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住在了玄天观里,夏禹、张百顺小心翼翼地伺候她,她稍微有点不如意、不顺心,就大喊一声:
“本公主要水淹清源县1
夏禹、张百顺只能好言相劝,言语无效,就拿出美食诱惑。
还好,小龙女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品尝到美食的滋味,小龙女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乖宝宝。
夏禹和张百顺心想,这不到一天的功夫,我们已经拯救清源县几十次了。
清源县的百姓们还不知道,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在玄天观里,有两个人替他们负重前行。
夏禹本想着在这玄天观里、过上清静无为的隐居生活,没想到,现在成了一个保姆,每天都要换着花样,给小龙女准备美食。
小龙女闲来无事,除了吃还是吃,一张嘴里永远是塞得满满的。
夏禹觉得这么下去,小龙女就成了饭桶。
其实,小龙女身上还是有优点的,只是没有开发利用而已。
现在正是春耕季节,夏禹决定带小龙女到乡下去。
农民们在田地种地,水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有的田地距离水源很远,农民们只能用牛车拉,甚至是用扁担挑,把水运到田地里。
夏禹让小龙女施展法术,把水直接调到田地里。
小龙女说道:“这点小事对本公主来说,太简单了。”
小龙女轻轻挥动一下手指,远处的河水、井水就飞了起来,落到田地里。
农民们都看呆了,纷纷跪在地上,管小龙女叫仙姑。
小龙女抱着胳膊,扬着头,很享受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
夏禹说道:“乡亲们,快起来,快起来,别这么客气。”
小龙女手指轻轻一点,帮农民们解决了大问题,省去了很多劳累。
农民们说道:“仙姑这么帮助我们,我们得怎么感激仙姑呀?”
夏禹说道:“你们家里有什么土特产,吃的东西,拿出一些来,给仙姑,就可以了。”
农民们纷纷回到自己家里,拿土特产。
有的捧一堆瓜果梨枣、有的拿一坛咸鸭蛋、有的拎两条腊肉,还有的送来两只大公鸡。
夏禹把这些东西都装进储物袋里,和农民们挥手告别,带着小龙女、张百顺回玄天观。
小龙女笑容满面,“今天真开心。”
张百顺问道:“是因为收获了那些乡下土特产吗?”
“收获了那些食物,我当然开心,但是,看着那些农民那么崇拜,我更开心。”
夏禹说道:“帮助别人,使我快乐。”
小龙女指着夏禹,“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三个人高高兴兴,回到了玄天观,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这人是一身家丁的打扮,显得很是焦急,可能在这门口已经等了许久。
“敢问二位可是这玄天观里的道长?”
家丁向夏禹、张百顺拱手,问道。
张百顺说道:“我们是这玄天观里的道长,你有什么事吗?”
家丁喜笑颜开,“二位道长,我可算等到你们了,我家老爷姓郑,在城里开了一家绸缎庄。”
张百顺哦了一声,“郑记绸缎庄,是吗?”
家丁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郑记绸缎庄,我家老爷有事想请二位道长过去一下。”
“什么事?”
“我家夫人身体有恙,想起二位道长给瞧一瞧。”
张百顺撇了撇嘴,“有病找郎中去呀,我们道士又不懂得看玻”
家丁面露难色,解释道:“我家夫人得的不是普通的病,是、是......是那种、那种......邪玻”
夏禹和张百顺都皱起了眉头。
“什么样的邪病?”
“三言两语我也说不清楚,二位道长还是到府上看一看吧。”
家丁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双手奉上。
开绸缎庄的郑老爷不差钱,家丁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
张百顺是见钱眼开的主儿,当即笑呵呵地收下了银票。
“好,我们这就跟你去。”
张百顺看了看夏禹,叫夏禹一起走。
张百顺站脚助威还可以,说到降妖除魔,还得看夏禹的。
夏禹面沉似水,“没经过我同意,你就把这事接下来了?”
张百顺自知理亏,露出讨好的笑容。
“哥,刚才你说的嘛,帮助别人,快乐自己。郑老爷夫妻恩爱,现在郑夫人生病了,哥你这么善良,能忍心不管吗?
“哥是大好人,我才替哥做出的决定。”
张百顺伸出双手,给夏禹捏了捏胳膊。
“去去去1
夏禹挥手赶走了张百顺,吩咐家丁:“带路吧。”
夏禹、张百顺跟着家丁去郑老爷家,小龙女自己进玄天观里睡觉。
郑老爷的家在清源县城里,一座宽敞气派的大宅院。
走到门口,家丁上前敲门,叫道:
“开门开门,快开门,我把玄天观的两位道长请来啦1
很快,郑家的大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绫罗绸缎,带着几个家盯丫鬟,亲自迎接出来。
中年男人向夏禹、张百顺拱手作揖。
“郑某见过二位道长。”
“郑老爷客气了。”
“二位道长,里面请。”
郑老爷把夏禹、张百顺请进了一间会客厅里,命令丫鬟端来茶水、点心。
夏禹喝了一口茶水,问道:“郑老爷,不知尊夫人所患的是何种病症?”
提起夫人,郑老爷唉声叹气。
“前一段时间,不知什么原因,拙荆突然感觉头晕目眩、四肢乏力,每天连饭都吃不下。
“我请了很多郎中来给拙荆看病,开了很多副药,但是,都没有什么效果。”
夏禹又问道:“郑老爷,你是怎么觉得,尊夫人的病是因为邪祟造成的?”
郑老爷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显得神秘兮兮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睡觉,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听见有人在哼着小曲儿,那小曲儿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我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枕边空空荡荡,我夫人不在床上。
“我透过床帘向外看去,看见我夫人坐在椅子上,对着一面铜镜在梳头。她一边梳头,一边哼着小曲儿。
“那声音不像是我夫人的声音,而且,我看了一眼那铜镜,那铜镜里面,不是我夫人的脸,而是一张鬼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