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眯缝着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坐等着秦淮茹给出具体的答案。
有理由怀疑秦淮茹的动机。
贾张氏真要是实锤了贪图槐花抚养费的名声,轻者十年起步,重者吃花生米。
阻挠秦淮茹改嫁的最大难题便也消散。
众所周知。
一件事背后最大的利益获得者,往往就是该件事的最大幕后黑手。
贾张氏在一天。
秦淮茹便受制于贾张氏一天,她就不能带着贾家的工作改嫁,闫解成也娶不成贾家寡妇淮茹。
可不能让贾张氏就这么折了。
贾张氏还有她的价值。
闫阜贵想了一下,刚要帮贾张氏开脱几句,便看到街道带着二位同志从外面走了进来。
刘海中迎了上去,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现场的情况,期间还用手指了指贾张氏和秦淮茹。
贾家两寡妇虽然没听到刘海中说什么,却也通过刘海中手指他们的行为判断出了几分,脸色随之变得凄惨兮兮。
贾张氏是担心东窗事发,自己要去地下工作,琢磨着一会儿人家询问自己原因的时候,一定要咬紧牙关,以钱丢了这借口为自己开脱。
不能说实话。
说实话就得去下面。
秦淮茹心里则是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庆幸,刚才闫阜贵的质问,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人设破了,说什么,街坊们都不会相信。
她用眼色示意了一下贾张氏。
贾张氏嗷的喊了一嗓子,扑向了街道,抱住了街道的腿。
“王主任,你可算来了,我老婆子不活了,我把钱丢了,易中海留给槐花的抚养费一千五百块,被我老婆子给丢了,我怎么这么没用,我居然能把钱丢了,王主任,你可得帮我把钱找回来。”
哭哭啼啼的贾张氏。
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寻思着钱放在家里不安,就想着把钱存到银行,谁成想,还没走到银行,钱就丢了,我死了算了。”
寻死就寻死吧。
你拿头撞人家王主任的腿干嘛。
明摆着不想死。
许大茂玩味的目光。
扫了一眼贾张氏。
老虔婆也是精明的厉害,居然能想出一个存钱银行的借口。
许大茂不会把实情说出去。
有些事情。
伱压根没法说清楚。
许大茂撞破贾张氏找神童驱鬼那几次,他也是专门绕道去做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黑市淘票等等。
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给折在里面。
许父前几天跟许大茂说了,说轧钢厂要大变天,让许大茂想个办法赶紧跟娄晓娥离婚,更叮嘱许大茂千万不能节外生枝。
亲爹的话。
要听。
许大茂笑眯眯的看着贾张氏、秦淮茹跟着街道及同志们离开。
贾家两寡妇前脚离开。
加班的傻柱后脚归来。
看到街坊们都挤在中院,停下自行车,挤到了人群中。
睡不着觉。
又没有消磨时间的手段。
只能跟街坊们闲聊打屁了。
“老几位,还不睡觉?这都几点了?是不是有什么新闻?说来听听。”
“傻柱,光说没意思。”闫阜贵貌似还没有适应自己管事二大爷的身份,一言不合自己把自己给撸低了一个级别,“三大爷的意思,你的明白。”
“二大爷,您的意思,我明白了,等着。”
傻柱也是高兴。
将挂在车把上面的饭盒取下。
当着街坊们的面打开。
灯光下。
是大半饭盒瓜子。
“今天帮人家做席,主家什么都没给,就给了我点瓜子,街坊们,都别嫌弃,也别嫌少,想吃的都来点。”
现在四合院共有二十五户人家,家家户户都有人在中院,每人抓了一把瓜子,都没吃,都揣在了口袋里面。
傻柱之前或许不理解,认为对方有点小作,瓜子不吃还要往家带。
当了爹。
理解了。
心里有了牵挂,也认可了这种朴实的父爱,将有限的物资节省下来,拿回家给孩子吃,一把瓜子是不多,每个孩子也就分十多颗,勉强算是让孩子解了馋。
把瓜子拿出来。
不是显摆傻柱有多么多么牛叉。
纯粹情绪到了。
又有让街坊们看清他饭盒里面有什么。
眼瞅着就要变天了。
要做万之策。
总不能让街坊们都以为傻柱天天往家带荤菜吧。
见饭盒里面还有一点瓜子,傻柱朝着两家孩子比较多的人手中一倒。
“老杨、老马,这点瓜子你们两家分了。”
“柱子,你没有了。”
傻柱一摆手,“于莉坐月子,不能吃,卫国才几天天,也不能吃,我是厨子,做饭闻味就够了,拿着吧。”
闫阜贵可没有羡慕多拿瓜子的老杨和老马。
东西是傻柱的,傻柱想给谁就给谁,他在意的事情,是傻柱给人家做席面,主家给的是瓜子。
依着老规矩。
像傻柱这样的大厨,最起码也得一饭盒荤菜,还是那种肉占百分之七十的荤菜。
“傻柱,三大爷还想着是什么荤菜,要不要拎瓶酒过来,结果是瓜子。”
“差点连瓜子都拿不上。”
众人来了兴趣。
八卦可没有性别要求。
“算了,不说了,估摸着你们明天就知道了,对了,我进来之前你们说什么?”
“说贾家的事情。”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家。
又怎么了?
从他重生那天起,贾家的事情好像就没断过,四合院里面的大部分事情不是跟贾家有关,就是贾家引发的。
典型的惹祸油子。
“说说。”
“不白吃你的瓜子,你今天不在,贾家出大事情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带走了。”
被带走了。
因为啥被带走了。
“易中海给槐花留了两千块,一大妈拿了伍佰,剩余的一千五留给了贾家,贾张氏说她把钱丢了,刚才在院内跟街坊们闹,有好心街坊通知了街道和同志,把贾张氏和秦淮茹给带走了。”
闫阜贵口风一转。
“傻柱,你说说,贾张氏是真丢了钱,还是假丢了钱。”
傻柱可没上闫阜贵的当,滑头的把话插到了一旁,“不是被同志们带走了吗?真丢钱还是假丢钱,咱得等同志们给出结论。”
“你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