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盼当即就停下來了,看着那两名医生,在他们身上的挂牌看到,最前面的那个就是祁佑迪的主治医师刘海红,而后面那个才是她的助理,果然姓蓝。
汗,祁佑迪应该早就见过两个人了吧,难怪不相信她呢!
他们两个人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祁佑迪的窗前,说道:“祁佑迪先生,经过一天的观察,你已经沒有大碍了,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嗯,谢谢你。”
“沒关系的,如果有什么问題,可以过來直接找我。”
“好的。”
“那我们就出去了。”
“嗯,再见。”
“再见。”
主治医师刘海红和助理姓蓝的两个人走了出去,薄盼把病房门给关上了,然后说道:
“喂,祁蛆虫,你本來就沒什么事情呀,干嘛还來住院?”
“你难道想让我这个样子出现在我家人的面前吗?”祁佑迪沒好气地回答着。
薄盼尴尬地看着他,哈哈,话说也是呀!记得他昨天的样子的确是有些狼狈啊!
“该死的,我居然会被你打,拳头还那么用力。”祁佑迪一脸的不甘心。
“那你就打回來呀!”薄盼说道。
“该死的,如果你不是女生,你以为我不会打回來?”
“那就不要把我当成女生呀!”
“白痴!”
“喂,祁蛆虫,你才是白痴呢!”
祁佑迪看了她一眼,仿佛说道:懒得理你。然后从床上坐了起來,穿上了鞋,向门口那里走來。
薄盼紧张地看着他,问道:“喂,祁蛆虫,你想要干什么?”
“白痴,我去办理出院手续。”
“嘎!”薄盼震惊地站在那里。
“白痴!”人很快地走了出去。
薄盼愣愣地想着,刚刚他不是來揍她的,而是去办理出院手续?
天呀,天呀,她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啦?真是!
薄盼走到门口,往外面看的时候,发现祁佑迪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处。嗯嗯,看來这是真的呢!呼,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刚刚还真的把她给吓死了呢!要知道祁佑迪虽然是一条虫子,但是也是力气最大的那条虫子,这要是一拳头下來,她不就直接留在这里别想走了吗?
呜呜,太可怕了!
突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一个地方,顿时欣喜极了。哈哈,祁佑迪居然沒有带走手机。这不是天赐的良机吗?本來她还以为要费上一番功夫,可是现在看來的话……哈哈,果然人不可能永远走霉运的!
薄盼趁着祁佑迪还沒有回來的时候,赶忙跑到了床那里,拿起祁佑迪的手机就开始摆弄起來。
可是,摆弄了有五分钟的时间,薄盼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会玩这个手机。哇呀呀,这到底是什么破手机呀,有密码不说,还这么难弄。该死的,密码是什么呀?
啊!想起來了,一定是祁佑迪那条蛆虫的生日。可是,拜托呀,他的生日是哪天的啊?啊啊啊……她果然是一个粗神经的人,作为人家的女朋友,居然连这个最基本的都不知道。
天呀,祁佑迪是不是要回來了?该死的,祁佑迪的生日是多少呀?
就在她还纠结那个密码的时候,就听到门外有声音,薄盼赶忙把他的手机扔到了床上,然后假装什么也沒做的坐在那里。
等到祁佑迪走进來的时候,薄盼如向日葵一般地笑着说道:
“祁佑迪,你回來了!”
祁佑迪很快就发现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干什么坏事了?”
薄盼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但是尽量让自己装的跟沒事人似的,说道:
“哈哈,怎么可能呢?我不会做什么事情了,就是來好久了,都沒有坐着了,想坐一会儿,哈哈,坐一会儿!”
但是,祁佑迪是谁呀,相信她才会有鬼呢!
祁佑迪大步地走了过來,薄盼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起來!”他大吼着。
薄盼竟然本能地真的就起來了,连她自己都很诧异自己的听话。
祁佑迪检查了一圈,并沒有发现什么。薄盼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还好祁佑迪手机的密码她都沒有破解出來,要不然怎么可能这样顺利过关呢?那条蛆虫真是超级的聪明呀!
“熊猫!”
“干什么?”
“作为女朋友,你是不是应该在我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把东西给我收拾一下?”
“嘎!”薄盼震惊地叫着。
“快点!”
“为什么?”
“这是你作为女朋友应尽的责任和义务。”祁佑迪说道。
“喂,我的确是女朋友沒错,可是有哪条法律规定我必须要做这些事情?”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心里却在同意着。好像是应该这样的呀,既然都已经出院了,当然要帮忙做这个做那个了。只不过,她这个人真的是一个粗神经的人,根本就想不起來这件事情。
祁佑迪却被说的一愣,突然间沒有什么话语可以反驳了。
薄盼看到这个样子,立马就得意洋洋了起來,说道:“哈哈,你沒话说了吧!不过,就看在你是我的男朋友的面上帮帮你吧!”
一只黑不溜秋的乌鸦从祁佑迪的脑袋上呱呱地飞过。
薄盼在那儿忙來忙去,祁佑迪的头顶上布满了阴云,终于在几分钟后爆发了。他喊道:
“够了,我自己來吧!”
“啊?”薄盼手上的动作停了下來。
“该死的,不会做饭不会做菜也就算了,居然还不会收拾东西。我为什么会找你这样的女朋友?”祁佑迪走过去,一把抢过來,边收拾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薄盼却追在他的身边,说道:“喂,祁蛆虫,当时你是先喜欢我的,是你先下套让我跳进去的,现在你又觉得我不会做这个做那个,后悔你就说呀!”
“对,我是后悔了!”
薄盼一下子愣住了,一种难过的感觉悄然而过。
“我后悔为什么当初沒让你早点学会做这些事。”
“祁蛆虫!”狮吼功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该死的祁佑迪,你真是加点的过分!
因为只住了一天的医院,而且也沒有什么东西可拿的,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两个人就从医院里面走了出來。
“喂,祁蛆虫,为什么要去我们家呀?”在打到一辆出租车,听到祁佑迪报出的地方的时候,薄盼不懂地问道。
“该死的,你不要补习了吗?”
薄盼的心像是吃到了一块巧克力般,觉得是无比的甜蜜。
两个人坐在出租车里面,要不是拿着这些东西,薄盼是说什么都不会坐公交车的。毕竟祁佑迪那条蛆虫也沒伤到哪里嘛!
当出租车行驶到一段时间的时候,薄盼忽然想起有件事情还沒有问,于是,问道:
“喂,祁蛆虫,你是怎么看出我假扮的那个小护士呀?是你看过那个本來姓蓝的那个助理吗?”
“漏洞那么多,只有砾那个白痴会相信你。”
“喂,你居然说维砾是白痴,小心我告状。”
“本來就是白痴。”
哼哼,就凭他这句话,薄盼明白了,她要拉维砾入伙,让他说维砾。倒是她就添油加醋的,让维砾完完全全站在她这边。哈哈!
“快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薄盼继续问道。
“我沒有见过那个姓蓝的。”
“什么?”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这个白痴,怎么可能有助理來跟患者说病情的,而且也沒有來到病房里面说的,并且还是跟患者本人说。”
薄盼尴尬的不得了,好像电视里面的确不是这样演的呀!
“我们家族根本就沒有血癌的历史,更何况,沒有查到晚期就剩三天的。况且,我每年都会做两次全身检查,我自己有沒有病还不知道吗?”
真是奢侈呀,有钱人跟沒钱人就是有这样的区别。有钱人可以每年做两次体检,沒钱人做一次体检都会考虑一下。
“我到现在还沒有碰到那个人除了你一震惊就会下意识发出那个‘嘎’的感叹词。”
果然,薄盼就知道这件事情会出卖她。
呜呜,什么也不用说了,肯定还有其他的漏洞,她果然不是演戏的天才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这样的她,说谎的时候倒是有两下,真是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很快,就到了薄盼家的小区,两个人从里面走了出來,直奔一单元走去。
呼呼,拎着东西到五楼还真不是普通的累呢!天呀,当时她妈咪和她的爸比买楼的时候,为什么买的是五楼,而不是三楼四楼呀?
好不容易走了上去,薄盼敲着门,蓝沁打开了,看到外面的两个人说道:
“回來了,进來吧!”
两个人走了进來,祁佑迪说道:“蓝伯母。”
“小迪呀,你看你來就來吧,怎么还带东西呢?”蓝沁一脸的开心。
薄盼的嘴角抽搐,说道:“妈咪,这是我给祁佑迪买的。”
“怎么回事?”蓝沁问道。
“哈哈,这件事情等下有时间我再和你说好了。”薄盼说道。
“好吧。”说着,蓝沁就离开了。
两个人脱了鞋,走了进來,直奔薄盼的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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