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屋内生活了十几年。
秦淮茹岂能不知道贾张氏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无非看到有利益可图。
想要强行跟某些人拉拉关系。
吃吃人家的红利。
许大茂娶了秦京茹,秦京茹是她堂妹,依着这层关系,棒梗、小铛他们要管许大茂叫一声姨夫。
是亲戚。
这个不假。
外人也不会说什么闲话。
但是瞧贾张氏脸上的表情,分明不是那么一回事,不知道谁给了老虔婆勇气,居然想要鱼与熊掌兼得。
许大茂的红利要吃。
傻柱的红利也要吃。
而且吸血傻柱的强过吸血许大茂数倍。
也不想想。
就傻柱与贾家的关系,莫说许大茂跟傻柱不是亲兄弟,就是亲兄弟,估计傻柱也不会给贾家任何面子。
没准人家现在正躲在傻柱家里,轮番做着秦京茹的思想工作,不要跟她这个堂姐来往。
苦涩的笑意。
在秦淮茹嘴角浮现。
她没说话,权当听了一个笑话。
一旁沉浸在自我虚幻美梦中的贾张氏,依旧在唠叨个不停。
“淮茹,你可不要笑话妈,妈真认为这是咱贾家翻身的机会。秦京茹是你堂妹,咱贾家就是她娘家人,许大茂之前跟咱们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棒梗和小铛的姨夫。打断骨头连着肉。咱贾家日子不好,棒梗他姨夫日子过得好,是不是要接济咱们贾家一下?”
老虔婆将自己恬不知耻的脸颊。
往秦淮茹跟前凑了凑。
扳着手指头。
分析起他们贾家为什么能在这件事里面获利的诸多理由。
“这也不是接济,这是咱贾家给许大茂做好事的机会,到时候咱娘俩,再加上棒梗他们几个,可劲的一宣传,街坊们都知道许大茂做了好人好事。”
明明是吸血。
但是从贾张氏嘴里说出来,愣是变成了她们在为别人考虑。
脸皮真是厚到了极致。
“秦京茹接济咱贾家,也是为她自己多备一条后路,许大茂什么人,你知道,真要是打了你堂妹,到时候咱贾家可以用秦京茹娘家人的身份为你堂妹出头。”
话锋一转。
把话题从许大茂扯到了傻柱的身上。
“许大茂跟傻柱处的不错,咱贾家的事情,就是他许大茂的事情,许大茂的事情也就是傻柱的事情,你身为秦京茹的堂姐,现在扫厕所,求求傻柱,看在秦京茹的面子上,肯定把你调食堂,我听说,食堂吃饭都不要钱票,晚上还能将食堂的剩菜带回家,一里一外,能省多少钱?”
或许这才是贾张氏的真正用意。
许大茂再牛叉。
也就是一个放电影的人。
以职位来论。
远不如食堂主任傻柱有影响力。
负责一万人的吃喝,手指缝隙里面稍微漏点,就够他们贾家人吃喝不愁。
“棒梗成绩不好,高中是指望不上,你掏厕所的营生,还不能丢,也不能给到棒梗,傻柱是食堂主任,跟那个李副厂长关系不错,到时候咱走走傻柱的门路,把棒梗弄到轧钢厂跟着许大茂放电影,说出去,咱脸上有光,我贾张氏是电影放映员的奶奶,你秦淮茹是电影放映员的妈,多好听。过几年,棒梗谈个对象,给我老婆子生个大胖重孙子,我老婆子天天带着他。”
得亏屋内就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
否则真让人笑掉大牙。
棒梗就因为贾张氏的言传身教,成了四合院人嫌狗烦的盗圣,棒梗的儿子再要是被贾张氏带,那就是小盗圣。
“淮茹,你跟京茹毕竟是堂姐妹,姓一个秦,你抽时间跟她说说,把许大茂是什么人说给京茹,好不容易嫁入四合院,说啥也不能受了欺负,许大茂家的那些东西,最好放到咱们贾家,我老婆子反正没事干,我专门帮她看东西。”
狗掀门帘子。
全靠一张嘴。
秦京茹认不认她这个堂姐还是一个未知数。
贾张氏便已经打起了许大茂家产的主意。
言之凿凿的说要帮保管。
估摸着过段时间。
东西和钱便全都成了贾张氏的私物!
……
刘海中家。
官迷郁闷的生着闷气。
易中海当一大爷那会儿,四合院内一言九鼎,甭管大小事情,向来都是他说了算,刘海中恨不得取而代之。
现如今他得偿所愿,如愿以偿的当了管事一大爷,却发现分明不是那么一回事,全然没有掌控大院的那种高光。
大事情,人家找街道,找派出所。
小事情,找刘海中,刘海中还解决不了。
久而久之。
闹的刘海中这个管事一大爷,非常的尴尬,眼瞅着成了摆设,连喝酒都不叫他,人家叫闫阜贵。
气的刘海中鼻子都歪了。
想必是气到了极致的缘故。
手中的大茶缸。
直直的朝着门口丢去。
也是赶巧的厉害。
大茶缸离开刘海中右手的那一瞬间,刘光天正好从外面推门进来。
巧合他妈给巧合开门,真是巧合到了家。
装满茶水的大茶缸,不偏不斜的刚好砸在了刘光天右脚前面的空地上,就听得“咣当”一声,茶缸里面的茶水,在丢掷力道的作用下,溅了刘光天一裤子。
原本就是一个小小的误会。
是刘海中怨恨傻柱宴请许大茂两口子和闫阜贵,真不是甩脸色给刘光天看,却没想到被刘光天给误会了。
一双驴眼。
恶狠狠的瞪着刘海中,一副暴打官迷的态势。
刘海中自持自己是老子的身份,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从小打到大,心理上占据了上风,全然没有把这个小误会放在心上。
懒得解释不说。
还把气傻柱请客叫闫阜贵不请自己的火气,以冷冰冰的面部表情朝着刘光天发泄了过去,他恶狠狠的反瞪着刘光天。
如此一来。
两人的误会更深。
二大妈偏偏又是一个没有眼力劲的主,眼瞅着刘光天就要发火了,不说当和事老劝解两人,反而站在刘海中的角度,出言训斥了一下刘光天。
“光天,你干什么呀,一回家就给你爹气受,你就算在工厂里面受了气,你也不能把气带回家朝着你爹撒,这是你老子,不是你发泄的靶子,有气去外面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