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神情漠然。
他早准备好接着一招。
其实对于苏牧而言,高符的修为虽说比他只低了一阶,但是他们的实力相差甚远。
即便是涅槃境的安军都死在了他的手中。
更何况仅仅是离玄境八阶的高符呢
而高符等人认为苏牧定然会被三次叠加的天阶武技瞬间秒杀。
就算是不死,也要重伤。
其实让苏牧知道厉害就已经可以了,没必要下杀手。
玄莎劝道:“苏牧应该知道你的厉害了,既然如此,你们二人讲和吧。”
高符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哼他若是知道我的厉害,就应该主动承认错误,跟我道个歉,我便原谅他。”
“我高符大人不记小人过。”
玄莎来到苏牧面前说道:“你也看到了,高符对符纸术有高超的造诣,如果他真的用尽全力,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跟他认个错,一切都过去了。”
苏牧缓缓抬头,看向玄莎:“哦呵呵我刚说过他厉害吗”
“在我眼里,他的符纸术不堪一击。”
没想到苏牧根本不给玄莎面子。
高符听到苏牧这么狂,顿时怒了:“堂主,让我杀了他!”
“你特么看不起老子,就是看不起符师!”
“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符师的厉害!”
玄莎眯了眯眼睛,这个苏牧,还真是狂妄自大。
本来想招揽他,结果却闹了这么一出。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给他面子。
“好!苏牧,这是你自己说的。”
“到时候受了重伤,别说我们天符圣堂的欺负你!”
玄莎说罢愤袖登上宝座。
刘庞在一旁叹了一口气。
“唉还是太年轻啊。”
高符冷笑起来:“小子!你死定了!”
紧接着高符便随手将三张金色符纸丢向苏牧。
一阵刺骨的寒冰之气将整个空间笼罩其中。
玄莎陡然间撑开一道屏障,将寒气隔绝。
下一秒,一座巨大的雪花冰雕正在逐渐扩张。
很快,那雪花冰雕扩充至整座大殿,悬在头顶,形成压迫之势。
这便是天阶低级武技的威力吗
而且还是三张天阶低级符纸术叠加形成的力量。
这股力量,即便是涅槃境一阶的强者也很难抵抗吧。
“去死吧!”高符大喝一声。
巨型雪花旋即砸落而下。
那高符立刻向后撤去。
很快,仅有苏牧一人站在雪花之下。
那巨大的雪花坠落之时与玄莎撑起的屏障产生剧烈的摩擦,一时之间碎雪漫天!
苏牧整个人便被笼罩在这碎雪之内。
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但所有人都知道,以苏牧的修为,根本承受不住这强大的叠加武技!
“轰!”
“砰!”
当雪花坠落的那一刻。
玄莎和刘庞纷纷叹了一口气。
看来结束了。
因为直至雪花落地的那一刻,苏牧都没有逃出。
根本看不到苏牧的身影。
应该是被这巨型雪花给砸成肉饼了吧。
一旁的高符冷笑几声,缓缓走向玄莎。
“堂主,这厮恐怕已经砸成肉酱。”
玄莎扶额道:“高符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其实苏牧还是可以利用的。”
高符撇嘴一笑:“一个垃圾,没什么利用价值。”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如此状况,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正当此时。
在白雾弥漫之中,一道单薄的身影竟然从大殿之外缓缓走了进来。
他慢慢靠近高符。
身影若隐若现,仿佛失帧的电影一般。
不到三秒的时间,便出现在高符的身后。
一把金色的长尺如若无物般搭在了高符的脖颈之上。
“嘶”
高符只感觉到了一抹凉意。
当他回过神儿之时,便听到身后一道沉重的声音。
“你输了。”
嗡!
高符的脑袋嗡嗡作响。
这声音是苏牧的!
他刚刚明明。
就连宝座上的玄莎也掩口惊讶。
难道是闪现符
不可能啊,这大殿之上没看到有闪现符燃烧的痕迹。
苏牧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苏苏牧,有话好好说。”高符开始慌了。
以苏牧的实力,这把尺子只要轻轻一动,他的小命就没了。
玄莎也劝道:“苏牧,刚才是公平决斗,如今胜负已出,把武器放下吧。”
苏牧淡淡一笑,将玄金尺收回纳戒之内。
“好啊,就照堂主说的办。”
苏牧本就无意斩杀高符。
如果将高符杀了,岂不是站在了天符圣堂的对立面
他想要的,无非是在天符圣堂有立足之地。
然后才能利用天符圣堂对付魂神组织。
刚刚雪花坠落之际,苏牧直接撕裂空间,到了大殿之外。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虽然此技能是上古魔族所拥有,不能轻易示人。
但在雪花之下,还有漫天的白雾之中,根本无人察觉。
被人只以为他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无法察觉的地步。
玄金尺从脖子上离开,高符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实力摆在面前。
而且刚才的战斗堂主全程观摩,他也不敢再说什么。
玄莎抬起纤纤玉手:“苏牧,你的本事我见到了,想要什么职务,尽管开口。”
苏牧微微眯了眯眼睛,职务自然是越高越高,不然怎么利用天符圣堂去对付魂神组织呢
“自然是护法。”
“如果有比护法更高的职务,我也很乐意效劳。”
玄莎轻笑一声:“你倒是不挑。”
苏牧摊开手:“能服侍美女,当然不挑。”
“你”玄莎俏脸羞红,但很快便平复了心情,“聒噪。”
“好了,我这里缺一位右护法,便是你了。”
“谁欺负我们的师父!”
突然,一阵吵闹之声从大殿外传了进来。
两名身穿黑袍,胸口绣有符纸图案的男子冲了进来。
他们虎视眈眈地盯着苏牧。
玄莎蛾眉紧皱:“阿大、阿二!擅闯大殿,你们可知罪”
阿大阿二立刻拱手道:“堂主,闯入大殿并非我二人之意,只是听闻有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竟敢冲撞我们的师父。”
“做弟子的实在不愿看到师父吃亏。”
玄莎挥袖道:“你们师父并未被冲撞,只是内部切磋而已。”
阿大阿二望向高符,明显感觉高符的脸色很是难看。
他们也是听外面的侍卫传言,说新来的小子前来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