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箫誉带人直奔丰台的庄子。
静谧的夜里,马蹄声急,箫誉冲在最前面。
他快要急死了。
这辈子没有这样急过。
“王爷,前面有人!”平安眼尖,前面的人还是一个虚影的时候,平安抬手朝着那个方向指过去。
正是从丰台方向来的。
深更半夜,这个时候从丰台往京都赶,普通人连城门都摸不进去吧。
箫誉吹了一声口哨,平安会意,立刻吩咐,“前面的人靠近了,抓了!”
“是!”
后面跟着的死士齐齐压着声音回禀。
马蹄声犹如骤然落地的急促雨点子,噼里啪啦炸响在官道上。
等到对面的人靠近了,箫誉的人立刻一个包抄直接将其围拢。
黑漆漆的夜晚,那人没有看到箫誉和平安,突然被围,他只当是遇上什么流匪,当即怒喝,“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镇宁侯府的人,不长眼的滚开,别耽误老子大事。”
原本箫誉的人还不确定这是个百姓还是陈珩的人,一听这话,顿时四面八方直接上手。
不过眨眼,这人就被吊在了马背上。
平安一边策马疾驰,一边问话,“王妃在哪?”
那小厮是跟着陈珩的,自然之道陈珩将苏落劫持了,他原本打算忠心耿耿,可平安眼见他不说话,直接一转手腕把他丢下马,马儿疾驰,他被贴着地皮拖行,
路上砂砾石子,磨破他的衣服,磨烂他的皮肉,磨透他的骨头可去你大爷的忠心耿耿吧。
“王妃在庄子别院。”
“庄子别院是什么?”
“就是庄子后面山上的一个别院,和庄子分开的,位置比较隐蔽。”
“你去做什么?”平安质问。
那小厮道:“世子爷让我去,去买云广杏子的蜜饯,而且先前世子爷派人去京都给,给南淮王传信,传信之人迟迟未回,世子爷让我看看京都出了什么事。”
陈珩派人给自己传话?
箫誉转头看平安。
平安立刻道:“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陈珩那边派人给他传话,他这边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那传话的人呢?
且不管这些,确定了苏落就在陈珩处,箫誉恨不得从马背上直接飞到陈珩的庄子别院。
幸亏半路遇上这人,若是箫誉直接带人到了庄子上,还真未必能找到那掩藏在半山上的别院。
山庄别院。
陈珩端着一碗蜂蜜水进屋,“买蜜饯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咱们先喝一点蜂蜜水甜一甜嘴。”
将那蜂蜜水送到苏落跟前,陈珩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
谁家女人吃药,男人会亲自端茶递水送蜂蜜呢。
也就是他了。
也不枉苏落嫁给箫誉了心里还惦记着他。
苏落看着那碗蜂蜜水,心里着急。
她骗陈珩自己头疼,恶心,骗陈珩说自己的眼睛不舒服,陈珩接受了自己全部的欺骗,甚至照顾周到,可现在汤药也喝了,陈珩完全没有因为她身体不舒服而去别的屋睡的意思。
陈珩要留宿在这里。
她可以勉强接受陈珩亲她,但绝对不能接受同床共枕。
何况陈珩身体的那点反应,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早就看到,这样子陈珩若是上了床
苏落心急如焚,“我不想喝蜂蜜水,这个味道我闻着恶心。”
陈珩顿时皱眉。
这是他亲自吩咐丫鬟准备的蜂蜜水,是丫鬟端来之后他亲自端进屋里的,他这样放下一个男人的尊严来照顾苏落,她竟然说恶心?
陈珩脸色沉下来,端着那蜂蜜水,“喝了。”
苏落再清楚不过,陈珩这是动了怒意。
不敢激怒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碗蜂蜜水。
陈珩瞧着苏落的样子,忽然抬手。
啪!
苏落刚刚接过那蜂蜜水,正要往嘴边送,陈珩一下伸手将那蜂蜜水从苏落手里打翻,扣在地上。
一声脆响,那蜂蜜水撒了一地,瓷片顿时四分五裂。
苏落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不妙。
果然,下一瞬,陈珩发狠一样一把攥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往床榻里面一推。
“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在拖延时间,说不舒服,说明要吃蜜饯,说要擦洗身上你特么的全部都是在骗我,你在等箫誉来救你,是不是!”
陈珩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反应了过来。
双目赤红的瞪着苏落,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一手掐着苏落的脖子,一手去扯她的衣裳。
“贱人,我对你不好吗?我哪里对不起你,我和你是有婚约的,你生是我陈珩的人,死也得是我陈珩的鬼,我不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你只能是我的,听明白没有!”
刺啦!
苏落身上,薄薄的衣料被陈珩发疯般一扯,顿时撕裂。
一片绸缎被撕下,陈珩就像是闻到了肉味儿的饿狼,动作越发癫狂起来。
“贱人!贱人!我一颗心全都给了你,我全部的爱都给了你,我朝思暮想的惦记你,我连我,明媒正娶的发妻都关了起来,就为了给你腾地方,你却骗我?”
唔~
陈珩发狠在苏落身上捏了一把。
苏落吃痛,闷哼出来。
这声音刺激的陈珩头皮发麻。
他半跪在床榻上,看着眼前的苏落,苏落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的七零八落,露出白皙的身体。
那雪白的莹润肌肤上,带着他手指勒过的痕迹,泛着红色,越发引得人尾椎骨都是麻的。
陈珩伸手摸过去。
那位置不堪,苏落之前不敢反抗,唯恐刺激的陈珩对她不择手段,可都到了这一步,她若是再不反抗,那就真的成了人家嘴里的肥肉。
苏落发狠,在陈珩手探过来一瞬,忽然低头,一口咬上去。
她顾不上不耻,顾不上不堪,紧紧咬住陈珩的手,就像是要将那皮肉拽掉一样。
陈珩没料到苏落会突然咬他,原本就滔天的怒火瞬间蹿升,一把扯了苏落的头发,“贱人!你敢咬我!我让你反抗!”
一手拽了苏落的头发,死死的扯着她,一条腿跨过苏落的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