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肯定是,船还没来,敌人就到了,你们信不信,如果不是这样!我生吞几个老八秘制小汉堡!”
张元觉得一会儿必然得有点什么波折,要不都对不起谢老的拖延,还非要等到太阳升起,真的搞笑!
“你们快看!”
就在张元暗骂一通时,不知是奇迹还是什么,船来了,一艘小型轮船缓缓驶来,多丹兴奋的跳下车,向着远处的船只不停地挥手。
张元不信邪,赶忙再回头一看,远处连鸟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赶来的追兵了。
“怎么能呢这不科学啊!难道船上的人有鬼”
张元惊讶之余多了几分谨慎,他坚信这次的事件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可是船上的人看见多丹后,就疯狂的挥手示意,多丹也一直回应着。
当然,现在的保镖现在受伤,连看手机都费劲,更别提看远处的轮船了,所以他只是大概猜到轮船来接他们了,也松了一口气。
难道真就结束了吗
张元看着轮船缓缓放下长梯,心中的巨石也随之落地。
他跟在两人后面,先将多丹和保镖送上了船,自己殿后。
“终于上来了!”
张元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累,这几日的奔波和对战,让他的身体逼近了极限,而且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他也没吃东西,肚子也开始向他抗议。
船慢慢的掉转方向,向着位置的方向驶去,张元也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好好睡一个懒觉!
“他们在船上!”
“别让他们跑了!”
张元连澡都没洗,就趴在了床上,就是为了好好睡一觉,可是外面的吵闹声很明显告诉了张元,那帮追兵又到了。
“草拟吗的!老子刚闭上眼睛,你们就追过来,真当老子好欺负”
他直接夺门而去,冲出舱外后,看见只有几个普通的小喽啰跟了上来,其中一位个头只有一米五左右的黄发小青年还打着电话,估计是在汇报他们几人的行踪。
张元怒不可遏,从船上蹦了下来。
“你们可从听过从天而降的腿法!”
他仰天长啸,居高临下的审视几人。
“大哥,那人是在飞吗”
“窝草,太吓人了!”
他的下落速度极快,并且伴着冲刺的速度,横向飞出,瞄准那几人鞭腿横扫。
“啊!”
几声惨叫过后,站着的只有一脸平静的张元。
“舒坦了。”
仅仅一晚上的追击已经让他精疲力竭,他慢慢的走近轮船,好似不紧不慢。
“快上来啊!”
多丹听说张元跳出与敌人拳脚相向,担心的不得了,在甲板上观看了全过程,直到他打倒了全部的人,才些微松了口气,现在她正焦急地呼唤张元上船。
只见张元右脚发力,一发冲天,踏虚行走,恐怖如斯。
可是当他稳稳落地时,他却身形一滞,晕了过去。
……
“你醒了吗”
多丹坐在张元的床边,看到张元缓缓的睁开双眼,她激动的握住了张元的手。
“你可算醒了!我快担心死了!”
张元一睁眼就听到这么老套的台词差点没又一次晕过去,赶紧问了正事。
“我这是咋了”
手上打着吊瓶,左右胳膊、大腿小腿都打上了绷带,看着着实吓人。
可他自己并没有什么疼痛感,所以一脸好奇的问向多丹。
“没什么大事,就是随行的医生说你操劳过度,加上没吃东西,所以有点低血糖。”
“那我这身绷带是”
“哦,我学了你们东方的针灸,拿你做实验来着……”
“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给你试试,想着能活血化瘀……结果……”
“结果就这样了是吧!”
张元扶额轻叹,这丫头虽然是好心,但是如果换个体格不好的,可能当场就丧命了。
“兄弟,你没见到当时的场景,她一拔针,那血跟喷泉似的!”
猪头样子的保镖也跟了过来,看着张元满身绷带,自己挨打的事儿也忘在脑后,不住地调侃起张元。
“多丹,答应我,做个简单的白富美,别折腾了,好吗”
张元不得不出口劝劝这个傻姑娘,这要是她再哪天心血来潮,恐怕那人非死即伤。
多丹听了之后,小脸通红,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也不出言反驳,小声的给张元道歉。
“对不起啦,我知道错啦!”
几人闲谈之时,船也明显的降下速来,一声高亢的鸣笛声,宣告着这次旅途正式完结。
“船到了,我们快走吧!”
多丹也不好意思多留下去,赶快找了个借口溜了。
张元也一把扯掉了身上一层又一层的绷带,结果看到了自己昂扬的大兄弟露在外面。
“干!这姑娘把我扒了之后做的针灸老子岂不是被看个一干二净”
他有些气恼,但是自己是个大男人,看了就看了吧,自己也不小,不丢人!
下了岸,几人商量去向。
“齐江市恐怕也有他们的眼线,而且我们走的时候开的车估计也被他们记下了车牌号,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换台车吧。”
保镖一脸认真的劝着二人。
也对,更何况多丹一个欧洲面孔,一露面就过于显眼,即使带上口罩也有被认出的风险,全程做公共交通工具也不现实,张元也同意了。
“好,那我们去买新车吧!”
“行,我理解你们的顾虑,我同意,这是为了我从买的车,我掏钱!”
多丹也大方的同意了自己掏钱,张元更是心花怒放。
“这小丫头片子可是个富婆,咱可得好好宰一宰她。”
多丹正满心欢喜,可是一回头就看见张元如同饿狼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你要干什么”
“没事,我救了你这么多次,想着是不是也给我,咳咳,送个什么车,开开,不用太贵,宾利就行。”
保镖擦了擦头上的汗,心想,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还说就买个宾利玩玩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更不敢怠慢这两个祖宗,开着旧车上了市区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