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在一旁盯着浓烟滚滚的别墅,想知道要怎样炸,才能把屋里的东西炸碎,又不会伤到屋外。
突然被君小姐cue了,还是打她爸爸?
绝!
不愧是君小姐,狠起来连亲爹都打。
时修走过去,保镖拦住他,不予靠近。
时修呵呵了,就几个破保镖想拦他?想都别想。
“打吧。”时修冷笑,骤然出手,将他们狠狠碾压。
八个保镖,六分钟。
君漓感叹,“时修真慢,还是哥哥快一点。”
顾肆眸光微闪,捏她脸的手顿了顿,小东西说他快?
呵!
在哀嚎声中,时修清晰听见她的话,嘴角猛抽,说男人慢?是夸他?
夸顾爷快,是认真的吗?
默默想了几秒,时修啪啪几下,打完了。
君寒驰脸上火辣辣,却没点力气反抗。
君漓又走了过来,李管家见此,脸吓得发白,劝说:“大小姐,老爷心脏不好,可不能再打了。”
“李叔,打他?你当我是什么人?”她不碰垃圾。
君漓摇摇头,“时修,把他的嘴掰开。”
时.工具人.修直接上手,摁住他的手,把他的嘴巴打开。
君漓将一颗白色药丸扔进他口中,冷声嘱咐,“别让他吐出来。”
时修听话照做,把君寒驰的嘴捂死,凌厉的眼扫过蠢蠢欲动的佣人。
“你们敢过来,他可就凉了。”
“他凉了,你们拿不到工资,得不偿失。”
果然,他们不敢动了。
热闹看完了,君漓对接下来的事不感兴趣。
她红唇微弯,软声撒娇,“哥哥,抱。”
顾肆淡淡应了声,一只手臂将她捞起,君漓稳坐在他的臂弯上,双手搂着他的颈脖。
君漓眼尾轻挑,抱小孩儿的姿势?
啧,有点喜欢!
顾肆抱着小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分配了工作的时修笑不出来了,顾爷抱着君小姐走了?
他呢?不等他?他不重要了吗?
眼看他们要上车,时修想都没想把手松开,灰溜溜的跟上。
君寒驰双眼紧闭,软倒在李管家怀里,脸色苍白,李管家连忙用手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快,叫救护车1
……
与此同时,从君家离开,夜与庭被送回医院,伤口撕裂,进行了重新缝合。
夜家夫妇被夜与庭哄了回去,病房里还有夜菲然。
“夜菲然。”夜与庭冷声喊她一句,她戴耳机打游戏,当听不到。
夜与庭蹙眉,耐着性子说道:“帮我办的事,给你十亿。”
话音未落,夜菲然摘下耳机,退出游戏,双眼泛着精光,笑盈盈的问:“什么事?”
“上回,你和我提过想研制的药,我给你出资,另外给你十亿,做出来。”
夜与庭说着,摊开左手,一根长发露出,“这是你小嫂子的头发。”
夜菲然兴致极高,调侃,“你就不怕小嫂子杀了你?”
“我希望,她不会。”
……
高调而壕无人性的超跑从君家驶出,融入车流。
顾肆靠背,双手横在一旁,没碰她,嗓音微凉,“给他服毒?”
“嗯,死不了。”君漓点头,粟色长发俏皮的搭在他胸前,低头在他侧颈上亲出吻痕,肆意玩弄他的头发。
“那毒无解,会慢慢折磨他,尝尽被毒物啃咬的滋味,他一天会比一天疼,可他想死,也死不了。”
“毒,是我为他定制的。”
慢条斯理的在他颈脖留下不少痕迹,她笑问,“哥哥,你怕了吗?”
顾肆沉声笑了笑,“就这?”
“小东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点头,没人敢碰你。”
君漓美艳闪烁的眸子泄出笑意,素白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直至腰下,轻轻一摁,“啪嗒”一声,皮带,开了。
她俯在他耳畔,娇声喃昵,“哥哥,我想绑你。”
淡淡的药香气息占据他的思绪,那双不老实的手,很适合做别的事情。
顾肆如冰的瞳孔,迅速染上郁色,他的嗓音有些低哑,“给我扣好。”
“不是答应过我了吗?”
顾肆转身将她压下,君漓躺在座位上,眸子单纯又无害,软声低喃,“哥哥……”
顾肆啧了声,俯身吻住她。
君漓甘之如饴,附和他配合他,甚至是……攻他。
气温骤升,炙热且滚烫。
时.司机.修突然踩下刹车,险险没撞上前面的人。
时修松了口气,降下挡板,称职汇报,“爷,前面有……”人。
可他……
看见了什么?
顾爷学会压君小姐了,真好!
顾肆垂下眼帘,顺势抱起她,呼吸微促,“扣好。”
君漓哦了声,低头,笨拙的试了试,没扣上,“哥哥,不会。”
“你解的,想办法。”顾肆漠视那张微红的小脸,替她把散发勾至耳后,静待君漓动手。
小东西的“罪行”,若是记在本子上,恐怕已经记满了。
君漓撅嘴,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扣?她默默扯了几下,用力一拉,塞进去,“啪嗒”扣好了。
这时,车外敲窗的声音还在继续,时修在驱赶,却无果。
君漓终于往外看了一眼,恰好对上那人的脸,君漓眯了眯眼,阮绵。
她来了……
傅斯宇那玩意儿肯定也来了!
“我朋友来了。”
君漓抿唇,推开车门,脚没落地就直接被抱了出去。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君漓被她抱着转了两圈,听见熟悉的御姐音,“漓宝宝,妈妈来了1
“松手。”
一米七五的阮绵把她放下,精致的脸上写满失落。
“漓宝宝,看到我,你不开心吗?”
阮绵的长相性格和她的名字无关,不软,也不绵。
她是个御姐,疯狂得令人发指的御姐。
君漓能说什么?只能说开心。
阮绵笑了,伸手想再抱抱她家漓宝宝,发现,君漓被一个男人抢走了。
顾肆环着她的腰,将她护在身前,眸色凛然怖人。
小东西的朋友,都这么抱她?
没抱到人,阮绵愠怒,拳头捏紧就想动手抢人,被君漓淡然制止,“绵绵,别闹。”
阮绵冷脸,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挺高挺帅挺眼熟,目光最终锁定他的脖子。
“漓宝宝,你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