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的战斗力远远高于夏禹,夏禹心想,不能和它硬拼。
它看上去就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应该用自己的智商来碾压它。
夏禹心生一计,变化出无数分身。
梼杌看着众多的夏禹,果然有点发蒙,分不清哪个是真身,哪个是分身。
不管这么多了,统统给他消灭掉!
梼杌怒吼着,抡起巨爪,向夏禹打去。
众多夏禹围绕着梼杌,蹦蹦跳跳,还时不时吐舌头、做鬼脸,挑衅梼杌。
梼杌拍到一个夏禹,嘭的一声,那夏禹化成一团烟雾。
这不是夏禹的真身,而是一个真气凝聚出的分身。
梼杌一通拍打、撕咬,干掉了好几个夏禹,无一例外,全是分身。
梼杌正恼火,一个夏禹使出壁虎攀爬术,贴在洞顶,招了招手,叫道:
“我在这,过来咬我呀。”
梼杌抡起巨爪,向洞顶的夏禹拍去。
夏禹跳起来,张开双手,甩出两把霹雳雷火弹。
梼杌看着那些霹雳雷火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几十颗霹雳雷火弹,轰然炸响,炸得天崩地裂,整座山洞都坍塌了。
老村长倒在地上,看着坍塌的山洞,惊呆了。
这是什么情况
夏禹冲过来,一把抓住老村长。
“跟我来!”
夏禹取出黄泉冥棺,抓着老村长,躲了进去。
梼杌被炸得焦头烂额,抡起爪子,向黄泉冥棺拍去。
咚!咚!咚!
在梼杌的拍打下,黄泉冥棺发出声声爆响。
老村长躲在黄泉冥棺里面,浑身发抖。
夏禹说道:“大叔,别怕,梼杌是打不破这黄泉冥棺的。”
梼杌连着拍打好几下,也没拍碎黄泉冥棺。
梼杌暴怒,张开嘴巴去咬,要把黄泉冥棺囫囵个地吞进肚子里。
这时,山洞坍塌得越来越厉害,一块块巨石掉落下来,砸在梼杌的身上、头上。
梼杌被砸得晕头转向,意识到了危险,想要逃跑。
但是,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整座大山垮塌下来,压在梼杌的身上,任凭梼杌有天大的本事,也撑不住。
梼杌被巨石掩埋,没了气息。
山洞外面,剑齿虎奉了梼杌的命令,去袭击狐族村。
李悦然和神秀、傻强齐心协力,打得剑齿虎们满地找牙。
这时,远处的大山崩塌,震动了整座盘古林。
傻强看了一眼,叫道:“阿禹是不是还在那洞里”
李悦然神情凝重,挥了一下手。
“走,过去看看!”
李悦然他们跑过去,发现整座山都塌成了废墟,这场面太过震撼。
傻强呆呆地说了一句:
“阿禹他还活着吗”
神秀和尚双手合十,低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李悦然叫道:“咱们找一找!”
李悦然他们冲到废墟堆里,搬开那一块块巨石、土木,寻找夏禹。
整座山都塌成了废墟,遍布方圆十几里,李悦然他们这么一点一点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李悦然他们找了半天,累得满头大汗,停下来,喘口气。
这时,废墟上有几块石头动了动。
李悦然他们紧张起来,那废墟下面会不会是梼杌
石头滚开,一个人钻了出来,正是夏禹。
李悦然笑道:“夏禹,你没死”
夏禹说道:“我活得好好的,当然没死。”
被压在废墟下面,夏禹不仅毫发无伤,身上还干干净净,连点灰土都没有。
傻强问道:“阿禹,你是怎么做到的”
夏禹伸手在废墟下面拽了拽,拽出一只老狐狸。
婴宁看见老狐狸,喜极而泣,叫了一声:
“爹!”
老村长看见婴宁,脸上带笑,眼中含泪,上前和婴宁拥抱在一起。
“乖女儿,爹爹又见到你了。”
夏禹坐在废墟上,说道:“任务成功完成,老村长救出来了。”
李悦然问道:“那个梼杌呢”
夏禹说道:“它被压在下面,已经死了。”
老村长拉着婴宁,来到夏禹的面前,俯身就要行大礼。
“壮士,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夏禹笑着搀扶住老村长和婴宁。
“客气了,客气了。”
李悦然感觉有目光在盯着他们,扭头一看,是几只剑齿虎。
李悦然取出藤鞭,冲着那些剑齿虎叫道:
“来呀,过来较量较量!”
梼杌死了,剑齿虎们成了丧家之犬,再也没了往日的威风,撒腿就跑。
老村长说道:“诸位,咱们现在回村子吧。”
老村长、婴宁带着夏禹他们,回到狐族村。
站在村口,老村长发现,村子里静悄悄、空荡荡,一只狐狸也见不到。
老村长叫道:“孩儿们,都出来吧!”
刚才,大山崩了,村子里的狐族们吓坏了,以为世界末日要降临了,纷纷躲进茅草屋里。
现在,听见老村长的叫喊,有的狐族探出头来。
“村长,是村长,村长回来了!”
狐族们走出门来,欢天喜地,迎接老村长。
老村长笑容满面,问道:“这段时间,大家还好吗”
“好,我们都挺好的,村长,您受苦了。”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村长,您是怎么回来的,刚才那山崩又是怎么回事”
老村长指着身后的夏禹。
“是这位小恩公把我救出来的,小恩公崩塌了大山,压死了梼杌。”
狐族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夏禹。
能杀死梼杌,这究竟是人,还是神!
老村长吩咐众狐族:“咱们准备一些食物,好好招待四位恩公。”
一个狐族青年说道:“好嘞,我这就去捉几只鸡。”
吃鸡,这是狐族招待客人的最高规格。
狐族把鸡笼里的野鸡全都捉出来,今晚好好吃一顿,庆祝庆祝。
狐族们没有什么炊具,就把那些野鸡简单处理一下,剁成块,穿成串,放在火上烤。
老村长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地窖,带着几个狐族青年,搬出了几坛酒。
夏禹挑了一下眉毛,“老村长,你们这还有酒”
老村长嘿嘿一笑,“这是我们采集林子里的野果,自己酿造的。口味不好,你们别嫌弃。”
夏禹撅着鼻子,闻了闻。
“老村长说笑了,我隔着老远就闻到香味儿了,这绝对是陈年佳酿。”
老村长脸上带着自豪。
“这些酒,每一坛都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我们一直在地窖里放着,舍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