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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羽琼看向他,眸中笑意连连,“五阶丹药于这世间也不多,更何况还是罕见的铸魂丹,晓兄不也二话不说送我了一枚?”
卢晓话语哽住,半晌,笑着摇了摇头。
“你倒是跟个较真的孩子一样。也罢,既是送我的,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
金身凤这才瞧明白了,敢情这两人在这琢磨他的去处?
它看了看对面一头白发的老者,余光扫了眼正百无聊赖用嘴巴梳毛的古凤,再偷瞥了眼钳制住自己之人的下颌。
眼珠子骨碌一转,内心活络了起来。
它打不过神兽,这小白脸空间里的那只红耳朵兔也是个乱咬人的疯兔子。小白脸虽然比它弱,但耐不住他阴手段多。
它的目光再次落在卢晓身上。
如此看来,还是这个老头子好一点。等这小白脸带着那只神兽和疯兔子离开,一个老头又能奈何得了它?
想着自己日后的“自由身”,金身凤顺着画羽琼递出的动作,主动飞到了卢晓的手上。
“初次见面,我是铬翎。”
卢晓满目惊奇,“噫,它竟能口吐人言?”
“许是血脉缘由。”
说话间,画羽琼扫了眼金身凤。
后者只觉后颈一寒,瞬间缩紧了脑袋,将脑袋埋在羽毛间,不敢妄动。
见它还算识相,画羽琼冷笑一声,“它这一身的羽毛异常坚硬,若它不听话,晓兄还能用拔了羽毛做武器或软甲。”
金身凤浑身发寒,不禁抖了抖身子。
这小白脸,当真是阴毒!
卢晓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怎还跟它较真起来了?”
画羽琼没回话,视线转向了别处,倒真有几分较真后被戳穿的别扭。
即使看不见她的脸,卢晓也能猜出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不由抿嘴无声笑了笑。
看破不说破,再戳穿祀老弟,这老顽童估计就得恼羞了。
二人又交谈了些许时刻,画羽琼起身告辞,进了独属自己的那间包厢。
祭夜适时从空间出来,十分自然地坐在了铺着兽皮的软榻上,随性而肆意。
画羽琼脱了斗篷,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容。
祭夜瞧着她的背影,微眯了眯眸子,随即勾起一抹笑意。
见她要转过身来,他忙敛了笑意,端正了身子。
画羽琼诧异地瞥了他一眼。
这厮这几日怎的那么像……狗?
见画羽琼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探究,祭夜乖巧一笑,见她又转身躺在另一处的软榻上,便起身走了过去,蹲在了软榻旁。
画羽琼刚剥完一颗葡萄,准备送进嘴里,身侧就蹲下了一人。
她微微侧头,便瞧见那人看着她……手中的葡萄?
想着,她尝试着将手中晶莹剔透的葡萄递到了祭夜面前。
白皙的手指尖微微泛着粉,轻捏着一颗饱满圆润的葡萄,散发着香气的汁水顺着指尖流下。
祭夜眸色微深,喉结上下滚动,倾身向前用舌尖将葡萄卷到了口中。
察觉到指尖湿热柔软的触感,画羽琼触电似地蓦然抽回了手。。
这厮到底怎么回事?被狗魂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