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没想到,云芳竟然中了就九寒毒。
虽然九寒毒根除很难,但想要让九寒毒不再发作到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不过,这个过程比较麻烦,但想到云芳或许能帮助自己探查更多消息。
江潮还是决定,替她排毒。
“姑娘误会了,在下并非要挟姑娘,我想说的只是,是疗毒期间,怕是会有一些误会,需要实现说明治疗方法。”
云芳松了口气,这九寒毒折磨人,令人生不如死。
几次她都想一死了之。
但可惜身负仇恨,她不得不苟活续命。
甚至不惜自降身份,来到这风尘场所接客,纵然只是陪客人聊天,但名节已经被玷污。
没想到,本是绝望的时候,竟然有人带来一首可流传千古的词句,又同时带来了希望。
云芳坚定说道:“公子但讲无妨,云芳一届风尘女子,早就没有什么名节可言。”
江潮正襟危坐,非常认真的解释:“云芳姑娘,九寒毒发作,是因为经脉阴寒,或者天气湿冷引发,所以解毒时,我必须要九寒毒发作。那时候,你痛苦异常,而我将会以功法抽走你的九寒毒。但为了你的安全抽完九寒毒,你还要将身体泡入热水,而我也要同样与你一起,将刚刚的阳性真气注入姑娘体内,将发作的九寒毒除掉。”
“不过,这种解毒,需要整整九次。因为九寒毒每次激发一种寒性,总共九种,故称九寒。”
所以九种寒性我要为姑娘一一除掉,九次之后,九寒毒虽然依旧存在,但已经不会发作。日后多泡热水澡,便可彻底阻止病情发作。
云芳用力点头:“没关系,只希望公子不觉得麻烦,还请公子为小女医治!”
江潮淡定说道:“那请绿莺姑娘准备热水和浴桶,另外,请云芳脱去外衣,让身体着凉,用这种方法激发九寒毒。”
云芳非常配合,虽然在男人面前脱去外衣很不好意思,而且她也从来没在男人面前脱去过外衣。
但想到能解除九寒毒,一咬牙,也便做了。
脱掉外衣,云芳单薄的身体受凉,果然九寒毒再次发作!
云芳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只是扑在江潮怀中娇声哀求:“公子救我……”
美人在怀,但江潮也不敢乱想,这要让江月知道,非得活劈了他不可。
所以江潮只想着,快些解毒。
江潮催动琉璃化寒功,抽取九寒毒。
因为太过折磨,云芳痛苦的叫出声音。
结果外面的人听到了……
“卧槽!什么情况!”
“这这这,云芳姑娘怎么这样啊!”
“这!!我的云芳啊!!”
男人们想的是什么,大家都知道。
只有赵寒和赵武,一脸艳羡,并竖起大拇指:“大哥就是大哥!云芳姑娘都没能逃得过您的魅力啊!”
云芳一方面痛苦,又一方面抽取九寒毒又会带来一种舒畅的感觉。
所以发出的声音如泣如诉,让人误会。
终于,一炷香的功夫过后,云芳满是汗,而汗水里也充满了九寒毒毒素。
不过江潮完全免疫九寒毒,所以根本不怕。
但若是常人碰了,小命就没了。
江潮扶着瘫软的云芳:“云芳姑娘,我已经为您抽取了第一种九寒毒,今后姑娘就不会因为着凉而引发病症了。”
云芳靠在江潮怀中,轻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
“我现在带你去除掉残余寒毒,多有得罪。”
云芳摇头:“公子实乃正人君子,不必道歉。”
江潮抱起云芳,他将云芳放入浴桶中,自己也换掉脱掉一副坐在浴桶之中。
江潮以九阳功,驱逐云芳体内九寒毒,九阳真气入体,云芳从未感觉到这样的舒爽。
又忍不住发出一些令她害羞的声音。
但又控制不住。
这么久以来,九寒毒一直苦苦折磨她,没想到到了竟然被祛除出身体。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江潮将这次激发的九寒毒全部祛除出体外。
江潮也终于松了口气。
起身后,他再次驱动九阳功,将身上的衣服蒸干。
云芳睁开眼,她拿出一块很特殊的令牌交给江潮:“唐公子,请收好这块令牌,若是遇到麻烦,就说自己是廷卫暗探。无人敢查,也没有人能查到你。”
将令牌交给江潮,云芳已经疲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江潮抱着云芳在床上休息,他对小丫鬟交代了一些饮食上注意的事情。
接着自己开门出来,发现外面的人都投来一种怪异的眼光。
羡慕,嫉妒,恨,都融合在了一起。
不过江潮根本不在意,他根本不关心别人怎么看自己。只要自己目的达到了就行。
出来之后,赵寒忙走上来嘘寒问暖:“大哥,厉害!”
江潮连忙摆手:“别说那些,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先回雅间,我再慢慢告诉你!”
三人转身上楼,江潮喝了一口茶,把刚才给云芳治病的事情告诉了赵寒,但有关九寒毒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江潮也担心这件事泄露出去,对自己有什么问题。
所以说的时候只是说云芳有一种怪病,他恰巧会治疗。
赵寒听到这里,他瞪大眼睛:“哥,你还会治病呢太不可思议了。”
“您说您,十六岁七品下的实力,天赋奇才不说,您刚刚那首咏梅的词句,就最后那句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简直惊为天人,就您的文采,文可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现在您还会治病您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啊”
江潮叹气:“你就别挖苦我了,我也是被逼的。不过这次我得多谢你,果然云芳姑娘知道的事情不少,我也收集到不少我想知道的消息。”
赵寒举杯:“那要庆祝一下,以茶代酒!”
江潮笑着跟着一起举杯,三人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喝下一杯茶,江潮看赵寒:“说说你的事情吧,我这边有进展也不能忘了你的事情。霍宁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难言之隐”
赵寒哑然,一旁赵武着急:“算了,我替他说。我是旁支,跟赵寒不同,他呢,虽然看着比我小,其实比我大。霍宁儿原本与我们都是一起从小长大的,她喜欢谁我们都看得出来,但关键是,太守府希望霍宁儿能找一个能替她撑起将来的人。北燕的太守基本上就是世袭的。也就名义上效忠朝廷,然后各自为政。”
“可现在霍宁儿二十二岁就达到了八品下,太守希望能找一个与她相配的如意郎君,所以按照太守的意思,怎么也得要一个二十五岁八品上的夫婿才配得上。”
江潮疑惑:“只有这些”
赵武摇头:“当然不是!两个月之后,太守府将设擂,要必须在二十五岁以下才能参加,还得最终取胜才行。”
江潮听后沉默片刻,接着他看向赵寒:“那样的话,你还得积攒实战经验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