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失落的棒梗。
找到了一家酒馆。
在酒精的麻痹下,喝了一个大醉,迈着醉眼朦胧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出现在了焦急如焚的贾家人面前。
见棒梗醉酒,贾张氏第一个迎了上来,用手搀着棒梗,闻着棒梗身上的酒味,嘴里埋怨了几句。
“棒梗,你这是做什么呀,怎么喝这么多的酒?谁跟你喝的?这酒也喝的太多了吧,这都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棒梗摇摇晃晃的看着贾张氏,为了证明自己没醉,他伸出手,指着贾张氏的脑袋,“我认识你,你是我奶奶,奇怪,奶奶,你脖子上面怎么长了一个猪的脑袋,你是妖精,不是我奶奶,打妖精,揪我奶奶。”
挥舞着拳头,要打贾张氏,却因为醉酒,一个趔趄的瘫在潦子上。
贾张氏哭笑不得。
哭吧。
棒梗的是醉话。
笑吧。
委实笑不起来,棒梗她脑袋是猪头,还挥着拳头要揍她。
这就是在戳贾张氏的心窝子,谁不知道贾张氏身体肥胖,最困难的那几年,贾张氏的体重都没有瘦下来。
是自己的大孙子。
又喝了酒。
不至于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
贾张氏扭头朝着旁边的铛和槐花两人叮嘱了起来。
“铛,你倒点水,给你哥敷敷热毛巾,槐花,你也别站着不动,给你哥弄个醒酒汤,淮茹,你帮我,这孩子,喝多了。”
秦淮茹伸了一把手,跟贾张氏一起将棒梗搀扶到了沙发上。
贾张氏伸手摸了摸棒梗的脑门。
嘴里哎呦了一下。
扭头朝着秦淮茹,讲述起了棒梗的醉酒原因。
在贾张氏心中,棒梗喝酒,纯粹就是因为他跟唐艳玲离婚了,亦或者唐艳玲要抢在棒梗结婚之前结婚。
否则棒梗不至于喝醉。
这就是情伤。
情伤就得情来治。
贾张氏依着自己的脑补,劝解起了秦淮茹,让秦淮茹跟她一起张罗棒梗的婚事。
“淮茹,瞧瞧,我的一点没错吧,棒梗这是被唐艳玲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刺激了,心里憋着气,没地方发泄,只能借酒消愁,老话的好,借酒消愁愁更愁,为了咱们贾家,为了棒梗,咱们贾家都要动起来,力气往一块了使唤,争取抢在唐艳玲结婚之前结婚,只有这样,咱们贾家才不能丢人,才能稳压唐艳玲哪个女人一头。”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
没话。
棒梗是她的儿子,她知道,不可能是这种为了女人就醉酒的人。
醉酒的原因。
是别的。
棒梗怎么了?
秦淮茹绞尽脑汁想着原因的时候,棒梗仗着酒话,将自己被开除的事情了出来。
“奶奶,你错了,我喝醉可不是因为唐艳玲,我也没有见到唐艳玲,你知道吗?我喝酒,是因为我被开除了。”
秦淮茹瞪圆了眼睛,她不认为这是棒梗的醉话。
是实情。
被开除了。
为什么?
心里下意识的往这个不好的方面想。
当初棒梗下乡回来,找不到工作,又不想做扫大街之类的营生,这偏偏是秦淮茹能为棒梗找到的最好的工作了。
想着总比没有强。
却低估了棒梗的好强心。
最终没有了办法,只能打傻柱的主意。
因为秦淮茹知道傻柱跟一个领导关系极好,那个领导也极其看重傻柱,想着傻柱只要朝着领导开一下口,棒梗的工作便有着落了。
由于秦淮茹以棒梗不同意为借口,硬生生吊了傻柱八年的时间。
担心傻柱记恨她,不帮这个忙。
连夜搬到了傻柱那屋,跟傻柱住在了一块。
傻柱也因为秦淮茹的枕头风,找到了领导,给棒梗找了无数人羡慕的工作。
当了人人羡慕的司机。
傻柱死了,棒梗被开除了,万一这中间有什么关联,意味着傻柱的那些人朝着他们贾家出手了。
领导不,领导的秘书不,就何雨水,就娄晓娥,便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似的轻易碾死贾家人。
秦淮茹担心的是这个。
大祸临头的感觉,突然涌上了秦淮茹的心头,身体不自然的抖了几下。
贾张氏见秦淮茹泛着颤抖,还以为怎么了,毫不在意的朝着秦淮茹了几句。
“淮茹,不是我这个当婆婆的你,你这胆子怎么这么?棒梗的是醉话,不能当真,什么开除,怎么就开除,为什么要开除,开除总得有原因吧,总不能开除就开除。”
接过了铛手中的热毛巾。
敷在了棒梗的额头上。
“棒梗这孩子,打就好强,因为你跟傻柱的事情,八年时间不搭理傻柱,也埋怨你。肯定是唐艳玲的事情刺激到了他,好面子,觉得不好意思,给自己找了被单位开除的借口,单位的领导,很器重棒梗,他当了那个车班的司机,前几还跟我,他们后勤那个主任要退休,他很有希望当主任,到时候,咱们贾家就真的出了一个领导,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
话锋一转。
又把话题扯到了给棒梗媳妇这件事上。
“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棒梗找对象,让咱们贾家开枝散叶,这才是要紧的事情,别的都不重要。”
“但我觉得棒梗的不是醉话。”
秦淮茹一句话。
瞬间让屋内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贾张氏目不转睛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哪有你这种不盼自己儿子好的妈,怎么就成真事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开除棒梗,有个由头吧,没有理由,就把我们棒梗给开除了,我老婆子跟他们没完。”
原本躺在沙发上敷着热毛巾的棒梗。
忽的坐直了自己的身躯,还把额头上的毛巾抓在了手郑
醉醺醺的眼睛。
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谁没有由头,人家有由头,有开除我的由头。”
“棒梗,你跟妈,为什么开除你,妈替你做主。”
“做主?怎么做主?你们还能做我奶奶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