柱,千万别叫柱子,这是我媳妇对我的称呼。”
“何主任。”
“你叫我何主任,这是公事了,既然是公事,咱明天轧钢厂说,不过丑话说前头,走关系调动工作的事情,我不会帮你。”
秦淮茹心一凉。
她就是为这事来得。
“院内二十七八户街坊,其中二十一二户都在轧钢厂上班,我帮你,别人找上门来,我到底帮不帮?你什么话都别说了,都忙了一天,也别影响街坊们休息。”
纵然傻柱说的这么明白。
都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却依旧不死心。
心机婊还想在坚持坚持。
傻柱没给她机会。
见秦淮茹脑袋上的包扎物不见了。
嚷嚷了一句。
“秦淮茹,晚上天凉,你脑袋上的绷带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你好了?要是好了,我明天跟厂里的领导说一声,让你上班,一天天的待在家,白领轧钢厂的薪水,也不像一回事呀,现在可讲究汗水铸就辉煌。”
这威胁。
比放狗还厉害。
秦淮茹一听让她去上班。
嘴里哎呀了一声,扭头朝着自家走去。
气冲冲的关上了贾家的屋门。
怒摔家门的声音。
挑起了街坊们的热议。
“他爹,秦淮茹可不能进咱们闫家,这大晚上的找傻柱,还故意让咱们知道,她怎么想的,我知道。”
“秦淮茹也是没办法。”闫阜贵笑道“易中海在的那会儿,秦淮茹上班加工一个零件,下班她还在加工那个零件,听刘海中说,闹的工友们都有意见,是易中海帮她平了事情,易中海死了,秦淮茹能有好果子吃?所以她才想通过傻柱调动工作,傻柱说的也对,都是一个院的街坊,帮了秦淮茹,不帮街坊们?”
“她活该,我可听说了,跟秦淮茹一起进厂的别的寡妇,人家现在都一级工了。”
“秦淮茹的事情,咱别管了,我想老大的事情,我们学校新分来一个老师,叫冉秋叶,抽时间让他们见见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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