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事,赵文当然没有睡得安稳,到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就接到了蒲春根的电话,说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赵文就说:“那按照既定的方针,你回去,让二哥跟着就行。”
蒲春根就说:“我想想,还是一块去的好,我怕万一吴奎眼花,没跟好,耽误了事,再说两个人比一个人好的多,有个照应。”
赵文沉默了一下就说:“也好……你让二哥接电话。”
电话里传出了吴奎的声音,赵文说:“二哥,一定注意安全。”
吴奎难的的笑了一声:“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了,搂草打兔子的事情,我和菩萨干的多了。”
“你放心,等我们的消息。”
挂了电话,赵文默默的看着头顶,再想想事情的细节,然后一会就睡着了。
夏日的太阳总是早早的就散发出了夺目的光芒,虽然才七点多,可是窗户外的世界已经到处是光影交错,梁弈眯着眼睛,视线从手里的摄像机屏幕中观看着在自己身上怂涌跌拓不停的女人,感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身下刺激着自己的大脑。
作为一个事业还算是成功的男人,梁弈自然有过为数不少的女人,不过近来和他保持着关系的女人中,这个冷霖,就是比较特别的一个。
都说越是外表冷漠的女人,弄到了床上就会表现的越是热情,别的女人梁弈不知道。可是他的确是在冷霖的身上深入骨髓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冷若冰霜,什么叫热情似火。什么叫天堂与地狱。
冷霖的性格固然很冷,身材也在梁弈遇到的女人中属于中流,可是冷霖的私密处,却是让梁弈如获珍宝的:每次做的时候,自己的那个东西即使不是很强硬,可是一放进冷霖双腿之间的**里,感受就像是有着一个温暖的容器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自己的下面,如果冷霖那里面要是多了一条舌头。完全就是另外的嘴巴。
“名器!”
每一次,梁弈的感觉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被冷霖吸吮到了那个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这样,多年来养尊处优被交际应酬的有些虚的身体想不硬、想要低调点都难,每次都茁壮的让梁弈感到惊喜,这就让梁弈在冷霖这里找到了从别的女人那里得不到的自信。
“这才是男人真正的享受啊……”
冷霖一上一下的在梁弈身上起伏,媚眼对着梁弈手里的镜头做着诱惑的表情。见到身下的这个男人将摄像机对准了自己和他结合的地方,就伸手夺了过来,对准了梁弈的脸,说:“色鬼。”
梁弈笑着说:“色鬼?我要是成了鬼,也是被你弄死的。”
梁弈看到冷霖镜头对准自己,就板正了脸说:“天生妙物腿间居。雅称玉户俗称逼。茸茸美鬓红唇隐,幽幽秘洞甘露滴。无牙偏爱吃硬肉,嘴小却喜吞大鸡。最是令君**处,亦收亦缩亦吮吸。”
冷霖噗嗤一笑,和人前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很是不同。正要说话,梁弈的手机却响了。
看看来电号码很陌生。梁弈就随手放在一边不打算接听,可是这个打电话的人很顽强,冷霖被吵得没有了兴致,说你再不接,我看了啊。
梁弈就笑说大早起的谁在查房,不会是社里哪位换了手机吧,那我就看看。
冷霖从来不翻看梁弈的手机和短信,这犹如梁弈也从来不动她的手机一样,既然出来玩,就要各自保持着应该有的觉悟,彼此渗入的太多,就失去了情人这个词语的内涵。
梁弈终于接通了电话,里面传出了一句话后立刻的就挂掉了,梁弈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次,”可是传来的只有无尽的忙音。
冷霖看着梁弈皱着眉,就停止了动作,不料梁弈猛地起身将她翻到床上,疯狂的**着,一会嘴里就嗬嗬的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叫喊,然后身体僵硬,匍匐了下来。
冷霖不满的看着梁弈从自己身上爬下,见他伸手扯着那个已经软塌塌东西上的套子,就起身趴在梁弈的肩上,伸手又要扒拉他的那个地方。
梁弈说:“不行了,对不起啊,回头再交粮,今天有事。”
冷霖哼了一声,梁弈转回头说:“刚才有人打电话说公安厅那里发生了重大事件,想要独家新闻的话就赶紧去。”
冷霖说:“公安厅那里能有什么重大事件,就是有新闻,你这个社长难道要亲自出马?”
梁弈说:“你说的对,不过有人这会将这个消息特地的告诉我,必然是有什么隐情和目的的。”
冷霖就点头,从床上下来就去洗漱,说:“好呀,社长大人,我这个小主编就陪你跑一趟现场了。”
梁弈就跟在了冷霖后面,伸手在她光光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想想,拐回去拿着手机给社里的一个记者打了个电话,让那个记者先赶到公安厅那里看看有什么事,然后才和冷霖一起洗了。
翟光禄和平时一样,在七点五十分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公安厅的大门口,正在车子打转向拐弯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就从大路的一侧跑了出来,一下子就跪在警车前,嘴里大声的喊着什么。
翟光禄身为赣南公安厅的副厅长之一,配置的是一辆大众车,性能很好,车子一个急刹,并没有撞到那个女人,车上的随行人员就看了一眼翟光禄,见他没有发话,就坐着没动。
翟光禄这些年遇到过太多类似于这种拦车告状的事情,一般这样的情况他是不能下去和拦车人当面谈话的,就是要谈。也不能在公安厅的大门前。
果然从大门里很快的跑出来两个干警,到了那名妇女的面前就和她说着什么。与此同时,翟光禄的司机就打着方向盘,试图从一边绕过去。
可是没想到的事情又发生了,那名妇女忽然就站了起来,直接将自己的身体趴在了车子的前盖上,半张脸贴在那里,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车里的翟光禄。
那两名干警就伸手抓着妇女的胳膊要将她拉到一边,这女子就喊。翟光禄好像听到了“警察被杀了”之类的话,就让司机停住车,准备下来。
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让翟光禄皱眉的事情,有一对老夫妇,搀着一个拄着拐杖的男子,正从一边向自己的车子走过来。而那名拄着拐杖的男子,身上竟然披着一件警服。
这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的人看到了这一幕,有的只是瞥了一眼,而有少许的人却站了下来,看着公安厅门前这奇怪的一幕。
公安厅大门口一会就聚集了一些人。而多数就是身着警服的公安厅工作人员,那搀着住拐棍的警察蹒跚而行的老夫妇到了翟光禄的车前,同年轻女子一样,跪了下来,嘴里说着:“大官。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吧,求你救救他吧。”
“这个警察。我们不干了行不行,我们不干了。”
因为当事人其中有一个竟然是同行,大家都奇怪的看着他,这年轻的警察对着地上的老人喊:“妈,爸,你们站起来,干嘛要跪下,该跪下的不是我们。”
这名警察摇晃了一下身体,有人就注意到他敞开的警服里露出了白白的绷带,但是这会绷带上好像渗出了血,红红的有些刺眼,有人就说:“呀,负伤了。”
“怎么回事?”
翟光禄终于打开了车门,他走到那跪在地上的老夫妇身前说:“老人家,我是翟光禄,你们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请起来。”
这时有名女警站出来要扶起那名老妇人,其余围观的人也纷纷上来试图帮忙,拄拐的警察就说:“翟光禄?你是翟厅长吗?”
翟光禄就点头,说:“你受伤了,你是……泾川的?”
翟光禄从这名警察的警号上看出了端倪,心里一片亮堂,已经将事情猜的七七八八,就很和蔼的说:“你好,我不知道你面临了什么,但是,既然我们见了面,我会认真的处理你的事情。”
“现在,你能不能先让你的家人起来,毕竟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老人家,请起来,有什么话,咱们到里面去说。”
那名趴在车上的女子这会猛地从车上下来,伸手要扶起离自己近的老婆婆,说:“妈,你别跪他,他们都是一伙的,官官相护。”
老夫人却摔了开了女子的手,颤颤巍巍的说:“领导,求你放过我儿子,我们家三代单穿,只有这一个男丁啊……”
“我儿子是个好警察,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半截身子进了土的人,今后可靠谁啊……”
老妇人说着哭了起来,拄拐的警察在身后面色铁青,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受了伤的原因,脸上留着汗,盯着翟光禄不说话,那年轻女子见婆婆这样说就大声喊:“他去抓贼却被贼开枪打伤了,然后才知道那个开枪的人是县里的领导,那个领导和几个野鸡在宾馆里乱搞还吸毒,被撞破了,于是就威胁我们,许诺给我们钱,给他升职,要我们不要乱说话。”
人群里发出了嗡嗡的议论声,女子对着大伙说:“什么狗屁领导,这个兰克义就是一个流氓,人渣,前脚对我们许诺好处让我们闭嘴,后脚半夜里就找人来杀人灭口,这是要将我们一家闭上绝路啊!”
“天底下的警察,有这样当的吗!窝囊!”
跪在地上的老两口拽着翟光禄的衣角说:“领导,我们不要钱,这个警察也不干了,求你放过我们吧。”
翟光禄皱眉说:“求我?你们说的意思是,当时找你们让你们‘闭嘴’的人,也是一名警察?”
那女子冷哼一声说:“还是一个警察大官哩。”
人群中又是一阵轰鸣,有一些人就拿出手机将这一切拍摄了下来,梁弈和冷霖站在一边静静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这时,路上缓慢驶过的一辆车子里坐着蒲春根和吴奎两个,他们的车子从公安厅大门前滑过,然后就消失在匆匆的车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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