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错错没等墨厉行,自己坐电梯先回了屋。
换上鞋子,她跑到了自己房间。
将粉钻跟玉手镯收到一块儿,江错错趴到了床上。
用被子捂住脑袋,她觉得自己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复。
墨厉行最近变得有些奇怪。
今天为了给她出气,买下了天价的戒指。
最奇怪的是,他吻了她!
第一次还可以说是他生气,为了惩罚而咬。
但第二次,他眼里有着明显的。
想到两人的唇齿相缠,他霸道地攻城掳地。
她的身体好似都被他的气息给笼罩……
江错错跑到了浴室。
她要冷静,她不能再陷入男人的假象里!
第二天,江错错特意推迟了点时间起床。
工作狂墨厉行早上起得特别早,她晚点起,可以避免碰到他。
当江错错收拾好下楼时,却发现墨厉行还在!
他穿着件青色的衬衣,黑色西裤,低调又内敛。
此时正坐在餐桌边喝着咖啡,不急不缓地查看着股票信息。
听到她下楼的动静,墨厉行抬起了头。
看到他英俊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脸,又想到了昨天车上那个炙热的吻,江错错的心跳忽地加速了一下。
“墨先生早。”她尽量自然地招呼道。
墨厉行嗯了一声,“一起去公司。”
“不用,我自己……”
“你在怕什么”墨厉行喜怒不明地问。
江错错:“……”
对啊,她在怕什么
一起上班而已,墨厉行还能对她怎样不成
再说,墨厉行向来都讨厌她,昨天不过是意外而已。
这样想着,江错错又坦然了,“恭敬不如从命。”
稍吃了点东西,江错错跟墨厉行一道下了楼,坐上了车。
车上,墨厉行在忙着处理邮件,而江错错在微博上关注着《我就是主角》的一些预告和新闻。
关于选手的信息目前还没公布透露,但几个评委是公开的,网友们对他们进行了品头论足。
关于陆可欣的,并不太友好。
说她并没什么名气,把她请来,可见这个节目也很lo。
江错错有些生气,回击了网友几句。
随后又刷起了陆可欣的微博,她的心态倒平和,感谢着节目组给她机会。
见状,江错错的心情又平复了些。
网上的人各式各样,她确实没必要为这些生气。
就这样刷手机到了墨氏的停车场。
其间,江错错和墨厉行没有说话,互没打扰,但也奇怪的没有什么尴尬感。
江错错甚至还有种,他们是对相处了很久的夫妻,一起上班途中,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温馨又平常的错觉。
甩甩头,江错错甩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下了车。
接下来两天,江错错都在公司里接受着公关礼仪方面的特训。
她们上节目经常要回答各种问题,巧妙的回答能给自己加分,所以需要更多的训练。
这几天跟墨厉行相处甚安。
早上一起上班,晚上她照旧给他捶肩按头。
墨厉行没再问她“买不起芒果,却常年吃着昂贵榴梿”的事情。
江错错知道墨厉行对她的一些事情有所怀疑了。
只是,他怎么都不可能猜得透她的真实目的。
他也不可能想明白,她要做的事是什么。
三天后的下午,江错错回到了栏目组。
此次除了同公司的艺人,章姐还给她们安排了共同的助理与经纪人。
若有突发的事情,可以汇报给他们处理。
跟同寝的选手互相打了招呼,江错错刚放好行李,她的微信响起。
拿出一看,竟是陆可欣,问她有无时间,约她出去吃饭。
除了个人秀那天,她们这些天都没什么联系,陆可欣现在找她是有什么事
江错错依言前往。
两人照旧约在了咖啡厅。
江错错到时,陆可欣已然到达。
看到她,陆可欣冲她招手,“错错,这边。”
江错错走到陆可欣面前坐下。
陆可欣已给她点了咖啡,江错错端起喝了一口,问道:“可欣,找我有事”
陆可欣笑了笑,“第一次参加节目感觉怎样”
江错错同样笑了笑,“还行,毕竟还没到正式的比赛,暂时没感觉到紧张。”
“那就好。”陆可欣也喝了口咖啡。
“可欣,你呢,第一次当评委适应么”
陆可欣说,“明天我也需要录制一段才艺,许久没有唱跳了,还是有点担心功底不如选手。”
想到网上那些留言,江错错安慰了她几句。
“不要在意网上那些评论,你拿出以前的自信跟气势来,要相信自己是最棒的!”
闻言,陆可欣点头表示受到了鼓励,她也会努力。
聊完这些,陆可欣再度喝起了咖啡。
跟陆可欣多年好友,江错错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说。
她便问道:“可欣,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陆可欣看向了她,没再纠结:“错错,我听你同公司的艺人说,你母亲在住院”
看来是她上次提到了母亲教舞蹈的事,让陆可欣察觉了什么。
江错错点头,“对,目前一直昏迷,她转去了邻市,在接受脑科专家的治疗。”
陆可欣看着江错错坦然的神情,顿了顿,又说道:“错错,我没有看不起的意思。
我听闻,你家境一般,你母亲在病前,一直在给人打零工挣钱”
江错错笑回:“是啊,所以我们的日子过得很紧巴。”
“既然如此,那你说自己的舞是你母亲所教”
江错错没有立即回答,她眼神真诚而平静地看着陆可欣。
“可欣,你相信这世界上存在些特别难以置信的事情吗”
陆可欣莫名感觉有点紧张,这种紧张,并非是对事情的害怕。
而像是种,情绪上的、类似激动的紧张感。
“比如呢”陆可欣问。
江错错笑着眨了两下眼,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比如,我其实是沈江厝。”
“啪”一声,陆可欣搅咖啡的勺子掉到了桌上,发出了声脆响。
不过她们坐得偏静,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种玩笑并不好笑。”陆可欣拧起了秀丽的眉头,“我对沈江厝的死确实耿耿于怀,但你不能随便拿她开玩笑。”
江错错也没有打算陆可欣能马上相信她。
她以玩笑的方式说出来,只是想让陆可欣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只要告诉了陆可欣这个可能性,陆可欣在一些解释不清的地方,就会考虑这个可能性。
时间久了,或许就觉得这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