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都是第一次从对方的口中得知这些,细思极恐,乔红对他们夫妻俩的算计真是不遗余力,真是薛长河的脸惹的祸?
薛长河可不承认,真要是这么执着,他是二十五岁才结婚,之前乔红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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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这么说,有一种人,她看上的东西就是她的,得不到就毁掉。
执着痴情这两个词用在乔红的身上,不是讽刺吗?
此时的被两口子念叨的乔红,拎着两桶麦乳精和两身小孩子衣裳登门了。
李桂兰正在扫院子,余光早看见她了,假装没看见,大扫帚扫的呼啦呼啦的,冲着乔红的下三盘就来了。
乔红赶紧躲:“婶子,您这是干嘛?我是特地来看嫂子和两个孩子的。”
“当不起,我怕你有毒,狼心狗肺的女人。”
“婶子,我可是好心好意上门,您不待这么骂人的。”
门外的路人不断,李桂兰丢不起那个脸,把乔红往院子里一拉,咣当一声闭上了大门。
“有话赶紧说,说完拿着东西滚蛋,别装了,我知道你没啥好心眼子。”
乔红格格笑出声,那样子要多贱有多贱,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十分轻浮地说道:“您不想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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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兰的眼皮直跳,不会跟长河有关系吧?那时候长河和慢慢的关系并不好,她真怕儿子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裤腰袋。
“爱谁谁,关我屁事?男人太多,怕是连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吧?”
和薛老三那事,可是被按在被窝里的,想抹也抹不去。
“就是你儿子的啊,这个,也是你的亲孙子。”乔红很是得意,好像她怀的不是孩子,而是谁家的太子一样。
李桂兰张口就要骂,只听见顾慢说道:“妈,不是有人要看我和孩子吗?就把人请进来吧。”
乔红像个胜利者一样昂首阔步走进了堂屋。
“哟,长河哥也在呢。”
说完,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炕沿上。
顾慢看了看那两瓶麦乳精,说道:“麦乳精可是好东西,就是你送的吧,真是不敢吃,万一吃坏了人可咋办?”
“嫂子真逗,别人吃不坏,偏偏你吃坏了,只能说你身上的零件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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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河直接把东西扔出去了。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乔红指了指阳阳和月月,又摸了摸肚子:“都是你的孩子,为什么待遇却不同呢?”
薛长河气的差点蹦起来:“少恶心我,都被人家睡烂了,从哪里混了个野种就想赖上我,你咋这么不要脸呢?那都不叫脸,那到底长的是个啥玩意啊?”
顾慢示意他别急,她则问道:“你说你怀的是长河的孩子,他是什么时候睡的你?”
“大年初四,他说去南方,就是和我一起的。”乔红笑了笑,说道,“男人嘛,左拥右抱很正常,你情我愿的事。”
“你这口味够重的,你俩在火车上?硬座?”
说完,顾慢自己都笑了,连自己的男人也消遣起来了。
“这个你就甭管了,反正孩子都有了。”
“你说你前头和薛老三,后头有刘关建,凭什么你认定是你长河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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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谁就是谁的,你喊冤也白搭,不服气也得憋着,我要是告你们,就等着坐牢吧。强奸,孩子就是证据。”乔红露出本性来了,她淋过雨,就要把别人的伞打掉,一起下地狱。
凭什么薛长河儿女双全,她却整出来一个父不详的孩子?
刘关建不承认,想嫁嫁不成。
薛老三想娶,乔红怎么可能嫁?