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和伍灵珊、胡大海站在甲板上,满心好奇,他们都是第一次坐飞船。
船工们一通操作,飞船上大大小小的螺旋桨,旋转起来,带动飞船,缓缓向上升起,飞往百米高空之上的悬空岛。
海风吹来,夏禹感到一阵清爽,抓着栏杆,站在甲板上,俯视脚下的无尽海。
无尽海是属于垂钓者公会的海域,设下了法阵,与外部的海域隔绝。
据说,在这无尽海当中,蕴含着最宝贵的资源,也潜藏着最致命的危险。
夏禹用肉眼看去,无尽海很是平静,没有什么异常。
方圆几十里内,只有几艘飞船,还有带他们过来的那艘客船。
飞行了一阵之后,飞船飞到了与悬空岛持平的高度。
飞船放下了舷梯,夏禹和海棠、伍灵珊、胡大海踩着舷梯,登上了悬空岛。
胡大海张着嘴巴,东张西望,看什么都好奇。
其实,这悬空岛除了悬浮在高空之外,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整个悬空岛面积并不大,四周是树林草地,中间是一座小镇。
夏禹、海棠、伍灵珊和胡大海顺着大道,走到了小镇。
小镇熙熙攘攘,很是繁华。
夏禹仔细观察,小镇里的这些人,大多都是一身绫罗绸缎,非富即贵的人物。
海棠告诉夏禹“举行垂钓大会的时候,我们垂钓者公会发出一些请柬,请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参观。”
夏禹哦了一声,看着街边那些店铺,做着各种各样的生意,红红火火。
夏禹感到奇怪,“这里竟然还有人做生意。”
海棠说道“这些做生意的老板、伙计都是我们垂钓者公会的人扮的。爷爷说,要热热闹闹的,这样才有意思。”
夏禹明白了,镇子里的繁华景象都是做出来的,给宾客们看的。
等垂钓大会结束,人都撤走了,这悬空岛立刻就会冷冷清清。
海棠向夏禹挥了一下手,“走,我们到报名处去。”
镇子里有个报名处,海棠带着夏禹他们来到报名处。
报名处的执事、弟子们见到海棠,立刻起身行礼。
“见过大小姐。”
“免礼啦,这是我朋友夏禹,他来参加垂钓大会。”
海棠兴高采烈,向众人介绍夏禹。
夏禹拿出了五枚徽章,执事看了一眼,给夏禹做了登记。
海棠问执事“今年的垂钓大会,一共有多少位垂钓者?”
执事说道“算这位夏公子在内,一共有三十二位。”
执事给夏禹做完登记之后,递给夏禹一块玉牌。
“夏公子,您可以拿着这块玉牌,到海洋客栈休息。”
海棠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海洋客栈。”
夏禹说道“麻烦你这么长时间了,怪不好意思的,我自己去吧。”
“客气什么,我要保护你的安全嘛,来吧,跟我走。”
海棠对于悬空岛很熟悉,带着夏禹、伍灵珊、胡大海离开报名处,前往海洋客栈。
七转八绕,来到了海洋客栈的门前,海棠说道“就是这里喽。”
夏禹抬头看了看,拿着玉牌刚要进去,就听见远处有人大吼一声
“站住!”
夏禹循声看去,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为首一人很是眼熟,正是沈大华。
造船沈家作为天海府的大家族,收到了垂钓者公会的请柬,沈大华带着随从、跟着家人,到了悬空岛。
见到夏禹,沈大华就怒不可遏。
当初在海上,夏禹不仅抢了他的船,还一脚把他踢到了海里。
幸亏他储物袋里装着法宝一叶舟,乘坐一叶舟回到陆地上,捡回一条小命。
沈大华恶狠狠地瞪着夏禹,咬牙切齿。
“咱们俩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遇见了。”
沈大华撸胳膊挽袖,刚要对夏禹动手,又有一声吼叫响起
“盟主,就是这小子!”
夏禹转身一看,身后有人指着他,大叫大嚷,同时,一大群人向他冲了过来。
夏禹直皱眉头,这群人他并不认识。
“你们是谁呀?”
一个喽啰模样的人指着夏禹,问道“你是不是叫夏禹?”
“没错,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夏禹是也。”
“那就对了。”
喽啰告诉身边一个五十多岁、须发花白的汉子
“盟主,就是他,杀死了我们苟长老。”
汉子怒视夏禹,气脉十足,叫道“老夫是金刀盟盟主王人杰,你杀害了金刀盟的长老,老夫今天要和你说道说道。”
夏禹仔细一想,想起来了,自己获得珊瑚渔场的徽章之后,有个人要夏禹的徽章,夏禹不给,他硬抢,夏禹就把他给打死了。
他是金刀盟的长老,现在,金刀盟要找夏禹报仇。
夏禹看了看造船沈家的人,又看了看金刀盟的人。
“要不,你们一起上?”
造船沈家和金刀盟的人,差点没气得翻过去。
“小子,你他娘的太嚣张了!”
这时,又有人跑了过来。
“呵呵,原来你们在这。”
夏禹和伍灵珊、胡大海循声看去,这人是张成。
夏禹心想,造船沈家和金刀盟的人来寻仇就算了,这个张成也来凑热闹,他也不够分量呀。
造船沈家和金刀盟都是响当当的一方势力,张成不过就是个渔民,充其量有几个兄弟,当个船老大,和造船沈家、金刀盟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胡大海说道“张成,你也有资格到这悬空岛来?”
张成冷笑一声“你都有资格,我为什么没有?”
胡大海说道“我是作为夏禹兄弟的亲友来的,你呢?”
张成一脸自豪,“我是跟随我家主人来的。”
“你家主人是谁?”
胡大海心想,这张成能耐大了,几天不见,还给自己找了个主人。
张成洋洋得意,“说出我家主人的名号来,吓死你。”
这时,有几个人踏空而来,张成看了一眼,叫道
“我家主人这就来了!”
夏禹看见八个少男少女,穿着一身白衣,抬着一顶轿子,从空中飞来,落在了海洋客栈的门前。
张成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掀开了轿帘,满脸堆笑。
“主人,您来了。”
轿子里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也是一身白衣,眉目之中带着几分戾气,扫视众人,十分傲慢。
“哪个是夏禹,自己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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