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哪了这是”
张宝一脸尴尬的看着冲进来的三个娃娃。
知道大白天执行家法是没机会了。
“少爷啊!”
“啊呀!”
“可想死俺了!快,抱一个!”
张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大牛一个熊抱,连带着张宝和三个娃娃一起抱了起来。
“断……断了……”
“我的腰……”
张宝差点被李大牛勒死。
“还不赶紧放开!”
“你看看把少爷的脸都勒成猪肝了!”
李大嫂及时出现,拧着李大牛的耳朵,把张宝解救了出来。
李大牛一家可是第一次来云中县。
跟繁华的云中县比较起来,他们之前的三河县简直成了村旮旯。
李大牛他们一放下东西,就被三个娃娃拽着出去逛街了。
小翠虽然也很想去,但可懂事多了。
留下帮着苏小月打扫着。
“嘿嘿,少爷啊,还是这云中县好啊,要不干脆,也把咱的月嫣酒楼搬到云中县来吧!”
“俺去街上的酒楼看了看菜单,哎呦俺滴娘来,他们这不是抢钱吗!”
李大牛一坐下,就对着张宝说道。
“闭嘴!”
“你个老东西!”
“你以为月嫣酒楼是你家的呢”
“那是少爷的!”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赶紧的,到后厨做饭去!”
李大嫂一听自己家男人又要在张宝面前絮叨,当即一脚踹了过来。
刚才在半路上,李大牛就一直唠唠叨叨的说这件事情,跟自己说说也就罢了,还敢跟少爷说,这个男人,一旦小有成就,就要开始作妖。
张宝不在的这段时间,整个月嫣酒楼的实际老大是李大嫂。
李大牛压根就不靠谱,自从有一次跟几个客人喝大了,非要给人免单。
被李大嫂罚着跪了一宿的捣衣棍之后,就被撵到后厨去了。
胡大嫂不善言辞但是心细,就主管账房。
小翠和几个娃娃担当店小二。
里里外外都是李大嫂操持着。
“少爷,您可千万别跟老李一般见识,您是不知道啊,您走了以后,可就没人管着他了,他在后厨是一边炒菜一边喝酒啊!”
“管不了了!”
“那一次竟然喝高了,用酒给客人炖了一锅鸡,要不是客人很满意还赏了银子,我非饶不了他!”
“还有啊……”
李大嫂拉着张宝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张宝离开之后,李大牛在月嫣酒楼的种种罪行。
李大牛见状,早就蹿到后厨躲了起来。
张宝感受着这消失许久的喧嚷,心里感到无比的踏实。
虽然自己孑然一身的来到这个世界上。
但身边的这些人,就是自己的亲人。
血脉再亲的人长久不来往,也会生疏,没有血脉的人住在一起,也能孕育出亲情。
不一会。
额日乐也一瘸一拐的走了下来,兴奋的拉着方福的手给众人介绍着。
特别是在听说,方福背着额日乐一路来到县府之后。
胡大嫂对着方福一个劲的作揖。
小翠连忙递上了一杯茶。
李大牛差点没给方福跪下磕几个。
李家的几个娃娃们,也都纷纷把刚才在街上买的好吃的塞给方福。
方福本来就隐居深山,很久没有一下子同时跟这么多人说话了。
涨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
直感觉在这一群人的热情之下,头大如斗。
一阵阵眩晕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么长时间的猎户生涯,生生把方福变成了社恐。
好在张宝及时给他解了围。
没用多少时间,李大牛就做了满满一桌子饭菜。
这段时间的操练,李大牛现在的水平也算是大厨级别的了。
桌上的饭菜,大部分都是之前,张宝在月嫣酒楼的时候喜欢吃的,苏小月还红着脸,给张宝倒了一杯之前的药酒。
看着这一幕,张宝原本有些沮丧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踏玛的!
难办又怎么了
有困难又怎么了
难道我还能退缩不成!
自己现在并不是一个人,还有这么多的人在自己身后,如果自己变的颓丧,他们又怎么办
就算是变成所有人眼中的坏人,那又何妨
我所在乎的,不过是身边这些人而已。
吃过饭以后,张宝已经有些微醺了。
自从来到云中县以后,张宝可是滴酒没沾。
酒能让人头脑不清醒,影响判断力,张宝不敢大意。
再加上也没有喝酒的由头。
今天再见到这些亲人,张宝就像回了回血一样,心中大定,又加上李大牛在一边吆吆喝喝的,就贪杯多喝了几杯。
这个酒,还是之前在三河县的时候,苏小月和马嫣儿两人给张宝准备的滋补身体的酒。
酒勾思绪,更何况这熟悉的味道,很容易让人不知不觉就喝大了。
张宝的屋里面。
张宝把门关好,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下意识的端起桌上的茶杯。
体贴的苏小月早就给张宝沏好了一杯茶。
现在温度已经正好入口。
张宝转眼一瞧。
却见苏小月两只小手慌乱的在身前交叉着,一会又放在身后,一会又交叉扭结了起来。
就好像这两只手有点多余一般,不知道放哪了。
时不时偷眼看着张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张宝笑了笑。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咱家这小妮子许久不见,看来也是动情了。
嘿嘿!
何止你动情啊!
相公我早就按捺不住了。
张宝看着苏小月满脸绯红,心里一笑,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的对着苏小月说道:“小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相公说啊”
张宝笑嘻嘻的对着苏小月说道。
“啊”
“有……噢不是,没有,相公茶是不是凉了”
“我再去冲一壶!”
苏小月连忙来到张宝面前,正要去拿茶杯,却不想被张宝一把搂进了怀里。
张宝本就忍耐许久,又加上喝了那么多药酒,此时见到苏小月可爱的模样,哪能忍得住
海绵体都快要炸了。
“哎呀……相公好大的酒味……”
苏小月一脸娇羞的推着张宝,嗅着张宝身上的酒气和特有的男人味道,眼神也迷离起来。
“好啊!”
“你竟然敢嫌弃相公嘴里有酒味,看来必须要执行家法了!”
张宝一边说着,一边堵上了苏小月的嘴。
把手从衣摆里面伸了进去。
“嗯哼”
苏小月一声鼻音,成为压倒张宝作为人形态的最后一根稻草。
熄了灯,抱起人,褪尽衣,一首咏鹅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