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你吸了我的血,我亲了你1他带她回家,理所应当!
车外的时修心胸剧烈跳动,脑海里有什么画面在消逝。
他冷脸通知手下的人过来处理调查,屈身检查黑衣人,毫无异常。
时修留了证据,漠然起身,视线不经意略过车里,不免惊愕!
这个女孩儿是药人,其余的一无所知。
可爷对这女孩儿笑了!
还喝了这女孩儿的血!
“爷,要把她带回去当纪念品吗?”
尽管他来不及看她出手,也知道,这个女孩儿不简单!
能杀人于无形,是个危险的存在!
话落,顾肆无温的瞳孔扫过他,一言不发。
时修后背一凉,答案不言而喻!
他快速将挡道的黑衣人拖到一边,独自上车,余光有意无意往后看。
那女孩,还以亲昵的躺在爷怀里,乖巧无害!
只是,她的出现太过巧合,她靠近爷的目的,又是什么?
胡思乱想之际,一道阴寒的眸光落在他身上。
“好看?”
“不……不好看1
一点都不好看!
这女孩儿巨丑!
……
道路边漆黑的树木间,悄然走出两道身影,他们追随着绝尘而去的车辆,眸色微深。
晚风徐徐扬起男人的短发,他唇角弯弯,长臂搭在对方肩上。
“担心?”
白轩耸耸肩,意味深长,“呵,能让主子惦记几年的男人,顾肆是第一个,再说了主子吃人不吐骨头,见面就往他怀里扑,顾肆清白不保啊1
“主子守了几年的香饽饽,得细嚼慢咽。”
立于身侧的白皓眼眸半眯,笑里藏刀,“不过,这些小啰啰是哪来的?”
“顾肆的人会处理1
“走了,主子交代的任务抓紧时间完成1
白轩冷冷一笑,率先消失在黑夜中!
……
帝都占地面积最大的庄园,归顾肆所有。
庄园周围灯火通明,寂静和谐,车子驶入庄园,停于别墅门口。
车门,被佣人拉开,微凉的晚风肆意闯入车内。
顾肆眸光冷冽,没有动!
如履薄冰的唇瓣微张,“自己走1
少女的小脸蹭蹭他,似撒娇似幽怨的嘟囔。
“被吸血了,没力气。”
顾肆读懂她的意思,幽深的瞳孔半眯。
吸她血的人,是他!
要他负责!
呵,娇气!
“爷,我来吧1
时修站在门外,伸手要接过她,被拒绝。
顾肆托住女孩的腿弯,一手扶她的后背,将人从车上抱下。
侧目,“把俞迟叫过来。”
“明天,把和她有关的资料给我1
时修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止住,最终点头应下。
看见主子怀里抱着女孩,在场的佣人们倒吸一口凉气。
不禁想:顾爷喜欢女人?
只是一瞬,异样的情绪被很好隐藏,无人敢吭声,毕恭毕敬等待主子进屋。
君漓慵懒的打量起他的住处,顾家庄园的装修风格和顾肆的气质如出一辙,矜贵简约,每一个东西都价格不菲,名副其实的用金子堆出来的房子。
壕无人性!
顾肆把身上的拖油瓶抱进客房,扔到大床上。
“去洗干净。”
君漓坐起身,纯白的床单,衬得她的肌肤愈发娇嫩。
她张开双手,“抱我。”
顾肆脸色微变,居高临下看她,不为所动。
时间仿佛静止,君漓从床上起来,跳进他怀里。
细长的双腿紧勾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
“大哥哥,我给你血,你抱我去。”
少女软糯糯的嗓音很无害,对他的依赖不言而喻。
“下去。”顾肆眉头蹙起。
她摇摇头,“腿疼。”
顾肆阴冷的瞥她一眼,毫无波澜的心脏涌起一阵滚烫。
是因为喝了她的血?
还是体内毒气未消,又发作了!
他轻抿薄唇,任由她勾着的自己,迈步走进浴室。
“下来。”
“大哥哥你真好。”
少女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脸颊蹭蹭他的颈脖,乖巧从他身上下来。
顾肆没有半刻停留,转身离开!
……
浴室里水汽氤氲,烟雾缭绕,少女赤着身子,温热的水肆意漫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声消逝。
明亮的镜子蒙上一层水汽,指尖划过,少女的脸颊逐渐清晰。
“呵,下手真重。”
粉唇扬起愉悦的弧度,盯着颈间泛紫的指痕,低声呢喃,“好想,征服他碍…”
好想,欺负他碍…
君漓失笑,扯过浴袍穿在身上,赤脚走出浴室。
扫了眼,灯火通明的客房里空无一人。
顾肆也不在!
她推开房门,恰好碰见送衣服的女佣。
不等她开口,君漓问:“他呢?”
“爷在主卧,小姐,您先……”
这位小姐是顾爷抱回来的,她口中的他,必定是顾爷!
女佣恭敬回答,想将换的衣物给她,被打断。
君漓冷言:“主卧在哪?”
“在三楼1
话落,她往三楼走去,仅留下懵逼的女佣。
三楼是顾爷的专属,除了搞卫生,谁也不准上去的!
当女佣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君漓准确找到顾肆的卧室,推开房门,只听见浴室传出隐约的水声。
她了然,顾肆在洗澡!
洗澡……
君漓顺势坐到沙发上,自言自语,“不能偷看,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五分钟后,他出来了,浴室里的热气争先恐后溢出。
顾肆赤着上身,腰间围了浴巾,发尾的水珠滑过脸颊,喉结,滴在锁骨上……
八块腹肌!!!
啧,好一幅美男出浴图!
许是君漓阅美男无数,也有点顶不住顾肆的美色冲击。
“出去1
顾肆觉察她的存在,身子微僵。
君漓眨了眨纯粹的眸子,抓起湿漉漉的发尾,装傻,“大哥哥,头发黏。”
要吹!
只可惜,顾肆没有理会她,走进浴室。
再出来,身上穿了灰色睡衣。
君漓挑眉,舌尖轻舔下唇,救命恩人是纯情大佬?
真是该死的诱人……
不经意咽下口水,君漓甜甜冲他笑,“大哥哥,头发……”
一条毛巾甩来,盖住她的脑袋,“自己擦1
顾肆冷眼盯上她,这小东西又懒又娇气,自然不能养。
找个时间,扔了吧!
君漓撅嘴,拿下灰色的毛巾,把毛巾抱在怀里,贪婪的嗅了嗅,有顾肆的味道。
继又抬头,满眼天真懵懵懂懂的看他,“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